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刘家气急败坏投靠欧阳家,再加上他家那个老祖现在也不知道成就了什么境界,现在又出现个鬼一样的刘毕,何必如此麻烦!”叶霸天心中也有他所忌惮的东西。
不过现在也算有了可以搞垮刘家的机会,叶霸天似乎已经看到刘家将来被他瓜分地盘的样子,一脸掩饰不住的邪笑,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都放肆的笑了起来......
经过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刘毕也终于赶到了药山。
当初被楚云飞那几人打得重伤的族人现在看起来也都没什么大碍了,这让刘毕对自家祖宗留下的药方中的金疮药刮目相看了好一番。
”没想到当日那个鬼老祖留下来的东西放在今日样样都很出彩啊,啧啧,日后不得不考虑给他烧点纸钱了。”
另一边,听到刘毕这么突兀的到来,七长老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来到刘毕跟前。
虽说刘毕年纪轻轻当了家主,但七长老确实有点不太看好他。可上次那从天玄宗来的几人,听说都是炼体八九重的修为,却被刘毕一人挡在药山一顿暴揍。最后他们也只能赔着不是,灰溜溜的跑了。
从此,七长老对刘毕这个家主的态度大为改观。
”刘家主,这次来药山不知道是......”
此时的刘毕还在东张西望着,药山的规模还算可以。
”哦,我去山上住几天,感受一下这里的风景,再吸几口清新的空气。”刘毕随便瞎扯了几句。
”这......”面对这解释,七长老一头黑线。不过谁让刘毕是家主呢,他不愿意说原因,七长老看出来以后也不好过问。
”如此的话那药山肯定欢迎家主,您大可随便参观药山,只不过药山的环境实在不太适合住人......您若是需要什么,就来山下吩咐。”七长老把该说的话基本给刘毕说到了。
”那是自然,好酒好菜可不能少,还有,这里有没有暖床的小丫鬟?都得备上啊。”刘毕一边吩咐着,一边提着药鼎便直入药山。
他的身后,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七长老。
好酒好菜?暖床的丫鬟?你小子还真是来这里享受的?药山的环境,能有口好茶涮涮口就算不错了。
七长老一边摇着头,一边继续走进自己专属的茶房喝茶去了。
药山盛产药材,但也不是像人工种植的那样成片成片的放在一堆。而是在这看起来郁郁葱葱的森林之中不知道何处藏匿着,等待采摘的弟子来寻找它们的踪迹。
而这次刘毕也正是为了新鲜的药材而来。
他这次想要炼制的,是一种叫做”血气丹”的东西。这种丹药很是奇怪,别的丹药只对药材的年份和品质有要求,这种丹药甚至会要求药材的新鲜度。
不过,如此高要求的丹药对应的药效可是让刘毕很感兴趣,毕竟这可是妥妥的二品丹药,比那些只能解毒治伤医病的一品丹药的功效要广的太多了。
来到如同原始森林一般的药山之后,刘毕利用老祖传承的找药材的方法,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几味药材。
同时,经过上次提取大帝修为,刘毕此时的修为已经稳稳定格在炼体七重了。他利用炼体七重的超人力量,也着实体验了一把人猿泰山的快感。
后来在他沉浸炼药时,他有些苦不堪言。
没想到二品的丹药是如此的难以炼制,他连续炼制了三炉丹药,血气丹没得到,自己倒是被炸的一脸的黑灰。
刘毕哭丧着脸看着药鼎,一时间对那老祖充满”mmp”一类的问候。
我已经放弃了让我家刘雪给我暖床的机会,甚至放弃了族人对我万般的夸赞来到这里,你特么竟然炸炉?还炸三次?还毁了劳资英俊的帅脸!
”叮,建议傻逼宿主多看说明书,这样才不会显得宿主更加傻逼。”
”卧槽!你个白给系统,我都没嫌弃你垃圾。人家的系统都是什么鹈鹕灌顶,没有一秒钟就能达到精通,你让劳资慢慢看?这么厚一本《大帝秘典》,看到猴年马月去!”
说归说,两方在一阵唇枪舌剑之后,刘毕为了保证自己的帅脸不至于在此被摸黑,最终还是决定老老实实的查阅《大帝秘典》。
不得不说,虽然系统很不靠谱,但《大帝秘典》之中还是有真材实料的。
其中详细讲述了各种导致炸炉的原因以及解决方法,关于血气丹还有一份很详细的注意事项。
这里面至少有一点是刘毕从来没有注意到的。
”原来按照血气丹这种像蒸馏一样的炼丹方法,是需要排气的?”在有一瞬间,刘毕觉得自己的高中物理和化学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那套仪器和药鼎的构造大不相同,原理却差不多。
仪器靠冷水将蒸汽冷凝成水,而药鼎中刘毕需要用自身修为将气化的药液冷凝成液态。
第四次采药准备了一番,刘毕再次一点一点将草药投入药鼎。
这次刘毕注意到开了药鼎一旁的排废渣的口,然而就在他就要成功将药液提取完成的时候,旁边的树林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一直夜莺,它也不知道受到了怎样的惊吓,”噗噜”一声吓的刘毕手一抖。
眼看要成功提取完的药液没了刘毕修为的支撑,直接掉入药鼎下方滚烫的药渣之中。
只听药山之上一通巨响,群鸟飞出树林,接下来,是刘毕无力的骂街声。
之后,刘毕总算过了提取药液一步,却又陷入了将药液进一步提纯的过程之中,将药液凝聚成丹药更是刘毕的一大难题。
刘毕现在的修为仅仅能支持他一天仅炼制一炉二品丹药。并且现在还处于百分百失败的阶段。
血气丹的研制成功之时,依然遥遥无期。
就这样,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
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蹲坐在一座漆黑无比的药鼎前。旁边的杂草已经一尺多高,然而少年并无任何离开的意思。
他就像睡着了,但手却一直扶在药鼎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一切动静都仿佛与此人无关。一切,都在玄之又玄的气氛中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