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蹦出来这么多“翻版”,看来是要挑战一下我的底线了,真当我是泥捏的,没有脾气是吧!
目前先让他们得意一阵子,等把何家的事情搞定,那么剩下的时间里,我和他们一个一个算账,我也看了一下账单。
虽然是造假的,可是涉及的金额还是挺少的,除了一些购买东西以外,他们搞来的钱也算不了多少,最多也就几万块钱,我叶小天还不至于丢这么些钱去彻查此事。
况且我也没那么多功夫,后边的资金方面让方严也多注意一点,后期用钱的地方还多着,要是他们胆敢再犯,哼!那就绝对不会轻饶。
方严大致的跟我讲述一下今天开业的情况,人员方面我也看了,其他的都是一些小事情,只要公司内部没有炸,还是能照常运行。
另外就是之前跟东北方面的几个人,他们虽然都是大学生,可是今天开业和之前的表现情况,都非常好,方严也在注意,这次的事情他们弄好后,我也是有意提拔,能不能成也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我现在先把大方向抓在自己手里,并且攥紧了,剩下的小事情都是以后的事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他在我公司上班,那么一些信息是必须要填的,那么也就利于我后边的行动。
我示意一下,方严坐下来认真的跟我分析一下后续的工作事宜,我虽然听了,但是听得都是主要的一些事情,有一些我也没有心情,更没有精力处理。
方严跟我说着这个事情,可是我脑海中全都是梁子和吴云鹏的画面,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死是活,连个电话也没有。
梁子我还比较放心一点,可是吴云鹏那边孤身一人打探消息,而且还要深入虎穴,那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事情,紧靠他一个人,恐怕危险系数相当大。
而吴云鹏那边,不分昼夜的监视对面住所的何天,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何天每次出行身边都有不少人跟随,而且暗处还有好几辆车子跟随,这也把吴云鹏吓了一大跳,但是他差点动手,幸亏及时发现,要不然就要出事了。
方严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思考,为什么自己开公司总会遇到那些耍泼泼赖之徒,难道是自己管理的有问题,还是说公司内部的一些结构,或者是安排人员方面有问题,这一直是我苦恼的问题,也是很多公司没有头绪的事情。
一个庞大的“机器”,自然缺少不了个个构建的支柱,缺少一个小零件无伤大雅,更不影响正常工作,可是要是在一个关键部位,而且是牵连上下动作的零件,那可就是另一说了。
有些公司为什么能屹立于食物链顶端而不倒,不仅有开明的领导人,更需要一帮子能战时抱成团,散时关系密切的团队,这样才能形成最坚实的后盾,抵御各种来自外界的打击。
我其实也有这个打算,可是现实却让我翻了一个大跟斗,摔的头晕眼花。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是铁定的事实,然而能做到的都是所谓的伟人,或者是一些牛逼哄哄的大佬级别人士。
而我这个“初生毛犊”的半道人,却需要花很大的时间和精力去弥补这些自己缺失的东西,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知识渊博。
方严现在是我的左膀右臂,他在公司的位置十分重要,也十分敏感,我也想让他放到下边跟员工们打成一片,可是他走了,公司的一切事务怎么办,我这个一窍不通的“傻瓜”,能做的了什么。
都说干什么不一定懂这些,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我以前搞过音乐,可是却对公司这一部分不是太懂,但是最主要的经济还是明白的,一定要抓在自己的手里,那才是最真实的,也是最有效的。
忽然外边飘起了蒙蒙细雨,外边的行人都在往屋里收拾着东西,来来往往的人们都是为了那温饱好生存问题而拼了命的努力。
一辆行驶在路上的三轮车因为路面打滑,突然就翻了车,然而车上装的一些物品散落在地上,奔波的路人冷眼相看,有的还在嘲笑着他,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脚步来帮助他。
社会冷淡,社会无情,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没有谁能逃的掉它的洗礼,一个稚嫩的青年,逐渐的磨练成一位胡子拉碴,头发很长时间没洗,油光发亮的大叔,这一切来的那么真实,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汹涌。
三轮车的主人整理完东西,继续前行在满是雨水的路上,袭来的疾风,让他咬着牙拼了命的往前骑行。
一个人摔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这样一蹶不起,而你自己感觉全世界都离你远去,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独而又寂寞的生活下去。
我手里夹的香烟一直就没有断,一根接一根的抽,屋里边乌烟瘴气,上边飘了一层烟雾,眼皮干涩的眨眨眼,直勾勾的盯着远处,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是摔倒在地真他妈的爽,这口毒鸡汤把我喂的不要不要的。
“叮铃铃……。”
我拿起手机,上边正是梁子的电话号码,我赶紧接通,平静的问道:“怎么了?梁子。”
梁子纠结的说:“正哥,事情好像有点麻烦了!”
“怎么了?遇到什么问题了么?”
“那个何天,他的全部资料都被有心人给删除了,他的档案上只有他跟着户口上边这家人的一些信息,还有就是他上学和工作上的一些经历,其他的已经找不到了,兄弟们也是找东找西,只找到了一些关于何天亲生父母的事情。”
“怎么何云生和何天不是一个妈生的?
梁子嘿嘿一笑,“正哥,你还真猜对了,的确他们不是一个妈生的,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弟兄,当年何天的父亲,也是何云生的亲生父亲,他也是风流成性,不小心在外边把一个教师的肚子给搞大了,但是当时已经有了何天,也即将出生,所以何天的父亲先瞒着家里人。”
“他还想要脚踩两只船,然而偶然的一次,被发现了,何天的母亲一怒之下带着刚刚满月的何天离开了家里,何天的亲生父亲也找了很长时间,可是一直没有消息,所以就顺理成章的跟何云生的母亲结为联谊,剩下了这个何云生。”
“后边何天的母亲因为经济情况,只好妥协,两兄弟也就见了面,但是那个时候何天心中一直藏着仇恨,是何云生和他的母亲夺走了他的一切。”
我仔细的听着,梁子也是耐心的跟我讲着,“后来他们何家因为一些事情,只好让他们两兄弟走向不同的道路,何天一直不被家族里边看好,直接扔到市里,让他一个人苟延残喘的生活,只是没想到的是。”
何天竟然爬上了市长秘书这个职位,本来这次的事情何天一直是拒绝的,可是家里的人发话了,他不得不从,但是这其中自然有经济来往。”
“他何天也想要搞垮何云生,但是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何云生的生意越做越大,这也暂时的把何天的一些小计划给打乱了,他们如今就是金钱来往,只要你给的钱多,他何天就能大义灭亲,跟着你干,把何云生敲掉。”
听梁子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有底了,他何云生应该没有料到,他的哥哥何天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炸的粉身碎骨,可是何云生还傻呵呵的给何天配司机,配保镖。
我想要是让何云生知道此事,他会不会气的吐血身亡,想想我心里就高兴,刚刚的一团迷雾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梁子还有料要爆,旁边的兄弟给他递过来一瓶水,梁子一干而尽,打了一个饱嗝继续说到,“正哥,这个还不是最劲爆的,我这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你想不想知道。”
我不厌其烦的嚷到,“行了,你小子快点说,我都迫不及待了,麻溜的。”
梁子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车内,他轻声说到,“正哥,我马上就到,见面聊。”
梁子这几天被好几股莫名的实力追砍,也不知道谁通风报的信,他已经够谨慎了,而且藏的地方也是很隐蔽,然而还是被发现,这就有点疑心了,所以梁子就故作神秘的让我跟他见了面聊,而且这些调查的资料,都是先经过梁子的手,其他人还没有触碰过。
所以现在跟我说,就是一种直接的暴露的好时机,被一些有心人听到,搞不准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一切都要认真对待,不能大意。
古时候的大意失荆州,就是一个非常明确的典范故事,梁子这个大老粗也略懂一二,别看外表粗旷,可是心细着呢,正所谓张飞穿针粗中有细,正是这个道理。
梁子让开车的弟兄加快一点速度,赶紧赶过去,时间就是生命,一点也不能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