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氏水陆二路齐行童自大粗丑两鬓并纳
附:阮宦淫儿妇首郏次花苟奴奸主母先毛后马
话说这童自大虽然是个财主,在家中终日守着一个其躯如牛,其性如虎佳人,左右所使吸剩两枚粗丑之婢。当日虽见过仙桃标致,只呆脸看了一看,几乎闯了泼天大祸。后来见了家中略是人形之妇人,怕惹是非,就远远趋避,从来未曾亲近过一个俊妇。他在家中惯了,就是在街上遇见人家妇女,也忙忙低头走过。前次在钱家同钱贵共桌吃酒,看了他那一段风流的娇态,美貌的花容,十分动火。这次满意要来绰趣,不意败兴而返。虽同宦萼众人跑了出来半路各散回家,他还(目梦)(目梦)戆戆,不知是甚缘故,问着人又不答应。到了家中,且不归房,走向书房中睡了一会。
天色已晚,掌上灯来,心中胡思乱想,欲火按纳不住。他向日前买的那苏州小厮,名唤美郎。生得聪俊识字,放在书房中收拜贴管账杂事,真是一个上好的龙阳。因自来惧内,不敢亡想及此,二者从不曾尝过这重滋味,大约其味臭而苦,然而又有以为香美者,则脾胃不同耳。故此不曾作兴。
值他今日一团高兴,无处发泄,意欲领略领略他这炒股。虽然怕奶奶知道,想道:他今日知道我不在家中,未必就来探听。遂放了胆,刚才要叫,恰好这小厮斟了一杯茶送。趣,真凑趣。
童自大此时色眼迷离,灯下看他那嫩脸红红白白,越觉可爱,情兴勃勃然。也顾不得内政严了,忙就拉过来,楼着脖子,亲了个嘴,那小厮真是行家,更会凑趣,就吐过舌头,童自大从未经此趣。觉酢麻。叫小厮关上了门。童自大将他横按在榻上。两足立地,美郎忙自已裉下裤子,高蹶白股,更嫩得爱人,他自已也无暇脱衣,只将一条鸾带束了腰,把衣襟起来,忙忙取出肉具向粪门上直顶入去,原来这小厮竟是轻车熟路,全无艰难之态。童自大初尝此味紧箍箍,热烘烘,美不可言,下下皆有着路,此每常享用他令政那肥而且大,宽而且深之妙毕大不相同。
抽抽扯扯,正在入神之际,不想这一日,那铁氏饭后无事,偶然到他书房中来走走散闷,各处翻看,忽然在书架抽屉内翻着了一本春宫,就是宦萼前次看见,记了几样势子,回家同侯氏试验的那本册页了,前后照应,一丝不漏铁氏见了上面花花绿绿,画得好看有趣,想道:这天杀的,有这样好东西,他藏在外边自已看,不与我见,我且拿了,叫他照样做来,方才饶他,就抽身回房,又细看了一遍,皆他平生不曾做过的样式,想道:他既然看过这款式,怎从不学做一个?真正有几分呆气
看画的男人那阳物个个粗而且大,又想道:这画的怎样这大,人身上的却又那样小,或是男人中竟有这样大的,心中猜疑不定,数了一数。二十四幅,看他欲火升腾,口干面赤毕中如千百条蛆虫乱拱,淫水直淋,将一条红裤一个裆都湿透,本要等童自大来家,且依样做一出,散散火气,看看等到是暮还不见来,只得叫丫头拿酒来吃,本借怀中物,一解心内火谁知这件黄汤只能肋火,不能散火,
饮了半晌,将及起更,还不见他的影儿,把牙咬得格支支的响,恨道:这天杀的,遭瘟的,不知又往那里黄阳去了,他只图自已贪口腹就不顾我的死活,怎么这时还不见回来,因叫葵心丫头扶着,扶着妙,不但是胖子难走,且又是黑影中也,走将出来,看见书房窗子上灯光明亮,遂走到窗下将舌头轻轻舔开一个小洞向内一张,只见童自大两手扳着美朗的胯正干得好,抽抽扯扯
铁氏见了,那还忍得住?真是须弥山红了半边,一腔忿怒直从脚板冲将上来,高声大骂道:“没廉耻的奴才,千得好事。”这一声,如半空中一个霹雳,把一个童自大惊得一交跌在地,动弹不得。那小厮听是奶奶的声音,也吓得魂飞魄散,不及穿裤,光着屁股走将出来,懂忙开门要跑。不想铁氏也正来打门,撞个满怀,将铁氏跌了个仰八叉,那小厮也一交扑在铁氏身上,这小厮竟是跌在绵花包上了。爬起来好跑。那铁氏聿得肉厚身重。又亏两个丫头扶住,所以不致跌伤。只把屁股敦了一下,阴门震得有些微痛。那小厮见撞跌了主母,也顾不得性命,如飞的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那铁氏口中只是喊骂,两个丫头将他扶了回去。这童自大起初是吓得发昏,又听见小厮撞倒了奶奶,越发着急,浑身乱抖。想道:这场祸事不小,万万不能饶恕了。把腰间鸾带解下来,待要自缢,又舍不得这万贯家资。想了一会,道:“罢罢罢,拼着身子与他打骂,大约也还未必就得伤命。丑媳妇免不得要见公婆,料道也躲不脱,上去凭他处治罢。”战战兢兢,一步一怕,走到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