大踏步的往会议室走去,宣布要乔琛的命令,乔聿城并不着急回去面对那个老家伙。
这个僻静的角落,乔聿城拨通了那串陌生号码,“记住,等到慕长笙到了之后,你只需要将他们两个全都困住就行,就让这一对痴男怨女在那个地方自生自灭好了。”
“钱,一个小时后会到账。”
末了,乔聿城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听着电话那头乐呵呵的声音,乔聿城直接挂断了电话。
慕长笙,这次我就让你们俩谁也逃不掉!
……
“嗯~”
随着一声闷哼,昏迷许久的慕贝贝终于醒了过来。
“大哥,这女人醒了。”
刚醒,一道猥琐的声音的就在慕贝贝耳边出现。
“醒就醒了被呗,小妞,你放心,我们是不会动你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也只不过是拿你当个诱饵,引慕长笙过来罢了,要怪只能怪你的父辈祖辈没做好事,得罪了人。”
戴上口罩的刀疤脸看起来不算吓人,但这声音还是让慕贝贝听着胆颤。
父辈?祖辈?
难不成她们说的是姜超?
联想到慕长笙之前对自己做出的解释,慕贝贝的心莫名的揪了起来。
这次她不是为自己的处境害怕,而是害怕慕长笙会上当过来。
姜超这种人阴险狡诈,谁知道把慕长笙引过来要做什么?
想着,慕贝贝开了口,“呸!绑架就绑架嘛,还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的,我告诉你们,就算是有主谋又能怎样?你们这样也算是帮凶,犯法的!就算我和慕长笙都栽了,你们也不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更何况,现在慕长笙更喜欢他那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我都被结婚当天当场甩了,难道你们不知道?”
慕贝贝偏头狠狠地吐了口吐沫,一脸不屑。
“嘿,这小丫头,还真是够机灵的,可惜了,你的这种方法对我来说没用!我可不管你们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我只知道,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那个人能给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
对于慕贝贝来说,只要是钱能够解决的事情都简单。
谁知,回应她的居然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用尽了刀疤脸全部的力道,打的慕贝贝一阵头晕目眩。
“臭丫头,我告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刀疤脸突然提高了嗓音,眼中全是怒火。
对于这一片的地形他实在是熟悉不过了,金主说了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要置他们俩与死地。既然是两个将死之人,打了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只是还没等刀疤脸享受一回自己做主宰者的感觉,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瞬间吓得他双腿发抖。
“居然敢动我的女人,还真的是活够了!”
慕长笙?
还没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的慕贝贝听着耳边的声音,心里猛然燃起一支希望的小火苗。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奇怪,虽然她刚刚说了,对慕长笙不抱任何希望,但,当她真真切切的看着眼前人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喜悦和心安。
但下一秒,注意到刀疤脸手上的东西后,慕贝贝眼中的喜悦消失的一干二净,“慕长笙,你这个渣男大猪蹄子,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我们的婚礼都已经取消了,谁是你的女人,我告诉你,你现在应该去找凌星,我才不需要你管!”
慕贝贝的话,冰冷而又绝情。
但当慕长笙的目光顺着她的余光望过去后,嘴角却勾起一抹邪魅,“放心,就这两个小喽啰还伤不了我。”
傲娇到不可一世的语气还真的是让人忽视不了。
让慕贝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看向刀疤脸的眼神,心有余悸。
果然,下一秒,那把明晃晃的刀架在慕贝贝的脖子上。
“慕长笙,我知道你这个人能耐的狠,但是你可别忘了,现在你的女人在我手里,只要我心情不好了,一个不高兴,或者是手抖伤到她了,可别怪我啊!”
刀疤脸说着,架在慕贝贝脖子上的刀又稍微用力了一些。
本来这刀的冰冷就让慕贝贝心颤,这一下,更是吓得她差点儿尖叫出声。
怕扰了慕长笙的心,慕贝贝硬是忍了下来。
但是,不远处的男人还是察觉到了女人眼底的恐惧,心,猛的疼了一下,疼到快要窒息。
垂在身下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此刻,熟悉慕长笙的人都知道,暴风雨都要来了。
奈何,一向在商场驰聘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如今却因为慕贝贝向一个小混混低了头,放软了声音,“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不准伤害她,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们。”
虽然两个人都用口罩蒙了脸,但慕长笙心中明白,这人是谁指示的。
乔聿城要的不就是他彻底离开kv离开京城,永远都不要回来。
但他忘了,像乔聿城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心思随便透露给这两个小混混?
三分钟后,看着紧锁的大门,慕贝贝看着身旁的男人,一点儿也不压抑自己内心的不满,“慕长笙你疯了是不是?你不是聪明吗?你的洞察力和警惕性不是很强吗?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陷阱都看不出来?显命长早说啊!我来帮你……唔……”
和上次一样的招数,现在慕长笙却一点儿也用不烦。
甚至还有点儿上瘾。
直到怀疑磨合的女人喘不过来,慕长笙才将人松开。
香软在怀,此时的慕长笙竟然格外的温柔,“别怕,一切有我,我不会让你也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臭屁大王!这种烂地方,既出不去又没有信号,想出去?除非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
看着伸出的环境,受到教训的慕贝贝忍不住撅起嘴巴,不满而又小声的嘟囔着。
坐着等死。
这是慕贝贝得出的最现实的结论。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预知到最惨的结局,此时此刻,她的心竟然也不慌了,像小时候那样席地而坐,依赖的靠在慕长笙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