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北辰是来这里处理公司的事情,因为顾云汐好像发现了老爷子可能不是单纯的生病。调查了一番,他那帮兄弟好像确实背后下了什么黑手。
但是苦于他们两个没有证据也就是正常的防范罢了。这次来公司就是怕他们对公司的账目也下一下黑手。
老爷子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觉得那帮人有就让他们两个以后就算是接受了,公司也要对他们好一点,毕竟都是亲兄弟。
顾云汐虽然有一些不想答应,但是辰辰孝顺,口上一下子就答应了,以免老爷子的心情变差,耽误他的病情。
顾云汐就默默的陪着御北辰,另一边顾云柔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准备放大招。
两个人来到公司以后,果然被刁难了。一开始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又碍着顾云汐的武力值,但是顺利的去了办公室。
可是还没到办公室,就说他们在开一些会议,只不过呢,他只是分公司的一个总裁,所以不能参加这种会议。
”辰辰怎么就不能参加这个会议了?难不成那个分公司是辰辰一个人的想要把它完全剥离出去?”
秘书没想到顾云汐这么敢问,明明在口底下不能说出来的事情,一下子就弄到明面上了。
”这个当然不是了,这位小姐不要胡乱猜测,好吧?”
说完竟然也没有再理他们,径直的离开了本来还想追过去的顾云汐被御北辰拦了下来。
”夫人就不要生气啦,他们开他们的会议,我们做我们的事情,本来我过来也不是要参加他们的,这些所谓会议。”
顾云汐这才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辰辰说什么都对。
俩个人去了爷爷之前的办公室拿走了准备好的文件。又看到了保险箱里边放着一个信封,顾云汐好奇的看向御北辰。
见到他脸上露出来的表情又放了回去,信封没有拆开,所以顾云汐尊重御北辰没有再去动哪些东西。
两个人刚一出了这个公司门口就遭受到了车祸猛烈的撞击,应该是人为的,在巨大的阴影之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眼前一黑被绑了起来。
”辰辰,你在哪里?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顾云汐眼睛痛完全看不清,这是哪里?好像眼睛没办法看到路一样。
但是在这里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夜狼在这附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眼睛突然看不见了,所以耳朵的灵敏度现在变得异常的高。
顾云汐听到有人来了,以后就不说话,继续装昏迷,她没有听到老公的声音。现在身边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的东西,好像随便的把它扔到空地上一样。
”怎么他还没有醒?拿一些水过来把她弄醒了。”
顾云汐听到这句话以后就觉得浑身好像被浇了一个落汤鸡一样,一个冷战次过来,让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这样的天气,就算是泼冷水,也不可能这样冷,肯定水里掺了东西。
”真不愧是顾云汐这个贱人啊,身体承受能力就是比其他人强的多,这样都不会叫出来,我倒要是看看她的牙齿有多硬。”
顾云汐听到他这样说,声音倒不是很熟悉,但是跟自己是有什么仇怨呀?
顾云柔是不可能的,他不敢做出这些事情来,而且没有这个能力。
”既然醒了,等会儿反正你要去死,就让你死的明白一点,因为你老公得罪了一些人,但是那些人暂时动不了他,所以说就把你给抓来了。”
真是可怜,女人讽刺到。说完这些以后,那一盆的凉水又泼了下来。
初秋的天气,现在已经微微开始发凉,可是这水里掺了不明的东西,甚至跟冰块都不一样。
冻的她浑身发麻,应该旁边释放了许多的干冰,所以才会有这个反应。
这些人折磨自己,又不单纯的是折磨自己,好像要把自己送上死路一样。
不过辰辰没有事情就行,上一辈子他受过多少刑法,连牙都没有,咬一下,只不过后来因为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了,所以失落了起来。
现在知道自己是因为谁而死的,并且愿意替他去死,就是有一些感慨。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所以自己被人折磨成那个样子。
在顾云汐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的身上暖和了不少。应该是起死回生的反应吧?
顾云汐没有想到冻死之前还能舒服舒服,如果这个是死,以后的感觉那么这个感觉真好。
在顾云汐彻底昏迷不醒的时候,附近的人都被抓住了,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人把她救了下来。
被抓起来的那些人,按照他的吩咐,一个个都押走卸了下巴,把他们关进地牢里面,让他们也尝一尝这个痛苦。
男人抱着顾云汐并没有露出来全脸宽大的帽檐,将她整个脸都好像遮住一般,只不过从嘴角往上的方向却有一个长长的疤痕。
顾云汐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火辣辣的痛,而且身处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温暖的地方。
相对比那些刺骨的寒冷很舒服,因为看不见,所以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还活着,这世上的疼痛感,让他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是一个活人。
”哎呀,这位小姐,你醒啦,你不能动针在床上接受治疗呢,等一会儿这个疗程结束了,我再复您到旁边的房间里休息,您要是口渴了,就先忍一下。”
顾云汐听到旁边女孩的声音知道现在自己没有危险,所以放松了警惕。
话说回来,也不错,虽然还是有一些寒冷,但是相对比那些刺骨的冷,这股子的寒气好像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又在四周缓缓的变成凉气。
”踢踏踢踏”
脚步的声音从耳朵旁边越走越远,直到咔嚓的一声,门被关上了,这才知道房间里又生了一个,索性继续睡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了,一群人都围绕着自己的床边。顾云汐 并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不知道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