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 ,我知道你所有的好,但是没必要这样了,以后我会一个人好好的。”
说着,转身面对着大家,巧笑嫣然跟大家道歉,说让大家担心了,她没有什么事情。
现在还跟大家解释是被一位故友邀请出去看完一些东西,这才离开。
但是固有的身份比较神秘,所以不能跟大家告知,还是让他们原谅。
辛苦大家寻找了她这么久,回头以后会让人给她们发一些补偿的。
那些人听到了以后,觉得老大有些不对劲,之前从来没有对他们这样客气过。
如果不是在医生的好好检查一番,他们都认为老大可能是被人带上了面具。
这个人绝对不是本人,解释完以后,看着没有什么事情当听到御北辰订婚典礼最终还是搞砸了的时候。
突然笑了起来,这个笑才算是正常,刚刚看到那个计划书的时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顾云汐知道了,以后连忙说了几句,非常好,让人觉得那个一向如此的人又回来了。
尤晚说他刚才还是满不在意,要好好养胎的女人,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怎么这么高兴?
顾云汐撇了他一眼,又把手机拿了出来,顿了顿,晚上现在所有的消息让她自己想办法赶紧解决。
别把我好生生的人给祸害了,而且还不认帐,看起来就是活脱脱的渣女,怎么好意思说我?
尤晚听到她这样说一下子就不认了,觉得那小子高攀了他怎么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如果不是咱们这位大小姐家大业大的,我那个小伙子怎么可能被牵连到这样的事件当中。”
尤晚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像他们那种普通人,谈个恋爱什么的都很正常的,谁也不会多说一句。
可是到他这里怎么就这样了?难道她不配谈恋爱吗。
正在这个烦恼的时候,网上的事情发现了越来越大了,他真的被指责成了一个嫌贫爱富的渣女。
这就把她给气到了,一开始说他谈恋爱的是他们,后来自己否认谈恋爱的时候,他们又说自己是渣女。
难不成他就不配跟一个穷人谈恋爱,难道他们觉得都不应该有一个正常的恋爱吗。
尤晚已经快要被网上的网友骂死了,谈恋爱也不是不谈恋爱,也不是,怎么都成了自己的不对。
跟着顾云汐一直在吐槽,难不成自己真的就不配拥有一个甜甜的恋爱吗。
顾云汐毁了他一个大白眼,问他自己的恋爱够甜吗?最后还是怎样。
尤晚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当初他们两个可是要把自己给腻歪死,一抬手就知道想要做什么。
甜的时候真的是够甜,可是现在却又是特别的苦。
御北辰谁都没有忘记?偏偏忘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真的是不知道脑子里塞了什么。
但是顾云汐自从从外面回来以后也不着急了,听到两个人也没有订婚,竟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好像他们两个没有订婚成功,这就是她最满意的要求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
尤晚忍不住的吐槽,他当初自己是她的情敌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么个样子对待自己。
明年安利的给自己下套,让自己下不来台,还作弄自己,而她那个好妹妹却没有见过。
顾云汐现在还给她那个好妹妹送温柔,把那个好妹妹留在家里,跟他们同吃同住,培养感情。
当初我跟他说了,不能把一个女生放在家里,容易出现事情,可没有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个问题。
听说就连公司都能发推荐去的,不知道现在后悔不后悔。
尤晚望着正在坐在那里傻乐的女人手里捧着已经有点显怀的小肚子。
压根就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一直在看着综艺,可是笑着笑着,却发现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顾云汐竟然看着综艺哭了出来,也是一场感情戏,本来是要搞笑之中活跃气氛的。
没有想到两个人直接演绎出来了悲伤的情感那种老戏码最容易惹人的感情了。
尤晚看到她这个样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搭理自己,只能叹了口气离开。
顾云汐在他离开之前,抬头望了望她远去的背影,并没有阻止他的离去。
反而松了一口气,在他走了之后,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这个综艺自己已经看了好多次了,但每一次都能哭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并不是综艺能哭出来,而是他真正的想哭,像他这样的人还没有这样子过呢。
哭完以后恢复了一下心情,剩下的一口气想着被绑走的那天晚上。
夜狼动的手,两个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可是只要他愿意,自己就能主动跟他走。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知道之前的情谊不是假的,他不会伤害自己。
他怎么没有想到,到了地方以后不是跟自己解释,最近一段时间做的事情,而是把自己软禁在那里。
隐血还是怕伤害到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做太严的措施,而是派几个人守在那里。
可能也是怕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一辈子都要自责吧。
顾云汐就在那里静静的坐着,想着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自己猜想的时间就是订婚典礼结束没有想到,他却提前的回来了。
看来真的是订婚典礼被人搞了破坏,所以才这么早放自己回去,一开始还以为是良知发现呢。
全程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说,除了在要动手的时候让自己别反抗。
如果那个时候伤害到自己肚子里,孩子两个人都不好看。
夜狼嘶哑的声音警告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
顾云汐明明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子说,但也配合他了,因为那个一时想起来的主意。
到了最后竟然退缩了,生怕自己没有成功,而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踏入了那个神圣的地方。
那个时候才害怕孩子出事儿,追悔莫及呢,没有想到手下的人这么给力。
或者说尤晚这一次这么给力,不惜以自己的名声来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