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进离的萧成军最近,笛声刚起的时候,岳进也跟着动了一下,心中有些奇怪,这笛声并不是能让人听着兴奋的调子,自己怎么就想动呢,直到后来的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头越来越疼,跟着笛声动起来,好像能缓解疼痛,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扭动起来。
这种画面竟是如此的诡异,看的萧成军头皮发麻,但是奇怪的事,自己,韩长云,韩中通和韩一都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唯有岳进和手下的小弟出现了。
岳进头痛欲裂,但是却不想扭动身子,他爬向萧成军,这种头痛的感觉几乎让自己没有了正常行走的力气,”二爷,二爷,救,救救我!啊……!”随后岳进痛的双头抱头,头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磕,恨不得把头磕破,挖出来看看到底什么这么疼。
萧成军看到这种景象,脸色阴沉的像是铁块一般,韩一看着如此可怕的场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二爷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岳进他怎么会这样。”
”肯定是这笛声有问题,快把岳进的耳朵堵住!”萧成军说道。
现在能动的就是这韩家的四个人,只有韩一自己是小辈,这话自然是说他呢,韩一赶紧过来把岳进的耳朵堵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韩一转头说道:”二爷爷,不管用!”
这笛声只是持续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但是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好的,有的甚至已经忍受不住昏死了过去,萧成军看着眼前的景象,怒气大气,拳头握的咔咔作响,韩长云也是一脸阴沉,但是索性比萧成军好了那么一点。
眼下忙活的只有韩一和韩中通,韩中通把一名头已经磕破的人扶好,虽然这人已经不挣扎了,但是双眼已经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估计名已经是危在旦夕,”韩一,替岳进把把脉,这些人不像是被笛声所控,会不会被人下了毒!”
韩一听后恍然大悟,赶紧把手放在了岳进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韩一说道:”三叔,果然是中毒了,这种脉象,再加上这种症状,绝对是中毒无疑。”
还没等韩中通回话,韩长云便问了过来:”韩一,你可知道这些人中的是什么毒?”
韩一皱了皱眉,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没见过这种毒,但我只能肯定这些人绝对是中了毒!”
韩长云没有说话,被人下了毒,竟然连是什么毒都不知道,这要是说出去,韩家都愧为神医世家,韩一也是低了头,默不作声,”我先保住岳进的心脉,带回去让大哥看看。”
韩一点了点头,让韩长云过来,”三爷爷,这毒绝对是宋飞下的,除了他没人会有这种无人知道的毒药。”
韩长云没有应着韩一的话说,只是叹了一句说道:”韩一,你可知道韩家为什么会是神医世家,这不是凭空而来的,凭的是实力,你太爷爷死之后,韩家除了大哥之外,医术上已经很少有人能达到神医的水准了,你是韩家唯一的后人,可知道这份责任?”
韩一听了之后默不作声,自己这些年确实懈怠于学医,仗着韩家的名头还家产一再挥霍,韩一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三爷爷,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勤奋学医,接手韩家的传承。”
韩长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笑,韩家并非没有无后,只是那人是女儿身,虽然在医学上有着惊人的天赋,但是终究是女人,以后嫁人,这韩家的产业不就是交给了外姓之人?韩长云心中叹了一句,若是棠儿是男人那该多好。
……
宋飞在飞机上看着舷窗之后的云端之上,心中想着事情,时间差不多了,自己送给韩家的大礼应该差不多到了拆开的时候了,想必韩家一定会是大怒吧。
震音散:本身无毒,对人体并无太大的作用,但若是遇到笛声,而且是有规律的笛声,这种藏在人身体内的毒素便会发作,让人头痛欲裂,最后口吐白沫而死,若是半月之内没有碰到药引,这种毒素便会自行消散。
这毒来自于宋飞印象中的那本卷宗,现在这本卷宗应该是有了名字——”典药卷宗”。
宋飞在飞机上小憩了一下,迷迷糊糊之后,好像是被人晃了一下,宋飞才从睡梦中惊醒,宋飞看了看眼前的人,头发盘在了头顶,一张精致的脸蛋,浅浅的妆,是桃色的淡色口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海棠花的淡淡清香,宋飞小的时候和爷爷见过海棠,盛开时候的香气,让宋飞至今难忘。
是飞机的空姐,一个标准的笑容看着宋飞说道:”先生,飞机已经到到底目的地了,请您带好行李尽快下车吧。”
宋飞点了点头,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宋飞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巫灵,笑了一笑,肯定是昨晚没睡的原因,这会儿睡得正是香的时候,宋飞虽然有些不忍心叫醒她,但是也没办法,慌了两下巫灵,”巫灵,我们到了,醒来我们下飞机了。”
巫灵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说道:”到站了么?”
”恩,到了起来吧。”
边上的空姐看巫灵睡的有些昏沉,顺手递了一杯橙汁过来说道:”睡得太过了,一时半会儿还想不来,喝点橙汁吧先,我们晚点走就好了。”
这时突然有声音传了过来,”棠棠,走吧,今天咱们去吃步行街那家的米线,据说是正宗的云南过桥米线,味道可好了。”
被叫做棠棠的女人回头正是递给宋飞橙汁的那位空姐,突然一笑说道:”还过桥迷线,在云南的时候你非要吃什么正宗的月河凉皮,到了月河市偏要吃什么正宗云南米线,你的脑子是坏掉了么?”
只听那女人吐了吐舌头说道:”我,我就是想尝尝他们的是不是正宗的。”
”行了,你去吃吧,我有些事需要忙下,你先走吧。”叫做棠棠的女人说道,那人听了倒是没什么强求,看来也不是什么亲密的朋友,大概是一起上班的同事吧,也许是知道这个女人喜欢独来独往,说了一句”那好吧。”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