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夏愤到极点,反而微然一笑。
“没错!你们说的都对,我是和我老公滚床单去了。”她也很坦然的耸耸肩膀:“我老公这方面需求超强的,不满足他就黏着我不让起床呢。”
哎哟喂!何雨晴一脸恶心的直捂耳朵。陈嘉仪瞬间失去了所有涵养,摔杂志站起来。
“你在臭显摆是不是?故意卖弄给我听吗?”她不屑地冷笑:“不是我回国太晚,少卿就是我的,你这婊子捡了便宜,还有脸在我面前卖弄?”
季夏夏凛眉而怒,愤视陈嘉仪。
“你骂我婊子倒是无所谓,说我老公是你的,我就该撕烂你的嘴!”她恨恨地,握紧拳头真想动手。
陈嘉仪也毫不示弱,越发冷笑起来。
“啧啧,你觉得自己还挺值钱?不就是床上技术好吗?少卿哥哥是没试过更好的女人,遇见技术更好的,你就等着扫地出门吧,哈哈!”
何雨晴一旁听得爽,趁机帮腔陈嘉仪。
“唉!人家被扫地出门也不吃亏啊!手里攥着好几个亿的财产啊!啧啧!”
季夏夏气得闭上眼睛,拳头攥地吱吱响。这两个臭女人污蔑自己和少卿,真是岂有此理!太可恨了!
“哼!我真后悔回国太晚,后悔早没见到少卿哥哥,他应该是我的。”陈嘉仪愤愤不平的数落着:“凭我们门当户对的背景,就不应该有这个贱人的份儿!”
季夏夏忍不住要发作起来,此刻周虹已经来到后面拉她衣服了。
“女儿快来,妈有急事等着你。”她拉起季夏夏回自己的卧室里面,按她坐在椅子上,未等季夏夏开口,先叮嘱她。
“你要沉住气!傻孩子,整个慕家都是你的,你犯得上跟她们闹腾吗?何必自寻烦恼?”果然是年龄大的人,涵养功夫更好。
“可是妈,我真的好气啊!”季夏夏想起一口一个少卿哥哥,就气得头大。周虹坐下来,拍着她后背安抚她,使她慢慢平静下来。
“慢慢来,这不是赌气的事儿。”
话音刚落,房门一脚被踢开。何静抱着胳膊,得意洋洋地踏进来,挑衅地看着周虹。
“不好意思,这房间我要用,麻烦你搬出去。”季夏夏怒然地起身,才要发作,反而被周虹拉一下,冲着何静好脾气的笑了。
“那好,我就和夏夏去睡,这房间留给你。”何静听了,仍旧不愉快地冷哼一声,觉得这个周虹越退让,自己就没机会消灭她。
季夏夏路过何静身边,故意撞她一下,以示宣泄。周虹默默地收拾东西,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小瓶精油似的物件,一起带走。
她自从嫁给慕岐山,就没指望慕岐山给她多少感情上的满足,并且她图得也不是感情,而是一份高贵华丽的生活,豪门太太的身份。
周虹知道慕家掌权的人,也不是慕岐山,而是自己的女儿女婿,只要帮他们扫清障碍,自己就高枕无忧,说句最难听的,哪怕慕岐山死了,那都没什么关系。
那么,怎么扫清眼前这些人呢?她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了。
“女儿啊,你不要闷闷不乐,该吃吃,该喝喝。”周虹端着餐盘坐在床边劝食,可是季夏夏一点食欲都没有,每天活在这种环境中,怎么可能不焦虑呢?
“不吃也好,跟妈出去散散步。”周虹放下食物,拽她起来。
院子里下过雨,花园里洗刷的干净清新。周虹和季夏夏在亭子下站住脚步。
“唉,若是没有这些烦人的事情,只有我们一家人,享受着美景美食,该有多好。”周虹很感慨,眼中透出一种渴望。
“会的,妈,我会实现你的愿望。”季夏夏安慰着她:“其实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换个地方住,反正咱家的房子多得很。”
周虹笑了,不以为然的看着她。
“那样一来,这么一个好地方不是拱手让人了?你这个少奶奶还谈什么当家做主人,变成逃兵了。”
季夏夏笑了一笑,蹙眉无语。周虹看着她郁闷地样子,越发坚定起一条横心,干掉这些人,以恶制恶,坏人,就让她来做吧!
……
次日,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悄悄地把那瓶精油似的液体,在两杯牛奶里滴一些,而后拿到晚餐桌上。
此刻,别人已经吃完走开了,剩下陈嘉轩和何雨晴两个人。这个何雨晴是十分巴结陈嘉轩的,毕竟陈嘉轩出身豪门,背景上雄厚,人也英俊。
总之,在何雨晴的眼中,这就是一个标准的金龟婿,只要攀上就飞黄腾达,可以比肩季夏夏。
周虹平时不言不语,却把这一点看在眼里,特别是陈嘉轩表现出对何雨晴的排斥,更让她觉得机会千载难逢。
两个人喝完牛奶,各自走开。
何雨晴到何静房间呆了一会儿,觉得一阵头晕,特别地不舒服,就道晚安出来。
她刚出门,被周虹一把拽住胳膊,笑眯眯地看着她,非常地关怀。
“你不舒服吗?让我扶你回房间去吧!”她嘴上殷勤备至地说扶她,其实是强行拽着她,走到陈嘉轩的房间门前,把何雨晴推进去。
何雨晴头疼欲裂,脚下像踩着棉花似的,早就蒙圈了,恍惚觉得是周虹不怀好意的笑脸,恍惚又觉得不是,而是自己在做着梦。
猛然地,陈嘉轩出现在眼前,一双奇怪的眼睛瞪着她,她越发浑身发热,心中缠绵。
药物的刺激下,两个人不顾一切地纠缠在一起,像动物般发泄着火热的欲望。
周虹强行拉着慕岐山出去散步,回来路过这个房间,故意惊异地瞪大眼睛。
“岐山?这里面是什么声音?你听!”慕岐山好奇地过来,发现门并没有关上,顺手一推,彻底被这场面惊呆了。
一男一女赤裸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喘息着,配合着,已经浑然不知天地何物。
“我的天哪!”周虹抱着脑袋尖叫着跑出去,惊动地所有人都跑出来。
“你们……给我停下!”慕岐山跺脚吼着:“真是造孽啊!你们这两个……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