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所有的人不是买大的就是买小的。苏盛微笑着将十块钱放在了写着三十八号的方格里。
林菲菲扯了扯苏盛:
“你傻了,你就只有十块钱,随便买个大小不好吗?你要是输了,我可不给钱你翻本。”
苏盛微笑着说道:
“不就是十块钱嘛,搏一搏很值呀!”
“开了。”
随着工作人员的一声吆喝,轮盘的速度开始减慢,最后停了下来。果然是少了第三十八号珠。
在一片惊讶声中,工作人员将一张百元大钞丢进了三十八号的方格里顺便收走了那十块钱,这是苏盛赢的。旁边一个老伯可惜地对他说:
“小哥,你买得太少了,真是可惜!”
“是呀。”
林菲菲也可惜地附和道:
“早知道我也跟你买了。你该不会是看清了那颗掉下的珠子上的数字吧!”
“这么快怎么可能看得清,运气好而已!”
苏盛微笑着拿起那一百块钱:“跟我买,输了我可是不负责的。”
工作人员将原先掉落的珠子放回轮盘后,再次启动了轮盘。当其中一颗珠子掉落之后,苏盛将一百元放入了四十五号格中。
“怎么你不跟我买?”苏盛微笑着看了看林菲菲。
“你还真当你是神仙呀,运气这东西是不会一而再地来的。”林菲菲没好气地说道。
“我只知道事不过三,所以试多两次也无妨。”
“我看你这次怎么个死法。”
当轮盘再度停止旋转的时候,工作人员高声吆喝开了:“开了,四十五号,大!”
当苏盛将一千元收入手中的时候,林菲菲的眼都瞪大了。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苏盛,这小子的运气真好,要是跟着下一注大的,那就发了。
轮盘第三次旋转了起来,苏盛这次只是将一千元放进了写着大字的方格里。林菲菲碰了碰苏盛道:
“你不是说事不过三吗?怎么这次不搏了!”
“你还真当我是神仙呀,你懂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呀?”
“那你用不着全部买大呀,可以分一点来买一个数字呀!”
苏盛突然将嘴贴到了林菲菲的耳边:
“来赌场绝不能赢得太张扬,如果连续三次都不小心买中了,会被人怀疑出千的。搞不好到时赢了钱都没命拿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林菲菲明白地点了点头。
当然苏文强只是吓吓她而已,真要出老千,这种转盘是最不可能的,这完全是靠运气,当然前提是赌场不暗箱操作,不过苏文强虽然来这里准备大赚一笔,却并不想太过引人瞩目,这次开的是二十六号,是大。苏盛这次又赢了一千,加上刚才的,总共赢了两千。
“我们换一种玩玩吧!”苏盛握着有点沉甸甸的两千块钱,不禁有点兴奋,他还是第一次一下赚这么多钱,而且赚得如此轻松,这种感觉真是太令人愉快了。
所有的赌博花式,苏盛都应付自如,要赢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为不引起别人的关注,苏盛偶尔也会故意输几盘,尽管如此,不一会儿,苏盛已经赢了一万块。虽然赢得是快了一点,但一万块钱对于一个赌场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因此也没有人去留意到他。
赌博的刺激感,令到林菲菲越来越兴奋,她硬吵着要玩几把。苏盛很爽快地分了五千块钱给她,让她自己去玩。
苏盛又换了一张台,这张台是玩梭哈的。梭哈,英文名ShowHand又称沙蟹,学名FiveCardStud,五张种马,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先发给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最后一轮下注是比赛的关键,在这一轮中,玩家可以进行梭哈,所谓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等到下注的人都对下注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这时,牌面最大的人可赢得桌面所有的筹码。纸牌种类:梭哈游戏用的是扑克牌共52张牌。在民间因为不容易出好牌,也有简易玩法。而苏文强现在玩的,自然是全副扑克的玩法……()
就是五张扑克牌斗大,规则是一对杀单张,两对杀一对,三条杀两对,顺子杀三条,俘虏(三条带一对)杀顺子,四条杀俘虏,同花顺杀四条,而且花色也分大小。这张台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不介意多一个人吧?”苏盛微笑着问道。
“小子,你够不够本?”苏盛的左家,一个胖男人问道。
“底注是多少?”苏盛看着他左家的台面上堆满了钱,看来这家伙赢了不少。
“一百而已。”
“那就没问题!”
“没问题?哼。”苏盛的左家冷笑了一声:“小心我一盘就梭死你!”
“可以开始了没有!”苏盛的对家不耐烦地催到。
“我可以了。”苏盛点点头。
于是站在台旁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声:“请下注。”
四个人同时将四百块丢在了台中央。工作人员开始发牌,首先是每人发一张底牌,是保密不能给人看的。苏盛得到的是一张黑桃九,他看也不用看别人一眼,通过脑电波窥探,很轻易就知道了所有人的底牌。苏盛的左家是黑桃K,一张好牌!对家是红桃九,右家是方片三。
工作人员发下第二张牌,第二张以上的牌都是公开的,所有人都能看到。苏盛的是梅花八,左家的是方片三,对家的是红桃七,右家的是梅花四。牌面是苏盛的最大。
“梅花八说话!”工作人员对苏盛做了个请的手势。
“加一百。”苏盛又向台中丢了一百。
“切。”左家冷笑一声,似乎看不起苏盛的寒酸:“跟,反加五百!”
对家:“跟。”
右家:“跟。”
苏盛也跟。
这时台面的钱是两千八百。
工作人员发下第三张牌。苏盛的是方片Q,左家黑桃七,对家方片八,右家红桃五。牌面还是苏盛的最大,看着左家的牌,苏盛暗觉好笑,看来左家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加五百。”这次苏盛豪爽了一点。
“跟。”左家这次只是照跟,没有反加,看来也是知道自己的牌不好。
所有的人都跟了。
这时台面的钱是四千八百。
工作人员发下第四张牌。苏盛梅花Q,左家红桃K,对家黑桃十,右家是梅花五。望着苏盛台面的一对Q,左家不禁得意地笑了笑,他有一对K,他不相信苏盛会有两对,现在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苏盛的对家,牌面是一条顺子,那可是很危险的,不过想得到顺子的几率可是很低。而苏盛的右家牌面是一对五,应该威胁不大。
第四张牌是左家的最大:“我再加五百!”
对家:“跟。”
右家将自己的牌都翻过来盖住了:“我不跟!”他只有一对五,实在没有取胜的机会。
“跟,我反加一千!”苏盛突然加码。
左家愣了愣,一咬牙:“跟。”他就不信苏盛一对Q能和他的一对K叫板。
右家也跟,论牌面,他的顺子可是最大的,可这种牌也是最危险的,要是随便一张出错,它马上就成了最小的,连一对都可能不会有。
这时台面的钱是九千三百。苏盛的兜里还剩两千三百。
最后一张牌发下来了。苏盛黑桃A,左家红桃J,对家方片A。所有的牌发完。
苏盛的底牌是黑桃九,牌面是梅花八、方片Q、梅花Q、黑桃A,一对Q最大;
左家的底牌是黑桃K,牌面是方片三、黑桃七、红桃K、红桃J,一对K最大;
对家的底牌是红桃九,牌面是红桃七、方片八、黑桃十、方片A,一张方片A最大。
第五张牌是苏盛的最大,苏盛笑着朝台面丢出了两千块:“我家两千。”
这时台面的钱是一万一千三百。
左家还没有反应,对家已经盖牌,苏盛牌面的一对Q已经可以杀死他了,他也懒得去浪费那两千块钱
现在只剩下苏盛和左家,从牌面看是苏盛的大,但是左家加上底牌却有一对K,绝对大过苏盛的一对Q。
左家想了想,赢的机会还是很大,正想跟时。苏盛突然笑道:“我估计你的底牌再好也充其量不过是一张K,你最大也就一对K而已。”
左家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这家伙居然没有将他的一对K放在眼里,难道这家伙有两对?这家伙的底牌难道是八或者A?不,一定是声张虚势的。望着苏盛那从容镇定的微笑,左家最后咬了咬牙,一把将牌全盖了过来:“算你厉害,我不跟了。”
“呵呵。”苏盛微笑着翻开了底牌:“一张黑桃九而已,我最大不过是一对Q。你该不会真的有一对K吧!”
苏盛笑着张开手将台面的一万一千三百块全捞了过来,加上他兜里的三百,现在有一万一千六百块的赌本了。
这小子果然是声张虚势!左家懊恼地一捶台面:“再来!”
苏盛能看透每一个人的底牌,牌好的时候就杀,牌烂的时候就盖,因此在接下来的拼杀中,苏盛都赢得很轻松。没用多久,苏盛面前的钱就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他的对手也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
林菲菲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苏盛身边:“我输光了!”
苏盛笑了笑:“你输了我给你的五千块钱也就够了,干嘛把自己的私己钱也输了个精光。”
林菲菲瞪大了眼睛:“你又知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呀!”
“看你那表情,还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黑着一张脸,又是第一次赌博,你还不有钱就扔下去赌呀,猜到你连自己的钱也输了个精光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菲菲抓了抓脖子:“你有这么聪明吗?你还是以前那个苏盛吗!”
“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是不是一直偷偷的关注我啊,唉,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去死,哼以前听说你是全校最老实的一个,现在看来确实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大尾巴狼!”
“嘿嘿。你懂不懂什么叫大智若愚,更何况我又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
“看来我以前是看走了眼。不过凭你的聪明能老受我的气吗?看来你还是个很能忍的人。”
林菲菲的语气中居然还有点佩服的成分。
“我只是懒得和人斗而已,能避则避!嗨,赢了。”
苏盛大叫一声,又从台中间捞回了一堆钱。坐在苏盛对面的人擦了擦冷汗,一甩牌气呼呼地走了,旁边立即又有早已看得手痒痒人补了上来。
苏盛顺手抽出一迭钱,大概有一万左右递到了林菲菲的手中:“你看,前两天我不过拿了你十块钱,现在连本带利还得够多了吧!”
林菲菲撇了撇嘴:“神气什么,大不了以后还你!反正你赚得也轻松。”
“你说得对,反正我也赚得轻松,今晚你想赌多大就赌多大,赢了你的,输了我的。不过,看你也没什么赢的可能。”
林菲菲气得直瞪眼:“你不要小看人,说不定等一下我运气好,用不了三五盘就能将老本全捞回来!”
苏盛笑了笑,伸出一根食指朝林菲菲招了招。林菲菲疑惑地将耳朵凑到了苏盛的嘴边,只听苏盛轻轻说道:“在赌场,靠运气是赢不了的。”
“那要靠什么?”
“也没什么,去赌你的吧,烦死了。”
林菲菲白了苏盛一眼,站直了身子:“扮神秘!不说拉倒。”说完就又去赌了。
赌博害人,偏偏还有这么多人沉迷于此。苏盛暗暗叹了口气,想到父亲就是被赌博毁了,苏盛边玩着牌,边观察这周围的情况,一心多用,一点也没有吃力的感觉。赌徒们的心态都很可笑,每次都想着下一盘可以翻本,结果输得更厉害;每次都想着这是最后一盘,结果还是一盘又一盘;每次想着输光就走,结果输光了还想着去借钱再来……
这期间,林菲菲一直在输,苏盛一直在赢。突然,苏盛耳朵一动,立刻听到了什么。苏盛往左裤袋塞进了五万块钱,往右裤袋也塞进了七万块钱,然后站起身朝他的对手们说道:“抱歉,我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玩吧!”
“赢了就想走,你不会连翻本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吧!”苏盛的对手们满脸的不高兴,他们已经输了很多。
苏盛朝自己台上的钱努了努嘴:
“玩玩而已,何必伤和气。这点小意思就请各位分了吧,当是小弟的赔礼。”苏盛眼前的这堆钱,少说也有几万,他的对手们眼睛都瞪大了,现在他们还能不让苏盛走人吗?恐怕他们还巴不得苏盛立刻就消失。
林菲菲正赌得热火朝天,香汗淋淋。赌博的诱惑力还真是不容小觎,林菲菲大把大把的输着钱,少说也输了几万块,但对于她这样的大小姐,有这么会心疼钱!只要有趣就好。
看着林菲菲手舞足蹈,大声吆喝的泼妇相,苏盛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一把拖起林菲菲的手就往完外走。
“干什么,走了?干嘛那么急,再玩一会嘛。”林菲菲仍然意犹未尽。
“小赌怡下情就好了,要是入了迷,小心把你爸那副家当都败光。”
“你少唬人了,就这样的赌法还能将我家败光!这样就算输一辈子,对我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来这样的地方了,我不想调教出一个赌鬼来。”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有分寸的。只是玩玩而已,我又不会当真。”林菲菲纤细的手被苏盛紧紧地握住,她居然变得温顺起来。说话间,苏盛和林菲菲走出了外面的小门口。原先的大汉还守在墙边:
“小哥,这么快就走了,看你的气色赢了不少吧!”
“还可以。”苏盛冲他笑了笑:
“想去吃个宵夜。”
“那你好走。”
苏盛点了点头,和林菲菲快步走出了这条阴暗的小巷。
“你到这个巷子干什么?这是去那?”林菲菲奇怪地问苏盛。
“钓鱼啊。”
“钓鱼?”
“嗯,来了。”
他的话刚说完,出现了二十几个带着卡通面具的人,他们的手中,有的拿着散弹枪,有的拿着砍刀,刀光幽幽,还有有些拿着钢管,只见开头一个看似屠夫的大汉狰狞笑道:
“小子,把钱叫出来。”
“大哥,我们不过是大学生而已那里有钱啊…”
苏盛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那屠夫模样的人冷笑一声道:
“你起码在赌场重赢了三十万,竟然给我哭穷?看来是要钱不要命了,你知道的,CZ这么大,有人失踪,残废或者被打成了白痴也没有管的。”
苏文强叹了口气,林菲菲心中虽晃,但是手悄悄的摸向口袋,那里有手机想报警,忽然身体一僵,一直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接着轻轻的呼气在她天鹅办的脖子上,让她寒毛颤抖,身体犹如电流流过,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滋味,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道:
“菲菲,把耳朵蒙住。”
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握住了她的耳朵,苏文强对着众劫匪一笑道:
“几位大哥说的不错。CZ这么大有人失踪或者忽然变成白痴什么的太常见了,祝贺你们,将一生没有烦恼了。”
众劫匪正莫名其妙,下一刻,似霹雳裂空,似雷霆万均,“吼——!”一声狮吼惊天动地,气吞山河,如惊雷爆碾,震荡天地;如钟鼓齐鸣,摄人心神;众劫匪耳际突遭恐怖声波轰炸,不由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手中的刀枪棍棒洒落一地。
而苏盛早已化身为一头雄壮威猛的雄师,气势形成的鬃毛在空气里激荡着,气势磅礴,声势骇人,硕大的狮头仰天怒吼,獠牙粗而锋利,吼声如惊雷滚滚,又似长江大河,浩浩荡荡,无有休止;狂暴的音波撞击在洞壁上又反弹回来,不断的反弹冲撞着,前发的声音与后发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使的本以雄洪高亢的狮子吼更增威力。
整个巷子在这不似人能够发出的吼声中被震的瑟瑟发抖着,仿似地动山也摇,两边水泥屑纷飞,更不时的有一块块的碎块受不了震动自墙壁上掉了下来,而那些劫匪们早已丢掉了所有武器,双手紧捂着耳朵倒在地上哀嚎翻滚着,令他们头痛欲裂的“爆雷”声声不断的钻进他们紧捂的耳朵中,震荡着他们“脆弱”的耳膜,轰炸着他们的神经,他们的心脏也仿佛被人用力狂猛的捶擂着,越跳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腔来了,着实恐怖。
“狮子吼”功本是佛门高人用来“当头棒吼”警醒世人用的佛门绝学,以宽大为怀为宗旨,虽然威力无穷,可少有用以杀人的;后来被金毛狮王融合魔门,收魂音波功。变成了可怕的狮吼功,而这门绝学到了苏盛手里,以他那极具爆炸性、破坏性的真气一吼,顿成杀人之利器,索魂之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