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知道逆天改命,而且我还知道五弊三缺。你这套拿出去唬唬小艺这种女孩子还行,想骗的过尚爷我,绝对是丁点儿希望也没有!”
“小子,说话啊!”尚卓才见林白也不理会他,心中火气渐生,不过此时心中的火气之中更是带了点儿对林白的好奇。
林白轻轻一笑,看着尚卓才轻声道:“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好,尚爷我巴不得和你真刀真枪的来一场。赌约我定,赌局我选,赌的东西协商,你看怎样?!”尚卓才道。
嘿然冷笑几声,林白点头便应了下来。尚卓才喜形于色,脸上神色自豪至极,拍着胸脯道:“咱们这可是公平比斗,你要是输了,别说我欺负你!”
“放心,我还要点儿面皮,绝对不会和你耍赖!”林白也懒得和他计较口舌之利,便懒散回到,但是眼神之中却满是嘲弄。
尚卓才也不理会林白这话里的嘲讽意思,只要局势对他有利就行,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尚卓才笑眯眯道:“风水堪舆太麻烦,尚爷我今天出门没带罗盘。至于符箓之术,我看你小子对这方面研究好像颇深,要我说,我们就来比较相面之术怎样?!”
“行,相面就相面。”林白装出一幅眉头紧皱的模样,但心底却是乐开了花,这小子还真会选,一下子就选中了自己当初混迹江湖时候最擅长的手段。
尚卓才看到林白这模样,只以为林白对相面之术研究的不大精深,心中也是窃喜不已,嘿然道:“我先下赌注,如果你输了的话,现在就从这离开,以后不要再见小艺一面!”
“行。我的条件是如果你输了的话,把你脖子上挂着的那玩意儿拿下来给我,而且以后不能再见小艺!”林白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盯着尚卓才脖子处的铜镜,沉声道。
尚卓才犹豫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道:“成交!”
这铜镜乃是尚卓才在一次拍卖会上偶然发现的,看着这铜镜古拙自然颇对眼缘,便出资买了下来。后来请了几个古玩专家看了看,也没看出来什么所以然。
而且按照他们的说法,华夏古代很少会造这样小的铜镜,而且这群人还看不出来这铜镜的材质究竟是什么,所以这伙人建议尚卓才把这玩意儿处理掉。但是尚卓才天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听了这几人的话之后,当即就把铜镜挂在了脖子上。
一边的沈小艺见林白脸上露出犹豫状,也以为林白对相面之术没很么研究,暗暗为林白捏了把汗,正准备开腔帮林白说几句的时候,看到林白带着悠闲之色对她眨了眨眼睛,心里边便对这一切清清楚楚,只等着看尚卓才的笑话。
“你们家族家道曾经中落,但后来又时来运转。你今年二十四岁,乃是本命之年,遇到人生中一道大坎,每日忧心忧神,为了此事还没少和家中长辈产生纠纷,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林白看着尚卓才轻声开口问道。
尚卓才听到林白这话顿时心中大惊。林白这话的确是一点儿错处都没有,尚卓才的祖爷爷乃是民国时期的一位要员,家族显赫异常,但是后来老爷子早亡,家道便没落了下去。
而尚卓才的爷爷则是典型的八旗子弟,只懂在风月场中吃喝玩乐潇洒快活,没用多久,偌大一份家业便被他座山吃空。后来大战爆发,尚卓才的爷爷狠下心将老宅变卖,走出了国门。出国之后心性大改,硬生生在德国闯下偌大一份家业。
而如今的尚卓才的确是面临着他人生中的一道大坎,尚卓才天性便喜欢相术,但是家族中的长辈对他这个习惯却是痛恨至极。因为他乃是家中的唯一男丁,在家族中人的眼中,他所要做的便是思考以后怎样掌管家族资产。
尚卓才为了这事情从十八岁拖到了二十四岁,但是家族中的那些长辈却是不能再忍受他这般逍遥恣意。给尚卓才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放弃相术出来掌管家族企业,要么就滚出尚家去做个江湖相师。
如此一来,尚卓才便必须在两者之中做出一个抉择。一个虽然不能投其所好,但是却能让他享受富贵生活,而另一个虽然逍遥快活,但生活估计要清贫无比。所以尚卓才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这件事情极为隐秘,就算是尚卓才的一些好友都是完全不知,但是面前的林白却是轻飘飘的点破,必定是因为其相面之术高超无比。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的面相我也已经看出来了!”尚卓才沉默片刻之后,抬头看着林白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