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且又善说,华胄敬他如活佛一般,阖家都尊称他为大师傅。姚华胄就把祖官寄名与他做了徒弟。这祖官生得胖壮标致,夫妇心爱异常。买了个奶娘带乳,又拨了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素馨,相帮抱持。祖官到了七八岁,生得娇皮嫩肉,肥头大脸,心虽聪明,性情狡狯。他虽这样大,还是乳母每夜带他同卧。那乳母同丈夫在被窝中再没有不做些正经生活的。他夜间偶然醒来,见他二人乱动,还不知道是做什么事。到了暑天,二人精光的高兴,他才见是奶公的那件东西钻入那乳母胯下那洞中去,二人就动起来,方悟向来之故,他那小膫子也竟知硬帮帮的乱跳。他十岁那一年,那乳母一病而亡,夜间没人带他睡。夜中啼哭,褚氏亲带他睡也不肯。因素馨自幼背抱他,他要跟素馨睡。此时素馨二十岁了,已配了汉子,名唤吴实,二年有余,又另拨了个小头香儿服事他,褚氏便叫素馨带他睡。他此时又大了些,知识大开。常见素馨两口子,也如他乳母夫妇在被中乱动,却动不多几下就住,知是那个事了,好不难过。一日,吴实奉差他出,素馨同他睡着。天明时,祖官醒了,见素馨不曾盖被,赤身仰卧,两腿大揸。他悄悄起来,爬到脚头,向她胯下一看,方知这件美物是如此形状。他那膫子也竟有三寸多长,不觉大硬起来,也竟公然爬上肚子,对了门户,弄将进去,一抽一抽的动。素馨惊醒,见是他,笑道:“这点个人儿也学干这事,还不下去呢。”那祖官将她的腰一把紧紧抱住了,连忙乱抽乱扯。
原来素馨的男人吴实,虽然二十多岁,此道与祖官的相仿佛,而且甚快。虽配了二三年,素馨还不曾知道丢过,尚不知其中滋味。此时祖官尚小,无精可泄,尽着抽个不歇,素馨觉胜似吴实许多,见他年小力弱,双手抱紧他小屁股,往下舂捣了好一会,竟被祖官将她弄丢了一次。她爱祖官了不得。祖官初尝这件异味,一上床,就在她肚子上不肯下来。素馨因他身子轻小,驮着也不费力,任他压在肚皮上,一时间抽动起来。素馨乍得乐境,便有许多淫声浪气,祖官更觉有趣。两人也盘桓了十多日,吴实回来了,他两下便阻了佳期,心中好不难过。
一日,吴实随姚华胄出门赴席,祖官得了这个空,要同素馨叙叙,素馨何乐不为。但那香儿丫头随在身畔,祖官支她道:“你到上边要些点心来我吃。”香儿去了,二人忙上床,解带脱衣,就弄起来。他两个别了好几日了,彼此不肯便歇,弄个不休。不防香儿要了一盘点心来,不见祖官,只说在床上睡觉。掀开帐子,见他两个光肚子压着光肚子动呢。香儿也十四岁了,虽不曾尝过,岂不知道。便将盘子放下,笑嘻嘻避了出去。素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向祖官道:“这丫头被她看见,恐一时传将出去,老爷夫人知道了,你便不妨,我就不好了。就是我男了知道也不好。你须把她也弄一下,才禁得住口风。”祖官道:“你放心,在我。”二人穿起衣服来,祖官走到堂屋里,那香儿望着他笑。他见没人,上前搂着亲了一个嘴,就去扯她裤子。那香儿推着他的手,说道:“大青天白日,人来来往往的,你这做什么?还不放手。”祖官也怕人撞见,只隔着裤子将她胯裆抠了几下才放了,两人笑个不住。
那日天气甚热,下晚素馨在房中洗了个澡,香儿就接着水洗,却好祖官走来。素馨道:“香儿洗澡呢,你快去。”祖官忙脱光了,推开门,跑进房中。香儿正坐在澡盆里,不妨一下被他推倒,扑上身,分开两腿就戳。香儿虽是个处子,下身被水浸得湿湿,一下弄了进去。香儿“哎呀”了一声,已被他抽将起来。祖官觉他的比素馨更紧美,抽了几下,香儿推他道:“你起去罢,看有人来。”祖官已得了趣,也就起来,揩了身上,叫素馨拿衣服进来替他穿了,三人你望我笑,我望你笑,此后打成一家,混弄了几年。他那阳物竟长得:
量去长将六寸,粗园一虎余零。衾中偶尔一交兵,抽送千回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