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追赶的刀手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盛犹如超人一样一跃几丈开外,良久反应古来后,却并没有没有追赶。毕竟外面是大路,车来车往,红绿灯处还有电子摄像,一群人追砍一个,百分百惹出天大的麻烦来。
苏盛一口气奔了出来,也没有选择路线,就是乱窜,也不知道窜了多久,双腿发软,体力消耗得厉害,这才停了下来。他只觉得两条手臂抬都抬不起来了。血水染红了衣服。看见后面并没有追兵上来,苏盛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全身只剩下了一点力气。如果还不止血的话,不出几里路,就要倒下。最重要的是,他腿部经脉一条未通,刚才自己按照【云梯纵】的心法的路线微微的牵引了下来,虽然轻功是运起来了,逃过了一劫,可是那真气却如刀一般的撕扯着他的经脉,让他感到生不如死。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条路好像是一条老路,两旁的樟树高大,路灯昏暗。没有什么人。就在这时,突然街道口走出了一个女孩,好像是从网吧里面出来的,苏盛一个箭步窜了上去。那女孩吓得就要放声尖叫。苏盛一把捂住对方的嘴巴,把刀一横:
“有手机没有,手机借我用一下!”
这个女孩子只翻白眼,连连点头,突然一下,晕了过去。苏盛立刻在她身上摸了一下,摸出一个小巧玲珑的手机来,苏盛只要打手机,忽然那个女孩猛的一脚踢向他的裆部,这一下要是踢中了,苏盛要变成太监,苏盛连忙用手抵挡中她的劲爆一踢,本来他的体力就是不用真气也是女孩的几倍,可惜受伤太重,勉强抵挡了一招,女孩另外一腿就踢中了他的身体,滕滕几步,苏盛就晕倒在地。
女孩捡起手机不屑的道:
“哼哼,竟然敢抢我的手机,我可是跆拳道三段!”
来到苏盛身边,看到他的相貌时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道:
“原来是他?他这么又受了如此重的伤?”
本来想要报警的她,立刻放弃了,而是把苏盛扶了起来,把他带入自己租的房间中。她的家就在附近。
不知道过来多久,苏盛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身体伤口已经包扎了伤口,而自己躺在沙发上,一个女孩正在看电视,似乎发现了她醒来,女孩走了过来道:
“啊,你醒了。”
苏盛认出了她就是把自己踢晕的女孩子,十分奇怪的望着她,女孩笑了起来道:
“你不认识我了,你一个月前在医院就是我照顾你的呀。”
苏盛顿时恍然道:
“原来你是那个护士小姐。”
女孩可爱的皱皱鼻子道:
“哼,人家的你名字了,你不会不记得吧,如果不是认识你,你那个样子肯定会被人送去公安局的。”
苏盛苦笑,仔细回想了一下道:
“我不会忘记你的名字的,苏雪儿小姐。”
苏雪儿道:
“算你记得,对了,你是怎么受伤的,你身上那么严重的刀伤幸亏我有云南白药喷雾剂,不然还真无法给你包扎恩,对了你的血衣我给你扔了。”
苏盛笑道:
“谢谢,不过,我的身体不是给你看光了,哎,救命之恩,又被你看光了,我只好以身相许了!”
苏雪儿脸一红道:
“色狼,竟然占人家便宜,早知道不救你了。”
苏盛在真气运转下,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他的变异体质发挥了神奇的效果,在云南白药药力以及真气的作用下,三管其下,顿时让苏盛的伤势好转了大半,这是苏雪儿无法想象的。苏盛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苏雪儿,让她知道自己绝不是什么帮派厮杀受的伤,其中的惊险然苏雪儿听的都胆战心惊,为他难够掏出性命感到十分的幸运。
两人正说着,苏雪儿忽然脸色苍白起来,捂着肚子,苏盛吃了一惊讶,连忙靠近了她道:
“你生病了?”
苏雪儿脸忽然又红的厉害只,只是摇头,苏盛吓了一跳,连忙抓起苏雪儿的手把起脉来。仔细帮苏雪儿切了一下脉,苏盛顿时在心里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丫头,竟然还不好意思,真是可爱心里好笑,脸上自然丝毫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这丫头的无敌粉拳可不会对自己客气。
“你有痛经?”苏盛忽然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苏雪儿一愣,等反应过来立刻又闹了个大红脸。
虽然害羞,不过也明白苏盛这是在给自己诊病,这个毛病折磨她很久了,现在竟然被他轻易就诊断了出来,这等把脉的手段,就是一些老中医也没有呀,或许他真有办法治疗也不一定,于是便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经前数日或经行小腹冷痛或绞痛,甚则牵连腰脊疼痛,得热痛减,遇寒痛重,按之痛甚,对不对?”苏盛一遇到这种治病的关键时刻,也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认真诊断起来。
苏雪儿见苏盛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都不同了。可偏偏他说的症状都对,也不由惊奇,同时对苏盛也有了信心,一时倒忘了害羞,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
“让我看看舌苔!”苏盛看着苏雪儿。
苏雪儿此刻自然完全听他的,“啊!”的一声张了嘴。
“嗯,舌淡暗,苔白腻,你是不是比较怕冷?尤其经期前后,四肢不温,畏寒便溏?”苏盛又问道。
“是啊!”这时候苏雪儿倒反而没有什么害羞了。看向苏盛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拜,苏盛太厉害了,他说得症状每一样都完全正确。
苏雪儿从小学医,而且作为一名市李最大医院的护士,什么医生都见过,那些西医大夫若是离开了医疗设备、检验数据,哪里还会看病?而苏盛就这么简单地把把脉,看看舌苔,就能把病症说的毫厘不差,简直太牛了。
“好了!”
苏盛示意苏雪儿可以把嘴合上了,点头道:“问题不大,我一会儿给你开个方子,吃上几贴药,应该能消除你的痛楚,不过,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如果要彻底治好的话……”
“要彻底治好应该怎么做?苏盛,你帮我治断根好不好?”苏雪儿抓住苏盛的胳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
苏盛笑道:“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是怕你会觉得不好意思!”
苏雪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红着脸道:“那你先说说要怎么治?”
苏盛道:“要想治断根的话,就必须针灸,用银针帮你刺穴,同时还要贴着按摩……”
“那……”苏雪儿咬着嘴唇想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帮我治吧!”
苏盛不由笑道:
“我现在受了伤,那里还做的了针灸,而且这里也没有金针啊,等我伤势好了以后,我们先约定个时间我一定给你治好!你先吃我的开的药,可以在短期内没有任何问题的。我给你开一处方子,你按时服用,这一剂药方的名字叫做六神丹,以补血养气,固本培元,调和阴阳为主,乃是调理身体的上品药剂,最适合大病初愈的患者使用,同时也十分适合你们女人服用。”
苏盛说完来到苏雪儿的书座前,看到有一只毛笔,笔走龙蛇,写下了一张药方,苏雪儿本身就是书法爱好者,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她爷爷说过字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字刻人。以字刻人就是能把自己完全溶入字中,让别人看到你的字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能够成为一代书法名家的人从来不是继承前人的书体,而是和前人各有不同的书法,概因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尽一样,字中蕴涵的意境也各有不同。再看这幅字,狂傲不羁与飘洒写意共同在字中体现,让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其人内心深处的傲然之气,还有对万事淡然相对的洒脱。
苏雪儿的爷爷可不简单,他名叫苏永真今已经70余岁,一生钻研书画,对书画的研究绝对是国内乃至国际上的权威,其十年前离休时,给国家捐赠了自己多年收藏的30余幅珍贵作品,这20幅作品的价值已经高达数亿美元,其胸襟让书画界的人无不钦佩。
所以在爷爷的熏陶下,她也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这章书座就是她每天下班都要坐下写上一个小时的字来熏陶自己,缓解工作压力,所以她家里没有钢笔圆珠笔,只有毛笔,想不到苏盛不但医术好,竟然毛笔字也写得如此之好,一定是从小苦练,加上天资才能够达到如此境界,心中对苏盛的好奇更强了。
苏盛把药方写好后,她还在发愣,知道苏盛叫醒了他,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方子收好,苏盛看看时间道:
“雪儿小姐,我有事要回去了。”
“啊,你要走了吗?”
苏盛笑道:
“当然。你这里就一室一厅,难道要我留下来不成,小心我半夜化身人狼哦。”
“切,就你现在这个虚弱摸样,三个也不够我打的。不过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苏盛道:
“没有关系,我从小体质特意,伤口好的比别人快些,你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的确,苏盛上次在医院本来要一个多月才可以出院的,结果三天就出院了,体质之强让他的主治医生几乎都要解剖他来看看,苏雪儿心中放下心来,同时心中有些惆怅,不过马上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自己才和他见两次面就让他留宿的话,也太那个了。当下道:
“好吧,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救了你一次,你怎么也要请我吃一顿饭吧?”
苏盛道:
“当然,我手机已经被砍坏了,不过号码硬挨还可以重新申请回来,我过几天要毕业考试,实在太忙,忙完后我一定要请你吃个饱。”
“原来你还没有毕业呀,咯咯,那么你比我小了,以后叫我雪儿姐。”
回到学校的寝室,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不过苏盛仍然没有睡意,今天的凶险一站是在危险,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些凶人?难道是码头那个叫陈三的报复?不对,应该不是,或者是何仇?还是那个高扬?或者是韩爽?
但是都被苏盛一一否认,那些人绝不是黑帮打手,反而放他想起了古代的死士刺客,在自己连续杀了十人的情况下,仍然毫无一点惧怕神色,那个帮怕如果都是这样人的话,早就一同池州黑道了!
实在想不通的苏盛,也不关灯,趟在自己的床铺上,忽然觉得枕头下有些硌人,忽然想起师父交给自己的【形意拳解】就放在枕头下面,当下起身拿起枕头把书拿起来,谁知道只拿起来一页,苏盛以为这么古老的书肯定会把书弄坏的,谁知道根本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本《形意拳解》的封面太结实了,有些疑惑的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好像这本书的封面比后边的书页厚了不少,苏盛仔细的摸了摸书皮中间和四外边不太一样,好像里边有什么东西。
又冲着灯光看了看,里边真的有夹层,应该是纸一类的东西,难道是什么秘籍?小说中的种种情节,苏盛想到这心里猛然揪了起来,赶快从书包里找出一把小刀来,小心翼翼的把封面轻轻地割开,看到书页中间夹层中有一张略带暗金色的纸,上面画着一些老虎、豹子等猛兽的图像。图像形态各异,栩栩如生,隐隐透出一丝不凡的气势。
就当苏盛的手指接触到这张暗金色书页时,苏盛心中忽然“嘭”的震动了一下!
“这纸张……明明都已经发黄了,年头至少二十年以上。二十年以上的书页,应该很脆,被我一按,即使不碎裂,也应该会有损伤。可是这几页书页却还是柔韧异常,就像布料一样,根本没有毁坏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