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作”,原无此字,聚珍本有,类聚卷一二、御览卷三三六引亦有,今据增补。寻、邑围昆阳事,文选卷五七潘岳马汧督诔李善注亦引,字句较简。
(六一)“数重”,御览卷三三六引同,司马彪续汉书天文志云寻、邑“围营数重”,后汉纪卷一亦云“围之数重”。姚本作“数百重”,类聚卷一二引亦作“数百重”。聚珍本作“数十重”,与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同。聚珍本注云:“姚之骃本作‘数百重’,参范书帝纪,则‘百’字误。”
(六二)“尘熛连云”,此句文选卷七潘岳藉田赋李善注引作“埃尘连天”。
(六三)“地突”,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作“地道”,后汉纪卷一作“地窟”。
(六四)“寻”,此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一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六五)“正昼有云气如坏山”,司马彪续汉书天文志云:“昼有云气如坏山,堕军上,军人皆厌,所谓营头之星也。占曰:‘营头之所堕,其下覆军,流血三千里。’”刘昭注引袁山松书云:“怪星昼行,名曰营头,行振大诛也。”
(六六)“压”,聚珍本同,御览卷八七七引亦作“压”。姚本作“厌”,类聚卷一二引亦作“厌”。按二字通。
(六七)“前去大军四五里”,此句聚珍本作“前去寻、邑军四五里而阵”,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作“前去大军四五里而陈”。
(六八)“数十”,原脱“十”字,姚本、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相合,今据增补。书钞卷一一八引云“斩首千级”。
(六九)“刘将军平生见小敌怯”,书钞卷一四引此下二句,文字稍异。
(七)“甚奇怪也”,此句姚本作“甚可怪也”,书钞卷一一八引同。
(七一)“二公兵于是大奔北”,此下二句聚珍本作“寻、邑兵大奔北,于是杀寻”。
(七二)“滍水为之不流”,书钞卷一三引“滍水不流”四字。
(七三)“齐武王”,即刘伯升,光武帝建武十五年,追谥伯升为齐武王。
(七四)“六月”,此句至“收伯升部将刘稷”四句聚珍本作“后数日,更始收齐武王部将刘稷”。
(七五)“上降颍阳”,此句至“乃马也”诸句原无,御览卷三九四引有此段文字。聚珍本把此段文字连缀于上文“即日皆物故”句下。按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光武因复徇下颍阳。会伯升为更始所害,光武自父城驰诣宛谢。”据此,聚珍本所做连缀基本可信,今从之。
(七六)“击”,聚珍本作“系”。
(七七)“更始害齐武王”,此句至“枕席有涕泣处”诸句原无,聚珍本有,类聚卷三五,御览卷三八七、卷四八八引亦有,今据增补。文选卷四任昉百辟劝进今上笺李善注引亦有此段文字,字句稍异。
(七八)“文书移与属县”,此句原无,聚珍本有,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李贤注、通鉴卷三九胡三省注引亦有,今据增补。
(七九)“诸于”,汉书元后传云:“是时政君坐近太子,又独衣绛缘诸于。”颜师古注:“诸于,大掖衣,即褂衣之类也。”“于”即“衧”之省。“绣拥”,原“拥”字为空格,聚珍本有此字,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诸于绣镼。”李贤注云:“或‘绣’下有‘拥’字。”李贤又注云“字书无‘镼’字,续汉书作‘’,音其物反。杨雄方言曰:‘襜褕,其短者,自关西谓之。’郭璞注云:‘俗名掖。’据此,即是诸于上加绣,如今之半臂也。”“拥”即。
(八)“粲然”,此二字原无,聚珍本有,文选卷三谢朓五言诗始出尚书省李善注引亦有,今据增补。“复见汉官威仪”,书钞卷一七引作“复见汉官仪”,文选卷三谢朓诗李善注引作“复见官府仪体”。
(八一)“更始欲以近亲巡行河北”,此下二句原无,御览卷二九引,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二句,惟下句“上”字作“帝”。
(八二)“赐”,刘赐,光武帝族兄,事见范晔后汉书宗室四王三侯传。
(八三)“安集百姓”,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云:“圣公为天子,以上为大司马,遣之河北,安集百姓。”
(八四)“上至邯郸”,此下二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四六引有此二句,今据增补。又书钞卷一四五亦引,惟“上”字作“光武”。
(八五)“故赵缪王子临说上灌赤眉”,原无此句。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进至邯郸,故赵缪王子林说光武曰:‘赤眉今在河东,但决水灌之,百万之众可使为鱼。’光武不答,去之真定。”李贤注云:“东观记‘林’作‘临’字。”是知东观汉记有临说光武帝事,今撮取范书大意增补此句。“赵缪王”,即刘元,以刃杀奴婢,谥曰缪。事见汉书景十三王传。
(八六)“赵王庶兄胡子立邯战卜者王郎为天子”,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光武帝“去之真定,林于是乃诈以卜者王郎为成帝子子舆,十二月,立郎为天子,都邯郸,遂遣使者降下郡国”。胡子与临是否为一人,无从确考。“天子”,原误作“太子”,聚珍本不误,今据改正。
(八七)“光武为王郎所追”,此句至“是雒阳吏耳”诸句原无,书钞卷一三九引,今据增补。书钞卷一三九所引无“光武为王郎所追”一句,此句系据书钞卷一四四引增补。又“至饶阳”句上书钞卷一三九引有“上发”二字,为使文义通顺,删此二字。此段文字聚珍本作“王郎追帝,帝自蓟东南驰至饶阳。官属皆乏食,帝乃自称邯郸使者,入传舍。传吏方进食,从者饥,争夺之。传吏疑其伪,乃椎数十通,绐言邯郸将军至,官属皆失色。帝升车欲驰,而惧不免,还坐,曰:‘请邯郸将军入。’久乃驾去”。姚本作“光武至饶阳,官属皆乏食”,其下各句与聚珍本同,惟聚珍本“帝”字姚本作“光武”。此段文字书钞卷一四三引作“光武至饶阳,称邯郸使者,如传合。厨吏方进食,官属从者饥,遮夺之”。
(八八)“上出,蒙犯霜雪”,此二句原无。文选卷二应玚五言诗侍五官中郎将建章台李善注引“蒙犯霜雪”一句,今连缀于此。为使文理通顺,又增“上出”二字。聚珍本把“蒙犯霜雪”一句系于光武帝纪篇末,当作年代不可考者。据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所载,光武帝离饶阳传舍后,“南出,晨夜兼行,蒙犯霜雪,天时寒,面皆破裂”。是文选李善注所引“蒙犯霜雪”一句当编次于此,聚珍本失考。
(八九)“光武大会真定,自击筑”,此二句原无,书钞卷一一引云:“光武大会真定,王制杨自击筑。”今据增补,删“王制杨”三字。“制杨”二字义不可解,必有舛误。此二句聚珍本作“大会真定,帝自击筑”,其上又有以下一段文字:“夜止芜蒌亭,大风雨,冯异进一笥麦饭兔肩。闻王郎兵至,复惊去。至南宫,天大雨,帝引车入道旁空舍,灶中有火,冯异抱薪,邓禹吹火,帝对灶炙衣。”考之范晔后汉书,此段文字当入冯异传。御览卷九未引此段文字,聚珍本辑者是据书钞卷一二九、卷一三五、卷一四四所引连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