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也有些乖巧,见郏氏虽说要打,却不甚怒。这丫头当日被小主人弄了无数,偶有小过,尚不免捶楚,只有威而无恩。爱奴更弄得多,要一根糖吃还不肯。今蒙老主一聿之爱,就与银子,又许衣服簪棒,感恩不尽。想起老主相托的话,暗道:我顾不得,竟实说了,看他怎样?遂道:“老爷问我,奶奶可想人弄,我答应不知道。”就把阮大铖的话细细说上。郏氏道:“我就不信老爷有这话,定是你诌说的,你去请了老爷来对,若真就罢。若是说谎,我了不得。”那丫头道:“我去请老爷,奶奶只管对。”忙忙又走上来。阮大铖同丫头弄了一度,乏了,正然睡着。那丫头见没人,掀开帐子,椎醒了,道:“你害我奶奶要打我呢,叫,我来请老爷去对话。千万不要害我打。”阮大铖满心欢喜,穿裤着衣,悄悄的刚吖头到郏氏房中来。郏氏迎着让了坐下,他笑着道:这一个笑字,谓谲计已遂,心中暗喜,不觉形于外也。真写得好。“方才这丫头说了许多的话,果是老爷叫,他说的么?要是说谎,我要打他。”阮大铖道:“与他不相千,是我说的,不要难为他。”望着门,向那吖头把嘴一努。那丫头也懂局,徉徜出去,把门带上,阮大铖搂着郏氏,亲了个嘴,道:“你好妙计。”不劳过奖,此计郏氏行之熟矣两人相携同到床上,脱得精光,放了心痛乐。相搂相抱,睡到日薯方散。次日阮大铖果然悄悄赏了那丫头几件绸绢衣服,井数根簪棒,嘱道:“人若问你,只说奶奶赏你的。”那丫头欢喜得了不得。阮大铖又搂住问他道:“我弄的比你大相公当日如何?”
那丫头笑嘻嘻不答。阮大铖再三问他,他道:“老爷这东西虽同相公差不多,却没有他的硬实。”阮大铖听了这话,怕郏氏嫌其罢软,各处寻觅好春方,欲供他之淫乐。那丫头得了衣饰,拿与郏氏看。郏氏叫,他收起留着穿,从此后也分外待他亲厚。那丫头感恩不尽,巴得他二人时常大弄,以做报恩的一件事。或无人处见了阮大铖,便道:“我奶奶在屋里头着呢,老爷何不顽顽去?”
或见了郏氏闲坐,便道:“奶奶闷得慌,我去请老爷来罢。如此者多次,那阮大铖到了郏氏房中恐太走动了,被人看破。也还常约了郏氏到马氏房中作乐,却叫丫头随着,以免人疑。
一日,中伏天气,郏氏午间洗了个澡,上床去睡。丫头也接着水洗了,正在堂屋坐着磕睡。坐着磕睡,写丫头真是个丫头这日,大铖正得了些好春方,要来同郏氏试验,悄悄的进来,见那丫头打呼,把他鼻子一捏。他惊醒来,见是老主人,忙站起身,笑道:“我倒是没有骂呢。”阮大铖搂过来亲个嘴,道:“小油嘴。”低声道:“你奶奶呢?”丫头道:“才洗了澡睡觉呢。”阮大才转身,那丫头道:“老爷请回来,我有话对老爷说。”阮大铖笑着回过来,道:“你说甚么?”
丫头嘻嘻的道:“不说甚么。”阮大铖道:“小奴才也哄我,我知道你是急了,耍弄弄的意思。也罢了,我救救你。”遂同他在椅子上略略见意,要留精神去对付郏氏。写这丫头一段何故?见人持身不可不正。阮大铖若无禽兽之行,淫儿妇至及此婢,此婢焉敢戏弄老主?又见小人女子近之则不逊之意。走到房中,揭开纱帐,见郏氏上下一丝也无,面朝里卧,如一个玉人。怀中抱着个竹夫人,一条腿跨在上边,睡得正浓。不觉淫心骤起,把衫裤脱了,低头向下细看,阴户之妙,不可形容。微张一隙,略吐花心。那肛门通红的皱折密簇,想道:“这件美物,我虽阅历甚多,但美人之物,却未曾尝。大约又自不同,向日娇娇我多次要弄,他定然不肯。娇娇之淫滥可谓至极,无以复加矣,其后庭肯与阮最、阮优面不肯与阮大铖弄者,亦犹李夫人监终不肯见汉武帝,留个有众不尽之意耳今趁他睡着,这机会不可错过。且试他一试。”吐出许多唾液,将郏氏粪门轻轻润了,又向里挖挖,紧紧的有趣,将自已阳物搽得湿透,然后摸着关窍,往里一顶,竟进了一个龟头。那郏氏一惊醒来,回头见是他,回头,妙,是在后弄也。见是他,更妙,或疑是爱奴说道:“这是甚么顽法,弄得我生疼的,还不拿出来呢。”阮大铖当云,当日阮最那奴才把娇娇的屁股不知弄过多少,我今日替娇娇报仇阮大铖紧紧抱住,道:“我的亲亲,我活老人,从不曾弄过美人的这件妙物。我方才细看,你比别人的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