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安小恬以为她会兑现回报的事情,还好这些天夜溟邺都基本忙着工作,在公司里度过,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坐在办公室里的安小恬还在为1个亿的项目而发愁。
因为那本杂志事件的影响,公司大家对她也有所提防,她觉得有必要收买1些人心了。
盯着夜溟邺给她的资料,她突然灵机1动,想到1个办法。
“梓悦,我们现在出发去北郊的疗养院。”
“去那里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北郊的疗养院王梓悦有所耳闻,虽然开设的时间长,但是医疗设备和其他硬件设施都没有做到太好,所以价格相对比较便宜。
到了目的地,1座命名为“天使疗养院”的建筑矗立在她们眼前。
尽管名字如此美好,但是从外观和地理上她们就明白这里并不是老人们的天堂。
两人进去以后,安小恬开口,“你好,我想找1名叫张大强的老人。”
“你们是……”工作人员狐疑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
“我们是他孙女的朋友,来帮他办理转院手续。”
“转院?”工作人员脸色变了变,“请问有什么资料证明你们是他孙女的朋友?”
安小恬有备而来,从包里拿出了张静的身份证复印件和相应的资料。
工作人员看了看,这才肯定她们的身份。不过转院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们又少了1名客户。
“请问我们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到位吗?”他脸上挂上商业的笑容。
“那倒没有,只是我们想转去南山疗养院。”安小恬微笑地回道。
工作人员脸色1僵,南山疗养院是市区最昂贵的疗养院,那里老人的孩子都是非富则贵。张静并不是,看来面前的这个女人应该是。
“那你们去行政处办理手续吧。”他悻悻地回道。
安小恬道谢后才和王梓悦忙前忙后,事情办完已经下午两点多,南山疗养院地势优越,空气清新,家装美观,如果子女能常过来陪陪,就真的和住在家的感觉1样。
安小恬转了转,觉得很满意。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她1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就扬起了嘴角。
“喂,张静,找我有什么事吗?”
“疗养院那边给我打电话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电话那头的张静在得知自己爷爷被转移到南山,很是吃惊,当听说办理手续的人是安小恬时,更加不敢相信。
毕竟两人平时并没有太多矫情,甚至在得知安小恬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职位时,对于她的敌意也更加强烈了。
“因为我想要交你这个朋友。”安小恬直截了当回着。
安小恬从夜溟邺给她的资料得知,张静家里的条件并不好,父母不在,年迈的爷爷平时没人照顾,想要换个好点的地方又无法承担昂贵的开销。
她1直对于爷爷有所愧疚,所以这次安小恬真算帮她圆了1个心愿。
“安经理,你就想要我在公司支持你吧?”张静理性地回复着,“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但是对于公司来说,我只会支持我认为对的人和事。”
“张静,你应该对我有所误会,我并不是杂志上报道的那类人。也许口说无凭,但是我想要请你给我1个认识我的机会。”安小恬这番话说的诚恳。
张静沉默不语,思考良久以后才开口,“安经理,爷爷的费用我会还给你。至于你说的机会,我只想说大家都是为了安氏集团的明天在共同努力。”
安小恬知道这已经是张静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她笑着回道:“谢谢你,张静。”
挂断电话后,这才看来王梓悦朝着她投来欣赏的眼光。
“行啊,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可以啊。”
“不过是来公司这段时间耳濡目染罢了。”
“小恬,你要有信心,现在迈出了第1步,相信后面的困难我们也可以克服。”
安小恬笑着点点头,心里多少收到些鼓舞。
两人准备坐车回去,走在巷子口的时候,王梓悦突然伸手挽上了安小恬悄声说道:“小恬,我感觉有人再跟踪我们。”
“什么?!”安小恬条件反射就想要回头。
“别回头,不然他就会发现了。”王梓悦声音里明显透着紧张。
虽然南山疗养院环境好,但是毕竟远离市区,人烟稀少。
“我们现在怎么办?”安小恬跟着紧张起来,上次被绑架的阴影还留在她的脑海。
“听着,等下到了巷子口。你就往左跑躲起来,我负责引开后面的人。”王梓悦提议着。
“别,万1他想要图谋不轨怎么办,我们不能分开。”安小恬带上了哭腔。
王梓悦放低声音安慰着,“不要担心,你忘记我在大学是短跑冠军吗?听我的,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两人明显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终于到了巷子口,随着王梓悦1句“救命啊”,两个人分别往两个不同的方向逃走。
安小恬用尽浑身吃奶的力气跑着,终于累的受不了停顿下来喘口气。
突然旁边的1个巷子深处1只手,捂住她的嘴就拖了进去。
“唔唔唔……”安小恬1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1种恐惧又绝望的感情袭来。
直到身边传来1句熟悉但沙哑的声音,“小恬,不要怕,是我。”
安小恬颤抖着身子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面前是许久不见的谢子熠。
他整个人显得疲惫而憔悴,眼中红血丝明显,1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小恬,我这些天真的好想你。”
“……”
他是疯了吗?不然干嘛把自己抓过来说这些。
谢子熠将安小恬壁咚在墙上,手也捂住在她的嘴上没松开。这种两人亲密紧贴的动作让安小恬没有来的抗拒,于是她开始挣扎起来。
“小恬,你先别激动,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奈何安小恬根本就不想听,抗拒的幅度越来越大。
谢子熠见她挣扎地如此剧烈,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同时身子也自然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