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刚和厂家签好的合同,人家宁愿赔偿损失金,也不再和我们继续合作。
这一下次亏损了差不多两个多亿,而且这还在继续,他们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向,我们公司已经到了悬崖边。
一旦他们抛售,那我们就即将面临破产的愿望,这次会让我们打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我慌张的赶回公司,员工们已经停止工作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看到我回来,一个人都没有理视我。
王曾荣带着杨燕和方严,梁子手里边是详细的报告,我冷静的坐在办公椅上查看。
我看完后,感觉自己或许已经走到了尽头,想出任何的办法,根本就没有用。
帮派的钱自己不能再动了,一旦赔了,那我这个老大真的要带着他们去逃荒了,而现在一些小股股东已经抛售了手里的股票,但是这些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可是他们要是被那些有心之人利用,那局面就大不相同了,我们现在很被动,已经处于了劣势,随时都有可能倒闭的危险。
东北,一家KTV包厢里,叶倩文和孟生正在举办着派对,庆祝他们扳回了一局。
叶家的和孟家的家主也收到了消息,都在笑呵呵的看着对方,他们已经开始着手制作,如何分配的计划书了。
现在我就是一只关在笼里的小绵羊,他们随时下手覆灭我都可以,现在还有时间,他们根本就不着急,还想让我做临死前的挣扎,看看自己还有什么底牌。
就在我苦恼万分的时候,一辆商务别克停在了公司门口,下来一位削弱的青年,眼睛上带着一副黑色眼睛,他的身边足足站了五六个保镖,那秀气的模样正是远在东北的陶文禄。
下面的保安向上汇报,我坐在办公室里也没有注意,梁子看到后,这才当他们进来。
不然他们还是要在外边等,之前那两位少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今天突然一帮子保镖簇拥着一位年轻人,肯定有事情,保安也就没让他们进来。
我正在处理文件,陶文禄一个人悄悄的走了进来,“正哥!”
我抬头一看是陶文禄这个家伙,之前的误会让我俩现在还有点沟壑,我知道是自己的错误,我也放不下身段去道歉,真的没想到他会来。
来者是客,况且还是一个大财主,自然要好好对待。
梁子安排人沏了一壶好茶,我微笑的说:“怎么最近看来不是太忙呀!”
“唉!能不忙么?只是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全都交由手下打理了,我才是一个大闲人。”
既然今天来了,我也不想继续这样下去,我站起来,微微的欠了欠身表示歉意,他急忙拦我,我愧疚的笑道:“陶老弟,这次是我的错误,自然要承担责任。”
“正哥,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我其实对你现在的状况也大概了解一点,只是不知道我怎么能帮的上你?”
陶文禄不嫌弃的再次跟我交好,看来他是认真的,既然人家把自己当回事,我也不能轻飘飘的对待他。
他率先开口说到,“正哥,这是三十亿,是小弟的一点心意,我不希望看到他们两家这么猖狂的过下去,我自己的一点本事我自己知道,我只所以来,是因为我陶某是真心想要交你这个朋友,我希望你能收下。”
“我记得你说过,帮我解决掉他们两家,我一直在家里等着你,之前的那点误会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也希望你不要有一点愧疚。”
“我……。”
“正哥,你不要说了,我懂你!”
“既然陶兄弟相信我,那我们就好好的大干一笔,让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好!”我俩同时站起来,两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我已经了解公司目前的情况,成功往往都是火中取栗,没有天大的胆子,怎么能击败神一样的对手,反正公司已经是这个样子,我准备派人收割他们公司的股份。
叶家和孟家在东北都有自己的上市大公司,市值百十亿,我这个还不够人家零头,可是要是跟他么们换换,那我也求之不得。
晚上的时候,我亲自设宴请陶文禄吃饭,我们大致的把未来的蓝图规划了出来,也好我们有目的的行动。
清晨的时候,陶文禄离开了,同行的还有王曾荣和杨燕,他们俩个可是自己的得力战将,我把钱给了他们,另外还找了十亿,让他们好好的去干。
这边放心,有我在他们一时间还不敢明张目胆去触碰我,把我惹急了,管他什么规矩。
每条规矩都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我这个当家的碰了又如何,他们能怎么滴我,大不了我们就开干。
公司你们欺负我,那咱们就来黑的,看看是你的心黑,还是我的手黑,我们大可比较一番。
陶文禄现在是我们的盟友,他肯定会倾力相助,到时候悄悄的成为他们的大股东,就算把我们公司灭了,那我们就可以顺顺利利的接手他们的公司。
这一切都在私底下进行,他们怎么收我们的股份,那我们就以牙还牙,让他们也尝尝被大红雷炸掉牙的感觉。
公司现在仍然还在苟延残喘着,他们虽然手里掌握着第二大股份,可是他们没有再出手,竟然还派人跟我们合作。
这是要把我们养肥了才宰啊!
行啊!人家把肉都送到嘴边,自己要是不张嘴,就有点对不起他们了,这几天不管是哪个工厂和我们合作,只要达标,我们就照单全收。
先赚点钱再说,不然下面的人心就要乱。
叶家和孟家聚在一堂,不停的哈哈大笑,叶倩文不停的说着我当时的面部表情,引得他们哄堂大笑。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旦把我打下来,那么东北的另一块肥肉,也就顺理成章的落入嘴里。
可是他们没算到的是,这个低调的书生,也是可以干一番大事的,他们忽略了这个隐藏的猫咪。
温顺的小猫咪不可怕,要是你敢动他的“孩子”,那就要和他锋利的爪牙来一番较量了。
老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把他逼急了,人家光脚的自然不怕你这个穿鞋的。
王曾荣也是老道的很,不到一天的时间,叶家和孟家的公司内部情况已经搞的差不多了,晚上的时候,他会带着一帮子人去个个股东家里拜访,那其中的含义,自然不用再表明。
给你钱就接着,老老实实的在股权转让书上签上名字,不然掉层皮是轻的,重则家破人亡。
社会就是这个样子,都是人吃人不吐骨头,人家都已经把你的胳膊砍了,你还准备跪下来乞求他不要砍另一条么?
这就是笑话,表面上我们看到的只是这个世界光彩靓丽的一面,可是富贵繁华的另一面,又有几个人知道。
那是踩着白骨走上来的,路上的鲜血早已可以汇成一条小溪,而那一桩桩冤案只能压在案底,永远的尘封起来,直至某一天被人重新审判。
公司现在还比较平稳,我也可以当一段时间的甩手掌柜,待在家里好好的服侍我的青岚,还有那两个不听话的家伙。
时间也在不停的溜走,一个月后,王曾荣来电,这边已经准备好,随时都可以投入战斗,只需要我注意好这边即可。
晚上的时候,我依旧沉醉于音乐的海洋,一首小提琴演奏曲,起起落落,好像人生的轨迹一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看来自己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出去透透气了。隔日,我带着梁子和那五个神秘的枪手踏上了东北之路。
他们全都蒙着脸,每个人除了吃饭和睡觉,仿佛一切都和他们无关,眼神中凌冽寒光时刻注意着周围。
叶家和孟家他们现在还没有胆子敢给我下阴招,我是一天的虎帮帮主,他们就一天不敢轻举妄动。
好虎架不住群狼,他们要是找死,那也怨不得别人。
我也没权利调用其他人的资金,不然他们又算什么,把钱一捆一捆的摞起来,就能把他们给砸死。
公司的股东大会一年也就一次,这点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只要那些人配合,自然没有问题,可是要是走漏消息,那也没有办法,只能把计划提前了。
可是陶文禄也是一个严谨的人,他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安排了好手去他们家里当“保镖”,要是敢走漏,他们的妻子孩子,也活到头了。
我不是一个喜欢可怜别人的人,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这句话一直都是大实话,没有能力怎么能活在万人之上,那不可能的事情。
太阳依旧从东边升起,阳光明媚,早晨的阳光清洗着夜晚留下来的痕迹,书上的小鸟叽喳喳的乱叫,但是落在耳朵里,那是多么的美妙。
玩阴的,他们不不过我,玩明的,那咱们可以试试,还是那句话,看看谁的家伙厉害。
我是光明正大的进东北的,他们手底下的眼线自然看到我们,但是只有我和梁子我们两个,那五个人早就隐身于黑暗中,随时为我们提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