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笑着把阳物进入牝中,竟动有二十来下才完事。他喜道:“造化造化,今日争气,好快活。”奇姐笑道:“果然你今日算好的,还动了几动。”他一面抽出来一面说:“一来是奶奶的恩,二来是奶奶这宝贝好的缘故。”指着迎儿道:“他不怪自己的不好,倒骂我不济。”那迎儿一口唾沫吐了他一脸,他指着笑道:“笑话我弄进去就冒了,你还不等人弄进去,怎就冒出这样一大朵子来?”说得众人都笑了。奇姐指着一个个叫,着上身去弄,也有抽几十下的,也有三百抽的,只疙瘩头抽了有千数才完。奇姐同别的小子弄时,似有如无,只疙瘩头弄得他才哼唧了几声,屁股略动了动。众人到临泄时都拔出,拿碗接着,冒在碗内了。此时王彦章也把牛耕抽了几千下,那牛耕也兴足了。王彦章见众人上上下下,眼中急得冒火,见都完了,道:“奶奶,我来罢。”奇姐点了点头,他忙忙拔出,就到奇姐身上,忙忙插进,一口气就有千余。奇姐通身爽利,把两只腿勾住了他下身,两手搂紧他腰背,又一会,奇姐浑身都动,口内娇声呖呖,听得人魂消。他丢了,双手捧着王彦章的脸亲个嘴,道:“还是你行。”那小子见奶奶奖他,又重鼓威风,没棱露脑抽了一阵,道:“我也要完了。”才要拔,奇姐两手勾着他,道:“你也泄在里头罢。”那小于又着着实实抽了几下,方不动。定了一会,方下身来。先牛耕被王彦章弄得浑身酸软,停了片时,见奇姐弄的那娇声骚态,着实爱人。他爬起,拿枕头靠着,看他们弄。王彦章弄完了,他又觉兴动。奇姐才要起来,他道:“且住着,等我来将个军。”奇姐就不动,他爬上身来,因看得火动久了,只几十抽就完了事。那奇姐也十分兴足,觉阴中精满,拿块袖帕用手捣住,坐起看那碗中,笑道:“也有这么些呢。”叫丫头倒在净桶内。他也下床坐在净桶上,挖出许多黏黏涎涎的东西,把牝户揩净了。奇姐一敌九人,较女敬穗还多一个。到一张醉翁椅上坐着,笑对众人道:“你们的东西我今日至诚明透了。我替你们考个等次,看你们心服不心服?”指着王彦章道:“你的物件既长,工夫又久,只可惜细些,若再有李四的疙瘩那样粗,就真是个异宝了。虽说,此从人中少不得算你第一。”又向疙瘩头道:“你的阳物也不为短,工夫也还看得过。若得上下一般粗,王彦章也不能攒你的先,可惜犯了赖字的病,只好算第二了。”又叫过郑二周四来,道:“你两个大小也差不多,都不过三几百的本事。”指着周四道:“你弄得比郑二略在行些,你算第三,他算第四。”只见那金三儿笑道:“我不消奶奶批评,我自己会考,我又小又快,又软倒过来,我是头一个,我算第八。”奇姐众人都笑。奇姐又指着钱五、孙七道:“你两个真是一对,大小长久都是一样。但钱五又不及你些,孙七第五,钱五第六。”
只见那李六道:“奶奶考的我不服,我的膫子不比他两个的大些,就是我的工夫,虽赶不上王彦章、疙瘩头两个,比他四个的都长久些,怎么倒把我在第七?”奇姐笑道:“金三自己还知道短处,你竟不自知,还不如他了。这样说,还该考在第八才是。你的东西虽大,却不坚硬,男女干事全要阳物像钢枪一般,戳通肚子,奈何?下下着实,方有趣味。你的弄在里头,竟不知觉,间或顶在花心上,倒软了回来,再不得爽利。不要说你有几百抽的本事,就有彻底的工夫,有甚么妙处?”指着金三道:“他算第一不济了,像他方才抽的那一二十下,我还觉得有个硬东西戳得痒痒酥酥的,你弄了那一会,我里边竟不知道。”那李六被这一番话说得垂首丧气,迎儿在傍插口道:“我前日起他个混名,叫做李皮条,他还骂我呢。”笑着向李六道:“你听奶奶说的,我起的混名错不错?”李六道:“闭着骚嘴罢,蒋赛猫。”奇姐笑问道:“你怎么叫他蒋赛猫?”李六道:“那猫叫唤,还不等公猫上身,就喵喵的叫直等弄完了,才不做声。他只膫子挨到身上就叫起来,弄完了他还不住声,所以我叫他蒋赛猫。”奇姐大笑道:“这名字不错。”迎儿道:“你把嘴夹着罢。”李六笑道:“你要夹得住,倒没有那些水淌出来了。”众人都笑了一阵。金三儿向奇姐道:“奶奶方才批评我的那几句,小的脸上争了多少光,真奇恩不尽。”奇姐对众丫头道:“你们都是我细赏鉴过的,我也替你们考个次序。”那八个丫头赤条条笑嘻嘻齐站在面前。奇姐指着一个冯美儿道:“你的这阴户要算绝品了,又暖又干还在次,弄将进去,阴门像个荷包口儿紧紧收住,还不足为奇。那里面软脓脓裹住阳物,乐不可言。大约千人中还找不出一个来,自然是第一了。”因问众小子道:“你们都同他弄过,我说的是不是?”众人齐应道:“我们每常同他弄,只觉得快活有趣,也不能说他的妙处。才听奶奶的话,一丝不错,果然出奇。”那丫头得这番褒奖,笑着满面欣欣自得。奇姐指着杨娇儿道:“你虽不及他的阴户,浅得有趣,下下搞着这花心,你也受用,男人也受用,该在第二。”又对迎儿道:“你的这风骚在他众人之上,就是你的阴户也不在美儿、娇儿两人之下,可是李六说的淫水太多,一弄进去,抽不几下,那水一阵阵往外冒,令人的阳物都插不住,弄一次要拿盆接着,大约也有半盆。”那迎儿笑道:“奶奶说的怕人干剌剌的,我这是条内沟,不是阳沟,那里就泛些水?”金三接口道:“你前世是个水淹死的人托生来的,胀了一肚子水,拿肉棍子一通,水就打这洞里淌出来。”说得大家都笑了。奇姐指着沈艳儿道:“这丫头生得异样,你们可觉得?”众小子们道:“小的们那里知道这些奥妙?”奇姐笑道:“蠢材,可惜屄与你们瞎弄。他的阴门生得甚高,在小肚子下,离粪门有四五寸远,你们看看别人有像他的么?”众人笑道:“是呀,别人果然没有。可惜我们都混弄了几年。”奇姐道:“他的又光又肥,可惜太松,再要紧暖些,也算得第一二。迎儿第三,他只好算第四了。”疙瘩头道:“是真,我弄别人,到门口还要紧紧的,惟独他,轻轻一送就到根,全不知觉。”奇姐又指着个韩媚儿道:“你无可取,一个阴门同粪门连在一处,对面再不好弄,所以我每当不是叫你上我身坐,就是叫你马爬着往后弄,却有一件妙处,是妇人中极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