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生日,结束高考都是值得庆贺的事情,沈韵白和几个好朋友第一次尝试喝酒。一直以来和大哥相依为命,大哥对她恩重如山,上学时谁敢说大哥一个不字,谁就得罪了沈韵白。
夜色华丽地席卷了整个城市,沈韵白站在大哥门前有些恍惚,真的醉了这些家伙,白酒加啤酒不醉才怪。
她推开房门,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边走边喊大哥的名字:“沈阳,你妹妹喝多了,沈阳你在吗?”
喊了好一会儿没有人应声,沈韵白走路头重脚轻,好不容易来得床沿边,刚坐下突然有人卡住她的喉咙。
她想吼救命,快要不能呼吸,完了家里进了窃贼,这该如楚是好?沈韵白费了很大的周折也没有挣脱,对方死死的抱住她。
他好像也醉了,大手死死的扣住她,有些模糊的不清的说:“你是他们安排来的吧?”
沈韵白像看到一线希望,她连忙求饶道:“先生,你喝多了,我不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安排?”
他的手软棉,却很有力度。
这是一个酒鬼难道他走错了地方?沈韵白继续道:“先生,你走错地方吧?这是我家,快放我出去。”
“出去?好戏还没开始,你怎么能出去。”说着对方的手开始不老实。
沈韵白的希望很快变成绝望,她被压得死死的。
由于正是夏天,沈韵白穿着薄连衣裙,所以当对方贴上来就异常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柔软。
对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像是突然中了魔怔,那是她8岁闻到的一种香味。
他叫祁禹晟,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在英国,他看上去斯文端庄,绝不可能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
鼻端充斥着独特的男人气息,将她本不平静的心湖扰得更是波阳起伏,一颗心,控制不住的狂跳
“放开我,先生求求你,我还是学生。”
“你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沈韵白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抓着柔滑的被单,恐慌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黑暗中她看不清楚,只感到一张脸朝她慢慢靠近。
“别紧张,放松……”他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她像中了惑不由自主的迷失。
沈韵白害怕得全身发抖,吓得哭了起来苦苦央求:“先生,求求你放过我。”
沈韵白趁他不注意,她用尽了生平最大的力气绝望狠狠的咬住他颈子。
他并没有就此罢手,那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待她发现身边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知道这并不是恶梦,这样可怕的事情真发生在她身上,她来到客厅拿着水果刀,要跟他同归于尽。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沈韵白一夜未眠,越想越气她猛的推醒正在沉睡的男人。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极不情愿的打着哈欠,看见明晃晃的刀,一个激灵从铺上坐了起来:“你是谁?怎么在这儿?”
“混蛋,我要杀了你。”沈韵白狠狠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她不会就此罢手。
他眉头略微一皱,有些疑惑:“你是沈韵白?”
沈韵白拿刀的手有些抖,他是谁?她怔怔道:“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