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们加于他人的行为,不必须是仍其愚昧,不自主,或常是无意地有损伤了;可能是知觉底帮助,光明底互易,有结果底调整,进而达到内中底了解或结合;而不必须像现在样,是分别底联合,只有有限底亲近或团结,为甚多不了解所拘束,而且时常为团误解,彼此的误会所负累或危迫。同等重要的,则将是我们对周遭世界的非个人力量之处理的变换。
这些,我们只能以它们的结果而知,以我们所能摄取到的点点它们显现底作用和后果而知。在它们中间,大抵是物理底世界力量,我们有其点知识,但是我们恒常生活在未见底心思力量和生命力量的漩涡中,我们毫无所知的,甚至还不觉到它们存在。对这切未见底运动和作为,潜在底内中知觉性可以启开我们的觉识,因为它对之有知识,是以直接接触,内中视见,性灵的敏感而得;但现在,它只能启明我们的迟钝底肤表性和外向性,用未加解释的警告,预示,吸引和违拒,理念,暗示,阴晦底直觉,它所能不完善地通到表面的那么点点。内中有体不单是直接且具体地接触这些宇宙力量之当前底动机和运动,亦且到相当程度能豫知或前见它们进步的作为;在我们潜意识诸部分,有更大底权能,能通过时间的阻碍,意识到或感觉到将来的事物,远距离的事物的震动,甚至能显人未来。是真的,这正属于潜意识体的知识是不完全底,因为它是知识与愚昧的混合,能有错误知见,如能有真正知见,由于它不以同性知却以直接接触知工作,而这还是间隔知识,虽则在间隔中仍较为我们的外表本性所使令的任何事物为更亲切。
但这内中心思与内中情命本性的混合能量,能为更大底愚昧,亦能为更大底知识,是可以治好的,由更进到后面深入性灵元,那支持我们的个人生命和身体者。诚然,有心灵人格,这元体的代表,已在我们内中长成了,他发皇美妙底性灵原素在我们的自然有体上:但这较美妙底因素,在我们的正常组织上还不占优势,只有有限底作用。我们的心灵,不是我们的思想和行为的公开底向导和主宰;它必依赖心思,情命,身体的工具以作自我表现,而且恒常被我们的心思和生命力量压伏:然旦它能成功与它自体的较大底玄秘真实性保持恒常底交通,而这只是时若我们深深进入我们的潜在底诸部分方能实现,则它不复依赖了,它能变到雄强,能统治,具备了对事物的真理之内向底精神知见,和自动自发底见识,能辨分那真理与’无明‘和’无心知‘之虚伪,辨别显示中之神圣者和非神圣者,因此它能作我们本性的其馀部分的光明底领袖。诚然是时若这发生了,然后能有趋向整体转化和整体知识之转机。凡此,皆是潜意识底认识之机动功能和应用价值;但我们现在的探讨所关注的,便是从它的作用方式上学到这较深较大底认识之精确性格,及其如何与真知识相缘。它的主要性格,是知觉性与其对象,或知觉性与另知觉性之直接接触而得的知识;但终究,我们发现这权能,是秘密底同性知之结果,是翻为事物的分别性底觉识之翻译。因为,像在属于我们的正常知觉性和表面认识的间接接触中,是生命物与其外间的存在之相遇或磨擦,乃燃起了知觉底知识之火花,同样的,在此是某种接触,乃发动了先在底秘密知识,将其发皇到表面。因为在主体与客体,知觉性是,在存在与存在的接触中,这同性启明、或在自我中觉醒、那在其外的另自我的眠伏着的知识。
但如这先在底知识上到表面心思中,当作求得了的知识,它起于潜意识中,则当作见到的,从内中获得的事物,仿佛是记起的,或者,时若其全般是直觉底,则对内中觉识性是自明底;或者它是从所接触的对象取纳的,但有当下底回应,如对某亲切可认识的事物。在表面知觉性中,知识自表呈为从外间见到的真理,由对象投给我们的,或者,当作其触到识上的回应,其客观底实际性之知见底重出。我们的表面心思,不得不给它自体以它的知识之这表述,因为介于它自体与外间世界间之墙壁,已为诸识之门所穿透,它能通过这些门而摄得外在对象的表面,虽不摄得其内中所有,但在它自体与它自有的内中有体之间,没有这些作好了的门:而它既不能见到他的更深底自我内中之所有,或观察到知识自内而出的程序,它便没有选择,只有接受它确实见到的,外在底对象,认为它的知识之因。如是,我们于事物的切心思底知识,自体向我们表呈为客观底,自外而按加于我们的真理;我们的知识,是返映或反应底构造,在我们中间重出什么的形像,图画,或方案,不在我们自己的有体的内中的。事实上,这是对接触的隐藏了的更深底回应,自内而起的回应,乃从那里投出对象的内中知识,对象本身是我们的更大底自我之部分;但是由于两重障隔,在我们内中自我与我们外表的无明自我间之障隔,和那表面自我与所接触的对象间之另障隔,则只是内中知识之不完善底形像或代表,乃在表面上形成了。这发脉分支,我们的知识的这隐秘方法,对我们现今底心思为幽暗而不明白底,会变到明白了,时若潜意识底内中有体,打破它的个性的疆界,挟着我们的表面心思,而进到宇宙知觉性中。潜意识与宇宙知觉性相分隔,是由较微妙底韬箾的界别,即我们的有体的多层封套,其心思韬,情命韬,微妙生理韬,正如表面自性与宇宙’自性‘相分隔,是以这粗重生理韬,即身体;但其周围的垣墙,比较透明,诚然不甚是垣墙,只是藩篱而已。潜意识此外还有知觉性的形成,自体投射出这些韬箾以外,形成其自体的环绕着的周心知底部分,经过这个,它乃接受世界的接触,能在其进来以前觉到它们,处理它们。潜意识能够无限地扩大这周心知底封套,愈加增大地扩充它自体的这放射,投映到它周围的宇宙存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