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的,他能创造出某一种主观底附庸,附加到这些超物理界。或至少加到其较低等界的,是一些半非真实性格底环境,不是真世界,毋宁是一些他的知觉底心思和生命自所造成的封套;他们皆是他自己的有体之返映,天堂和地狱,为他的人类知觉体的造像官能所映射的。但这两种贡献的任何一个,其意义全然不是一真实界的整个创造,建立且作为于其自体的分别原则上的。然则这些界或这些系统,至少与那向我们自呈为物理世界者,为同时且同存并在。我们当被引到这种结论,‘生命’,‘心思’,和‘精神’在物理底有体中之发展,必先假定有他们的存在;因为这些权能,皆由两个合作的力量在此世间发展出的,自下之一向上伸的力量,自上之一向上提,向下压的力量。因为在‘无心知者’中有此需要,要发皇潜在于其中者,又在高等诸界中超上原则有其压力,不单是帮助这普通需要之实践,亦且可大部分决定其终于得以实践的特殊方式。是这向上提和向下压的作用,这在上的坚持,乃解释精神底,心思底,和生命底诸世界恒常在物理界上发生影响的缘故。明显的,假定有一复杂宇宙,其组织的每一部分上是七个原则的交织,且自然因此被引到在凡其彼此能相接之处,彼此相互发生作用,相互呼应,那么,这样底一作用,这样一种恒常底压力和影响,是一必然底结果,必然是内在于显示了的宇宙之真本自性中。高等诸权能与原则,从她们的自界上,发施一秘密底相续底作用于世间有体和自性上,经过潜意识底自我,而这自我本身便是那些界上之一映射,入乎此生于‘无心知性’的世界里的,这作用必然有其效果和意义。其第一效果,已是‘生命’和‘心思’从‘物质’中解放;
其最后一效果是佐助此世间有体中的一精神知觉性,一精神意志,舆存在的精神意识之出现,使他不长此唯独专事于他的最外在底生活,或于此以及心思底兴趣和追求,转而学到返观内省,发现他的内中有体,他的精神自我,学到企慕超出土地及其范限。当其愈加向内生长,他的心思底,情命底,和精神底界限开始扩大了,那些束缚‘生命’,‘心思’,‘心录’于其最初限制上的带子散了或断了,于是人这心思有体,开始瞥见一更大底自我和世界的王国,对最初底土地生命是封闭了的。无疑,长此若他主要生活在他的外表上,则他只能造出一理想底和想像底和理念底上层建筑,在他的正常存在的窄狭基地上。但是,设若他作内向运动,为他自己的最高视见所树立在他前面为他的最大底精神底需要者,那么,他会发现在他内中自体里有一更大底‘知觉性’,一更大底‘生命’。自内的一作用,与自上的一作用,可能克服物质公式的优势,减少且终于消灭‘无心知性’的权能,倒转知觉性之次序,以‘精神’代替‘物质’,以为他的有体之知觉底基础,而解放其高等诸权能,至于他们的完全底和明着底表现,在函藏于‘自然’中的心灵之生命里。
第二十二章再生与其他世界;业,心灵与长生不死我们在转世这主题上的第一结论,乃心灵之相续重生于世间身体中,为大地自然中的显示之原本意义和程序的一必然底后果。但这结论引到更远底问题和更远底结果,必须加以阐明,起初便兴起了再生的程序的问题;倘若那程序不是迅速相续,身死后随之以顿时投生,保持同此一人无间断底多生之一系统,倘若有些间断,那依次又兴起了度到其他世界与还生世间的原则和程序的问题,其他世界必是这些间断期的活动场所。第三个问题,是精神进化本身的程序,以及心灵从一生到一生通过他的冒险诸阶段所经历的变化的问题。倘若这物理宇宙是唯一显了底世界,或者,他是一完全分别底世界,则作为进化程序的部分的重生,乃将限於于一身体投生另一身体的恒常相续;死后将立刻随之以新生,没有一间断的任何可能性,则心灵的过程,将是一强迫底,机械底,物质底步骤之一无间断底系统中的一精神境况。心灵不会有难开‘物质’的自由;
她将永被拘束于他的工具这身体上,也会依赖她以成其显了底存在之继续。但我们已发现在死后与续生之前,有在其他界上的一生命,为旧生命之后果,与世间存在的新阶段的准备。其他界与我们的同在,皆是一复杂组织之部分,时常在这物理界即她们自有的最后和最低底一界上发生作用,接受他的反应,容纳一秘密底交通和交易。人能变到知觉这些界,甚至能在某些境况中放射他的知觉体到他们里面,一部分在生时,因此假定在身体消散之后便可完全作到。投入有体的其他诸界或诸世界,这么一种可能性,则够充分变到真实了,而实际需要其自体的实践;倘若人从头便禀赋了这么一种自我转移的权能呢,则需要立刻实践,也许不变地接续着这世间人类生命;倘若只是以一缓缓进步而达到呢,则变到终于也要如此。因为可能的,他从初未尝是充分发展了,可人乎更大底‘生命世界’或‘心思世界’而继续他的生命,于是不得不接受从一世间身体直接投入另一世间身体的转生,作为他于今长存的唯一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