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而有一修改了的世间生命的继续,这经验可解释为由于这种翻译;但也可一部分解释为创造了一主观底死后境界,人仍生活于其惯常底经验形像中,然后进到其他世界的真实中去,又可一部分解释为经过诸‘生命世界’的一过道,在那些世界中,事物的典型,自表现于一些形成中,即他在世间生身中所执着者的渊源,或与之亲附者,因此在他的生命体上,当其出离了身体,发施一自然底吸引。
但是,舍这些较微妙底‘生命’境界不论,其他世界底存在之传统说,也包含一较高等底存在境界,——雕当作一较稀罕底而更崇高底原素,不包括在流俗对这些事物的见解里,分明是属心思的而不属情命的性格,也还有其他存在境界,建立在某些‘精神底心思底’原则上的;这些高等原则,皆表呈于有体的一些境界中,我们的内中经验能升入其中,心灵也可造入的。我们所采纳的这等级的原则,因此是得到辩正的,只若我们认识这是组织我们的经验的一个方法,而其他方法从其他观点进行者皆有可能。因为一个分类,从其所采的原则和观点看,是常常有效底,而同此诸物,从其他原则和观点作另一分类,也能同等有效。
但为了我们的目的,我们所选择的这系统,乃有最大底价值,因为他是基本底,与显示之一真理相当,最有实际重要性的,这帮助我们了解我们自己的组成了的存在,与‘自然’的内入作用与进化运动的过程。同时我们见到其他世界皆不是十分离隔物质宇宙和土地自然的事物,却以他们的势力贯彻之,封里之,在其上有一形成底和指挥底力量的秘密底着落。我们于他世界的知识和经验的这组织,供给我们以这着落的性质和行动路线之端绪。其他世界的存在和势力,皆是一桩首要事实,为了我们的大地‘自然’中的进化之展望和可能。因为,设若物理世界是无限底‘真实性’的唯一显示之场,同时又是他的全部显示的原地,则我们必须假定,既是从‘物质’到‘精神’的他的有体的一切原则,皆全然内涵于似是无心知底‘力量’中,即这宇宙的初始工事的基础之‘力量’中,则他们皆被他在此全部发皇,也唯独在此全部进化,没有其他帮助或压力,除了她内中的秘密‘超心知,的。然则这会是一事物的系统,其间‘物质’原则必常仍其为第一原则,显了底存在之真元底和原始底决定条件。诚然‘精神,终于也可达到其自然底统治之一相当限度;他可将他的物理底物质基础,作成一较有弹性底工具,不完全禁止他自有的最高律则与自性之作为,或与那作为相反对,如他今之在其无弹性底抵抗中为然者。
但‘精神’当常是依赖‘物质’,以之为原地,以之而显示;她不会能有其他原地,不会能出到另一种显示中;而且在他内中,他极不可能解放任何她的有体的其他原则,使之居尊于此物质基础上;‘物质’将仍其为她的显示之唯一坚住底决定者。‘生命’不会化为主制底和决定底,‘心思’也不会化为主宰和创造者;她们的能量的边界,将被‘物质’的能量划定,这也可将其扩大,或者修改,但不能将其彻底转化或解放。则不会有有体之任何权能的充分和自由底显示之余地,一切将永远受限制于一昏蔽着的物质形成的修件。‘精神’,‘心思’,‘生命’,皆不会有他们自有底特着权能和原则的本土或完全范围。不容易相信这自我限制之为必然,设若‘精神’是创造者,这些原则皆有其独立底存在,皆不是‘物质’能力的产品,结果,或现相。但是,既有这事实,无限底‘真实性’在其知觉性的活动上是自由底,则他亦不限定要自转入‘物质’之无知性中然后乃全然可能显示。在他也可能创出正相反对的事物之体系,创出一世界,其中精神体之一体性,乃任何形成或作用之元胎和第一条件,工作着的‘能力’,乃是在运动中的一自我觉识底精神底存在,其一切名与色,皆精神底一体性之自我觉识底活动。或者,也可能是一体系,其间‘精神’的知觉底‘力量’或‘意志’的本生权能,将自由地且直接地实践其自体中自有的可能性,而不是像在此世间,要经过‘生命力量’在物质中这拘束着的中介物;那实践,将是显示的第一原则,同时又是其一切自由且幸福底作为之目标。
或者,又可能是一体系,其中多数有体,不但知觉他们的隐藏了的基托着的一体性,也知觉他们当前底一性的喜乐,以在他们中间的一无限底相互底自我悦乐的自由活动为目的;在这样一个系统中,自我存在底‘福乐’原则的作为,乃是第一原则和普遍情况。或者,更可能是一世界体系,其中以‘超心思’为主宰原则,从初如此;显示的性质,则将是多数有体经过他们的神圣个性的自由和光明底活动,得到他们的多方面底一中之异的喜乐。这一系也无须终止于此:因为我们观察到,在我们是‘心思’是为‘生命’在‘物质’中所阻碍,倘要克服这两个权能的抵抗,便得到一切可能底抵抗,而‘生命’本身,同样又为‘物质’的不定性,惰性,和死亡性所限制;但是,明显的,可能有一世界体系,其间这两种无能性的任何一种,不能形成为存在的第一条件。有此一可能,有一世界,其间‘心思’从初便是居上的,自由于施工于其自有的本质或物质上,以其为一十分粘柔底材料,或者,其间‘物质’很明显是宇宙底‘心思力量’在生命中作发其自体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