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景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专注的眼睛,眼珠子大而黑,看得他心头一阵荡漾,尤如梦看着那双含笑的眼睛才警觉自己做了什么,当即就收回手正要起身,腰部一阵酸软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华景琰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俯下身子就堵住了尤如梦的嘴巴,只是在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尤如梦当即说僵直住了身体。
华景琰的脸色一变,抬起头看着尤如梦。尤如梦用手撑起自己 的身体,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昨天手腕被绑住,有一圈红晕,尤如梦咬着牙要起来,华景琰自然也看到她手腕上的伤,明白自己昨天的动作太粗鲁了。
尤如梦猛地挥开华景琰伸过来的手,刚动了一下就碰到了华景琰的身体,两个都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尤如梦咬着牙,脸上充血。
狠狠的闭上眼睛,昨天的记忆翻涌了起来,尤如梦的脸色顿时没有任何的血色,华景琰刚刚有了一点动作,尤如梦就像是被侵犯领地的豹子一般大叫着:”不要过来。”
不知道是尤如梦的声音太嘶哑还是脸色太难看,华景琰没有动看着尤如梦裹着毯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房门口,顿了一下之后走出了房间。
等到房间里恢复到了平静之后,华景琰烦躁的扔了枕着的枕头,埋头躺回到了床上。
尤如梦刚走出房间就碰到了走上来的华母,惊讶的看着裹着单子的尤如梦,肩头还有几个吻痕,脚步虚浮,而她的身后就是华景琰的房间。
”小梦......”华母正要喊住尤如梦,却见她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的直接越过自己走了 华母看看失魂落魄的尤如梦,然后看着敞开门的房间。
站在儿子的房门口,华母看着房间里的情况直皱眉,而后喜上眉梢,当即就回到了房间里,喊住自己的老伴。
”我告诉你一个好事,不对,是大喜事。”华母神采奕奕的看着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华父,”瞧你高兴的,是什么大喜事啊。”华父很是给面子的问了一句。
华母悄悄的凑近了几分,把自己刚刚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华父听的也笑了起来,两个老人很快就坐下来开始打算下面的事情了。
尤如梦走到房间里,扔下单子就直接走到了浴室里,把自己浸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流过皮肤,身体的疲惫被消除了一点,尤如梦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痕迹,眼泪像是线一样不停的滴落在水上,激起了一个又一个小水花。
哭声在浴室里响了起来,尤如梦的声音昨天本来就喊得嘶哑了,哭声中带着嘶哑,更是让听着的人都为之动容。
突然尤如梦开始不停地搓洗着身上,水被她的动作激的溅出了浴缸,尤如梦有点泄气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更痛恨的是昨天晚上她从开始的反抗到最后居然开始享受迎合,她都要开始嫌弃自己了,她不否认自己不抵触华景琰的碰触,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很疼,刺痛,被捆绑住的难堪挥之不去。
他明明都有一个宋昕蕊了,为什么还要过来招惹自己,她不喜欢华景琰,一点都不喜欢,可是为什么越是这样想,心里越是难受呢。
”大坏蛋,臭坏蛋。”尤如梦的手臂猛地锤在水面上,身体的裂痕可以让时间去愈合,心里的裂痕要怎么去缝补。
尤如梦从浴缸里走出来一脚没注意一个打滑差点栽倒,心里冒着冷汗,脚腕一阵刺痛,垂眼看去好似有点肿了。
一步一拐的走过去那浴袍,经过镜子的时候看到了里面的人,头发凌乱,眼睛红肿着,嘴唇也肿了起来,露出了的锁骨上有两个红印子。
里面的人眼睛里流出两行清泪来,尤如梦猛地擦掉脸上的眼泪,扯出了一个笑出来,即使很难看,她也一直这样维持着,”尤如梦你要记得你自己是谁,你要去做什么,一时的困难什么都不是,你要坚强知道吗?你要坚强。”
一边笑着一边哭了出来,没有什么可以打倒她,想想死因不明的爸爸,想想还要依靠自己的弟弟,尤如梦你有什么资格不好好活着。
当天尤如梦的房门紧闭着,一天都不见人出来,有佣人要去喊被华景琰拦了下来,华母则是吩咐佣人准备好食物,以防万一尤如梦醒过来的时候没有东西吃。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华景琰下班之后没有去应酬直接就回了家,刚进门就问尤如梦人呢,得到的回应是一整天都没有走出房门,华景琰有点烦躁的扯掉了自己的领带,来到了尤如梦的房间门口。
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慢慢的皱起了眉头,没有拧开,华景琰暴躁的敲了敲门,还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华景琰等不下去了当即让佣人拿来了备用钥匙,这个时候出门的华母华父也回来了,看着华景琰问道:”怎么了这是?”
华景琰的眉头紧锁,”尤如梦一天都没出房门了。”华母回想起来自己看到的尤如梦的情况,斜睨着华景琰揶揄道:”那还不是你的错。”
华母说完给华父递了一个眼色,华父清了清嗓子说道:”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不理会自己的父母,华景琰接过佣人拿来的钥匙直接打开了房门。
疾步走到床边就看到尤如梦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华景琰心里一紧低头查看,尤如梦脸色潮红,浑身都很烫,华母也吓了一跳,着急的说道:”快点送医院。”
华景琰抱着怀里的人大步的走了出去,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怀里的人是那么的轻,尤如梦嘴里很是痛苦的低喃着,”不要......放开我......疼......难受,华景琰你个混蛋。”
尤如梦感觉自己一会处在火山中一会处在冰山中,一冷一热不断的交替,头很疼,胳膊也疼,浑身上下都很疼。感觉自己好似随时都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