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本阳同他睡着,说道:姑娘,你今年将三十岁了,别人家的女儿十四五岁嫁了丈夫,到了你这样年纪,养过了七八胎,连孙子都差不多见了。男人的那件好东西,也不知受用过几千回了,可怜你还不曾尝着那味儿,你心里不急么。那佛姑笑着,不好答应。本阳又道:女人生在世上,只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二十年的风光,夫妇快乐,过此便是半老佳人了,你白白的虚度到三十岁了,再捱几年,岂不空过了一世青春,亏你这样空房独守的不急。引得那佛姑抓耳挠腮,只是叹气。本阳虽知他情急,却不敢下手,渐渐假装睡着。只听得佛姑翻来覆去,不住声长吁短叹。本阳假梦中颤着声儿哼,身子不住往上颠簸。佛姑见他这个样子,只道他是梦魇着了,忙推着叫他,他做那梦中惊醒的光景,连叹了几声。道:可惜,可惜,一场好事被你这不知趣的人打脱了。佛姑道:你睡着了,有甚么好事我打脱了你的。他道:你是女孩儿家,告诉你不得,就对你说,你也不知道那里头的妙处。佛姑先听他说了那些话,心中已是很难过,正要老着脸细细问他,见他睡着,只得忍住,此时又听得他说这个话,笑嘻嘻的尽着追问。本阳道:你这样苦苦的问我,我对你说了,那时动了火,没处发泄,却不要怨我。佛姑笑道:我不信就这样的,甚么好吃的果子,你就说得金绿绿的,你只管说,看我可动心。本阳道:你没有尝过,怪不得你,若尝着了这滋味,只怕要想死了你呢。我才睡着了,梦见—个标致小伙子把我抱住,扯掉了裤了,挺着他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铁硬的塞在我这里头。本阳嘴里说着,就一把将佛姑搂住,下身一阵乱耸。道:他就是这样把我一阵乱抽捣,弄得里面酸酸痒痒,那说不出来的快活,我浑身都酥麻了,正在受用,被你叫醒了,岂不可惜。佛姑听了这话,心中火已引动,强笑着说道:我不信这东西就这样有趣,你一个出家人,干得这个事的。本阳道:你将三十岁,怎还说呆话,人生在世上,还有快活过这事的么,你家老爹奶奶也是在出家持斋把蔬的呢,要不干这事,你打那里来的。我听得人说的一个古语儿,说给你听听,你就知道这件事的妙处了。
几个妇人偶然在一处说附话,内中一个说道:我们大家想想,人生在世上,第一件快活的事甚么事?
大家想了一会,一个道:我想来极快活的事莫过于男女干事。众人齐道:果然不错,真快活。又一个道:这一件是极美的了,可还有快活的么。这一个又想了一想,摇头道:没有,没有,要快活,除非再干。
你想想,这是天下第一件快活的事,你没有尝着,所以不知道。不瞒你说,我十三四岁时在家做女儿,就同人偷着弄了,后来嫁了一个丈夫。那东西一点点子,甚不济事,不上半年,他就死了,恐怕再嫁了人,又遇着这样短小不济的,岂不耽误了一生,借名出家了,在外边看有又粗又大好物件的精壮男子,相与几个,也不枉为人一世。我今年与你同年,不敢夸嘴,大大小小的,也见过有百十个。佛姑道:我听见说弄还要疼,你怎倒要大的,不怕疼么。本阳道:女儿破身,不过头一次有些疼,后来就好了,越大越有趣。那小东西弄得不疼不痒,要他做甚么。佛姑道:到那快活的时候,是怎样的乐法。本阳道:男人的那东西弄了进去,抽上一会,弄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心窝内都不能自主,就。像是要死要活一般,四肢百骸,浑身经络,都酥麻起来,这个趣真形容不尽。有一个笑话:
两口子两三日没吃饭,他夫妇商议道:饭虽没得米煮,我两人的东西是有,何不高兴一番当了饭呢。两人就弄将起来。弄了一会,两个俱泄了,头迷眼花,昏昏晕晕的,二人道:原来这件美事不但可以当饭,而且可以当酒。
本阳对他说话时是脸对着脸,就借这个意,搂着亲了个大响嘴,道:这样美味,你后来度着了,才知我的是真话。又将他双手抱住,嘴对嘴道:若同一个少年美男子共卧,不要说弄,就是脸挨脸,嘴对嘴,四只胳膊搂着,两双腿压着,胸贴着胸,股迭着股,亲亲嘴,咂咂舌,也就酥麻得要死了。佛姑儿听这些话,急得一脸火,牝户中也就流出些清水,心中撩乱,着实难过。把他拧了一下,嘴中强着说道:我到底不信。本阳放开手,又说道:这件事定要亲身历过,才知道有这些妙处,空对你说,你自然不信。胯裆中的一条缝儿,如何就乐到这样地位,我虽然亲身经过,过后想起来,还解不出这宗道理,何况于你。本阳同他说着话,伸着手将他遍身抚摩,紧紧的两个乳饼贴在胸前,身上又光又滑,摸见他裤子虽然穿着,却不曾系带子,趁势一伸手下去,摸着他那件鼓蓬蓬光滑滑的宝贝,一条细缝,微吐着一点鸡舌水润得潮潮的。笑道:你既说不信,怎也动了心,淌出水来了。佛姑也不回避,任他摸,笑道:你说我,你还不知淌得怎样的呢。本阳道:不敢欺,我是见过世面的,不像你这样馋,不信你摸摸看。佛姑正想摸摸经过男人的是怎么样儿,听说,就伸手一摸,短短的一大些毛,一条大缝,果然干干的,没一点水,却有核桃大的一个大疙瘩,顶上微微有些黏涎浸出。惊问道:你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