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航对此事一无所知。正在和老院长嘘寒问暖的时候,看到沐颜婉的小汽车,便朝门外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沐颜婉说:”我们怕你迷了路,就在后面保护你。”
季之航撇撇嘴,心里面想,这样的谎话也能想出来。恐怕是怕他劈腿才跟踪的吧。他倒是对她们用什么手段跟踪到他感到比较好奇。
谢蔚娅毫不客气地走上去,问季之航:”你到这里来到底做什么,最好给我坦白交代!”
院长看到谢蔚娅凶神恶煞的样子,忙劝解道:”女孩子不可以温柔点吗?有话好好说。他刚刚来,我都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呢。”
看到谢蔚娅来了,季之航知道自己精心准备的惊喜也就只能提前付出水面了,他对谢蔚娅说:”就算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来呀。我到这里来,不过是想要帮傻妞,啊不,就是院长的女儿,看看病情。能不能康复。”
院长听到他为了自己的女儿,心里面别提多高兴了,说:”没关系,就算治好了,我也叫她傻妞。要是不叫傻妞了,说不定还不记得她是谁了呢!”
季之航于是开始介绍自己的工作,自己是全科医生,只要是日常的护理都非常专业到位。碰到个别的疑难杂症,也可以联系到很多的科研机构,寻找著名专家会诊。
根据上次对傻妞的了解,还有对她眼神的观察,季之航觉得傻妞的病情属于是后发脊髓灰质炎。但是至少因为高烧使得一些脑细胞变性,然后阻碍了正常的脑神经运作。出现麻痹、偏瘫、反应迟钝的现象,也是有的。
季之航说:”只要进行开颅手术,或者是脑部放疗,很有可能恢复正常人的智力。”
院长虽然不是医护人员,但是对于这些医疗的常识还是有一点的。虽然后面的什么手术和结果他心里面没谱,但是他说的病因的确头头是道,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一定会有效果的。于是就对季之航说:”小季,如果你能治好她的病,我真是感谢你全家了!”
谢蔚娅说:”感谢什么鬼?感谢他就是感谢我。要是治不好你就别把我嫁给他!”
院长看到谢蔚娅这副任性的样子,忙安慰季之航说:”别听她的,治病的东西,三分靠人,七分天注定。哪能这么荒诞呢?”
不过,说到治病,院长又涌起一片愁容。自从退休以后,他甚至社会慈善事业举步维艰,经常把自己的工资都捐献出来。而且因为傻妞虽然没有治病,但是为了让她生活更好,花了很多钱给她买各种营养品保健身体。
加上收养的猫猫狗狗,现在已经是家徒四壁,没有什么积蓄了。
他担心地问道:”小季啊,治病要花不少钱吧?”
季之航说:”放心,傻妞的病情我已经跟脑瘫研究基金会联系过了,他们说,傻妞的病情目前还处于试验阶段,很多药品都还刚刚从动物试验里面测试过来,所以要招募大批的志愿者。傻妞作为志愿者,不但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反而可以获得一笔奖励!”
院长听到奖励两个字,忙摆手说道:”那怎么行,你治好傻妞的病,还要奖钱给我们,这样说不过去,这笔钱我们不能要,我们不能要!”
这就让季之航为难了。招募志愿者,然后给志愿者奖励。这个是国际惯例。当然不能凭借个人的感情来从事。
在院长的角度上来说,他治好了傻妞的病,应该是自己给医生送礼发红包,表示自己心里面的感激。但是在志愿者的管理中心,他们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这个项目属于新兴的项目,只有药品和技术手段,没有测试的对象,是永远不能大规模地用在广大患者身上。
那样,所有的创新,都只能当做一种个人爱好,被束之高阁,不能服务广大的患者。
如果有志愿者愿意做这个测试,测试成功之后,推广的全世界,创造出来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将是不可估量的。而且,从某种角度上面来说,新的治疗方法,还存在一定的风险。所以,志愿者中心是必须支付这笔费用的。
院长看坳不过季之航,就只好同意接受他们的奖励了。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捐赠一半给医院,还有另一半给自己的福利院。
谢蔚娅此时心里面的愁云烟消云散。季之航没有劈腿,反而是去做好事了。可是,对于自己跟踪了季之航,心里面感到有一点点的不自在,就低头看着眼前的傻妞,想要找点别的话题。
不过季之航抢了白,说:”你说说,你们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谢蔚娅神秘地回答道:”就你这个小心思,谁不知道。我望天打卦,就猜出来了。”
季之航不顾周围有人,抱起谢蔚娅,把自己的脸刷地贴上去,张开自己的双唇,狠狠地亲了下去,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
然后,把她逼到墙边,抱着她的头,对着墙壁,就是这样咚咚咚地撞下去。
谢蔚娅只好求饶,说:”你干嘛呢,有人看着呢。”
院长是过来人,对于这些打情骂俏的事情,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就红着脸皮说:”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沐颜婉也说”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越是说自己没看到,实际上就是在说自己什么都看到了。这就让谢薇娅更加觉得羞死人了。她气急败坏地想要推开季之航,但是季之航矫健的身躯,好像一棵大树,怎么也推不动。她就好像夹在一棵树和一堵墙之间,无法动弹。更加可怕的是,自己的嘴还被这棵树堵上了,呼吸都很困难。
无奈之下,她只好说:”放开我,我告诉你。臭流氓,我恨死你了!”
季之航得意地笑道:”哈哈,怎么样,还是骗我了吧?”
谢蔚娅拉着季之航,到他的车上面,告诉了他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