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季夏夏听完了,心中豁然敞亮起来了。是哦!估计以后真的没人兴风作浪了,慕少雄那波人,彻底垮了。
她如释重负的笑了,辞别周虹,连车也不坐了,一路兴高采烈的走路回家,像初中孩子放学回家那般雀跃。
下过太阳雨的路面,潮湿又闷热。季夏夏无所顾忌地在上面又跑又跳。忽然,前面的车停下,慕少卿踹车门下来。
“你瞎跑?还乱跳!这个死丫头。”他奔过来想抱起她,因为地面太暑热,会染湿气。季夏夏笑着往后退,边退边解释。
“老公你听我说啊!我们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我们自由啦!”慕少卿戛然止步,皱起眉奇怪的看着她。
“我一直让你没好日子过?一直让你自由了?嗯?”他顿时一片心酸。季夏夏赶紧摇头,认为他误解意思了。
“我是说,慕少雄废了,何雨晴被我们掌控,以后我们就不怕那些陷害和伤害啦!我就是这个意思嘛!”
呼!慕少卿仰头吐口气,忍不住笑了。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好了,上车!”他上来拉季夏夏上车。季夏夏很扫兴的被他牵上车。
“老公,你怎么不高兴?难道这不值得高兴?”她诧异不解地看着他:“难道我说的不对?慕少雄还不死心?”
慕少卿略疲倦的仰靠在车椅上,顺手揽过她。
“他也许会消停一阵子,但不会太久。”说着,也不禁涩然一笑,无休无止地争斗也让他厌倦,何况与慕少雄的争斗,只是他无数大大小小的争斗中的一个。
商场上各种厮杀,时刻都在等着他。他生在商人之家,注定就是这种命运了,但值得欢喜的是,有一个好老婆,时刻陪着他。
她是他的安慰和寄托。而季夏夏此刻却瘪着嘴,差点要哭出来。
“早知如此,我就不嫁给你了。”她真是难受极了,好像被套上枷锁要窒息了。
“好啊!你现在可以走人。”慕少卿慵懒地闭着眼睛,手腕微扬示意:“一涵停车,让她下去。”沈一涵立刻把车靠路边停下。
季夏夏急了,因为自己在开玩笑嘛,这个家伙说生气就生气了?
“你是气球做的吗?我不就是随口说说吗?”季夏夏软声叹气:“好了好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行了吧?”
慕少卿两根手指塞进耳朵,表示不想听。
季夏夏发现这个动作,是自己之前有过的,而且姿势一样,好啊臭老公,这是故意模仿自己吗?
啪!她无奈之余,使劲抽自己一个嘴巴,立刻吓了慕少卿一跳,惊愣看着她。
“你傻吗你?抽自己?”慕少卿不顾一切地搬过她的脸,看着颊上红红一片,心疼不已,刚要回头找纸巾给她擦擦。
季夏夏突袭上来,在他唇上吸了一口,之后一抱他脖子,甜甜腻腻地自责。
“我当然傻了,明明爱老公要死,还嘴上胡说不要嫁给他,这不是欠抽么?”
慕少卿一听便心花路放,开心地笑了。
“呃!小可怜,老公也是逗你玩的,看你把自己脸抽的,真是小傻瓜一个。”
沈一涵听不去了,轮到他两根手指塞进耳朵,最后不得不下车避一避。
唉!不知从何时起,给慕少卿当司机变成一项超麻烦的工作了,因为他随时得这样走出来,让他们在车里亲抱啃咬,甚至偶尔来个车震什么的。
他有时候返回车里,都要空气中弥漫地荷尔蒙气息给熏得脑袋疼。
呃!从前不知男欢女爱的滋味也罢了。他又忍不住陷入伤感和失落中。
他也有爱的女人,还怀了孩子,可惜因为彼此地矛盾难调和,只能这么僵持着,到底要僵持多久,闹到什么地步,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此生宁可失去一个女人,也不要辜负慕少卿对他的情意。
想罢!他忍不住发一条短信给陆小鱼,问她在做什么。陆小鱼正在睡觉。
她已经停下工作,全心全意养胎,毕竟已不缺金钱。她从心里喜欢肚子里的孩子,虽然这孩子的爹是个混蛋。
“我说你啊!未婚先孕,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小鱼母子又唠叨开了:“再说孩子生下来,怎么上户口啊?”
呃!陆小鱼一下子被惊醒,孩子的户口确实成问题,不能让自己的宝贝心肝变黑户哦!
她必须要妥善处理这个问题,所以……她就想到了先结婚,再离婚!再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于是,她起身收拾一下,驱车来到慕少卿的别墅,无一例外地,又看见沈一涵拿着刷子再洗车。
他一向有这个习惯,太忙了就开出去洗,不忙就自己洗,仿佛天生就是慕少卿的仆人,给他最周到妥帖的服务。
“你放下,我来洗。”陆小鱼下车匆匆走过来,夺下他手里的水管子和刷子,一下下地干起活来。
“如果你想不通,我们就断绝关系,不要再来往了。”沈一涵又把工具夺回,并且对她说:“你走开点,小心脏了你衣服。”
陆小鱼本来是求和的,但见他这么冷漠霸道,开始忍不住爆脾气了。
“你信不信,我去起诉你强暴,把你送进监狱啊?”沈一涵冷着脸不理她。恰好季夏夏出来散步,发现他们两个竟然在争吵。
“小鱼,你来啦!”季夏夏欣喜,又有点小心翼翼,因为知道陆小鱼最近不待见她。
“少碰我,慕少奶奶。”陆小鱼冷哼一声,掉头朝自己的车走去。季夏夏后面追她,拉她。
“你还在生气啊?拜托我到底哪里错了?上次你说少卿谋划夺你孩子,我也质问他了,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陆小鱼猛然地回头,恨恨地看着季夏夏。
“他说什么你都信,他说你死去的爹又活了,你是不是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