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赵美母女我不会放过她们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两个人我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应得的报应。
爸,你和我说的事情,我都答应你了。白氏是你这辈子打下的江山,无论我现在有没有这个能力,无论我能不能做得到,我都会替你守候住你想要守护的东西的。
可惜没有机会当面告诉你的是,爸,我原谅你了。
白庭雪终究还是没能够忍住不掉眼泪,双腿渐渐的脱力的跪在了白古城的墓碑前,白庭雪用手掩着自己的脸,却这挡不住泪水从指缝中流出。
莫承默默的撑起一把伞,替白庭雪挡住天空中亮相飘落的雪花。
伊斯瑞尔的别墅里。
书房里的巨大的屏幕上,正在进行跨国的视频通话。
”伊斯瑞尔,你最近的动作怎么样了?”一张长相和伊斯瑞尔有几分相似的俊脸在屏幕上出现,没严重的几分相似,但是却有不同的韵味,看起来也更加的成熟稳重,不似伊斯瑞尔这般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荷尔蒙。
这个男人,正是伊斯瑞尔的大哥,也就是意大利最著名的财团的董事长——维克托。
”很抱歉大哥,我不得不暂时停下占领中国市场的步伐,因为我现在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值得你搁置集团占领市场的动向?”维克托的眉头微微的皱起,但是比起不满,维克托的眼里更多的是浓浓的兴趣。
伊斯瑞尔随意的靠在沙发背上,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优雅的交叠着双腿,显得伊斯瑞尔整个人就如同一个慵懒性感的波斯猫一样。
”为了我心目中的Victoria。”
说完便嘴角挂着一个淡淡的微笑,切断了视频连接。
伊斯瑞尔拿起自己手边的资料,那是关于白萱和任仲的资料,当然也包括很多关于白氏的”换代之争”的资料。
伊斯瑞尔只是知道白庭雪是韩雨睿的妻子,却不知道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竟然有这么一段悲伤的过去,又正在面对着一场”棘手的战争”。
伊斯瑞尔想起那天在西餐厅门口碰到的白萱,对白庭雪水花的时候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不禁一阵冰冷的笑意。
伊斯瑞尔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自以为至高无上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是针对这白庭雪的,正让伊斯瑞尔更加看不惯。
是时候该做点什么了。
韩雨睿的庄园里。
白庭雪推开韩雨睿的怀抱离开之后,韩雨睿坐在那个沙发上,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那个女人是在怪自己,韩雨睿微微的眯起双眼,眼神里的冰冷渐渐的消失,被淡淡的心疼和愧疚所取代,韩雨睿不得不承认,在心这件事情上,是自己没有考虑好白庭雪的感受,可是白庭雪再一次离开自己的身边,这让韩雨睿没有办法忍受。
更不会去主动承认些什么,既然知道了白古城的死是赵美母女害死的了,那么白庭雪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定是,遵循白古城的遗嘱,夺回白氏。
韩雨睿没有忘记自己和白庭雪的约定,眼下白庭雪也没有别的可以依靠的势力不是吗?所以,当那个女人意识到自己要做的事情的时候,一定还会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边的,不是吗?
韩雨睿扬起脖颈,不无骄傲的这样想,那么自己这要静静的等着自己的猎物回到自己的身边就好了,道歉什么的话,到时顺利成章的就说出来了,岂不是更好?
韩雨睿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逃避自己的疏忽,为了自己一向放不下的高傲的自尊,而去等着白庭雪先退回来一步,毕竟,在之前两人的这段关系里,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那个女人都原谅了自己,依旧留在自己的身边,不是吗?
韩雨睿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比起这件事情,时间已经过去一周多了,颜凤依旧没有任何的下落,这让韩雨睿更加的头痛,颜凤身患那样严重的病,还和自己负气出走,医生给自己的最后期限,就是半个月。
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自己还没有任何的线索,这让韩雨睿感觉十分的焦躁。韩雨睿不想颜凤在这段期间出什么差错,或者想不开做什么蠢事,那样,恐怕字自己会一辈子过不去的。
想到这里,韩雨睿走出卧室,走到书房里继续想尽办法找寻颜凤的踪迹,把白庭雪的事情渐渐的抛到了脑后。
望江亭公寓。
白庭雪恍恍惚惚的从墓园回到了家,身上一阵阵的脱力,身上的冰冷挥之不去,比起身上的冰冷,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来自内心的冰冷。
现在的白庭雪感受到的是无助,白古城尸骨未寒,自己肩上肩负着完成白古城嘱托着自己的重担,夺回白氏!
可是现在的白庭雪,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自己被白古城赶出了白家十几年,突然出现在白氏和白萱争夺继承权,一定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一定会有人说自己是居心叵测,看到白古城去世了,恬不知耻的回来和白萱争夺家产的。
但是,外人又有几人知道白萱母女对白古城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呢?自己没有证据得知白古城是被赵美母女逼死的,毕竟,白古城因为重病已经卧床多日了,这是外界早就知道的事实。
凭借自己的一面之词,不会有人站在自己这面,自己也没有任何的优势争取些什么。
况且,那个男人的力量,自己已经不想要再去依靠了,往日的种种迎上心头,他的温柔,他的怀抱,他的温暖,他的支持,不过是贪恋自己这幅残破的身躯罢了。
为了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只是和自己玩了一场游戏而已,那个男人的心里永远住着两一个女人,那个自己提不得,碰不得的女人。
虽然明知道自己不能陷进去,明知道谁先认真谁就输了,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这一期只是一场交易,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到的东西了就好。
在一个人的夜晚,白庭雪溃不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