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了,有已知与已经验到的真理之大全体,但此全体仍能无限扩大,因为知识的方面之多,是无止境的,①‘我无止竟而难详。'这是’高等心思‘在其认识的方面;但还有其意志方面,’真理‘的动力性底施效方面:在这里,我们发现这更大更明灿底’心思‘,常是在有体的其余部分上发生作用,在心思底意志上,在情心及其感觉上,在生命上,在身体上,经过思想的权能,经过理念的力量。他试欲以知识而纯洁化,以知识而救度,以知识的本生权能而创作。理念是安置于情心或生命中,①出拙译薄伽梵歌,拾,十九。译者当作所当接受而且作发的力量;情心与生命对理念变到知觉了,对他的机动发生反应,于是他们的本质开始在那意度中自加修改,以致感觉和作为,变成道高等智慧的震动,受到他的灵感,充满了他的感情和意识:意志和生命冲动,同样皆荷载了他的权能,与自生效果的迫促;甚至在身体中,理念也工作着,以致,比方说,健康的强力底思想和意志,代替了他对疾病的信①心,和对疾病的同意,或者,气力的理念,召来了气力的本质,权能,动作,震动;理念产生正合乎这理念的力量和形式,将其加到我们的’心思‘,’生命‘,或’物质‘的本质上。
最初底工作是这样进行的;他导致新底优胜底知觉性,使荷在整个有体上,立下改变的基础,准备之,使有当于段胜底存在之真理。在这里应该着重的,为了免除自然底误会。时常些高等力量的优胜权能最初被见到或经验到了,能容易生起的,即是这些高等力量在其下降中立即为全有效能底,如在他们有自的作用界上和他们自有的中介物中为自然那样。在’物质‘的进化中,他们必进入陌生底和较劣底中介物,在其上施工;他们遭遇我们的心思和生命和身体之无能,遇到’无明‘的无接受性或盲目底拒绝,经验到’无心知‘的否定和阻碍。在他们自体的水平上,他们在光明底知觉性和光明底有体本质的基础上施工,是自动地有功效底;
但在此,她们要碰到已经坚固形成的’无知性‘的基础,不但是’物质‘的全般底无知性,亦且是思心与情心与生命的修改了的无知性。如是,这高等’理念‘,下降到发展了的心思底智慧里,甚至在那里也得克服围或系已形成的理念的截击,皆是属于’明、无明‘的,得克服这些理念的求长存与自体实践的意志;因为切理念皆是力量,有形成性底和自生功效的官能,或大或小,随情形而异,甚至可销减到零,当他们要处理无心知底’物质‘时,但仍是潜能底,如是,便有已形成的抵抗权能,反对或小化下降着的’光明‘的效果,种抵抗,可进到竟成为对’光明‘的拒绝,排斥,或取种企图的形相,要损坏,压伏,巧妙地修改,削合,颠倒地使这光明变成畸形,配合上’无明‘的些成见。倘若那些成见或已形成的理念皆已进退,剥夺了其长在之权,她们仍有其回返之权,自外,自其弥漫于普遍底’心思‘而来,或者,他们向下退隐,沈到情命底,物理底或下心知底诸部分,遇到微小底机会便从那里再起,重复进占其已失的疆土:因为进化着的’自然‘,当以此长存之权授与她所经建立的事物,以便她的踏步可有充分底稳定性和坚定性。进者,这是在显示中的任何’力量‘的自性和要求,求是为他自体,要长存,要发施功效,在凡有可能之处,在尽可能之长时。是因此之故,在’无明‘的世界中,切不单是以复杂组权而成,亦且是由种种力量之冲突,和门争,和混合而成。但为了这最高等进化,至关重要的,是’无明‘与’知识‘之切参杂应当泯除;由力量的门争之作用和进化,应代替以由力量的和谐之作用和进化:但这阶段,又只能经过最后场门争而达到,’光明‘与’知识,的权能,应当战胜‘无明’的权能。在有体的低等诸水平,在情心与生命与身体中,同此现相再度发生,且发生在更深密底格度里;因为在这里所应处理的,不是理念,而是些情感,欲望,冲动,感觉,生命需要,和低等‘自性’的习惯;这些,因其既比较理念少知觉,在其反应上乃更盲昧,更顽固地拥护自体:
凡此,①表现理念的文字,若是重荷了精神力量,也有同样底权能;那便是印度人的咒术mantra的基本原理。
皆有同样大或更大底权能,能抵抗且能复起,或逃避入周心知底普偏‘自性'中,或到我们自己的低等诸水平,或在下心知的种子境界中,于是从那里有权能作新底侵略或再起。在’自然‘中建立了的事物,有这种长存,再起,抵抗的权能,这常是大阻碍,是进化底’力量‘所当对付的,这诚然是他自体造成的,所以防止太迅速底转变,即算那转变也是他自体在事物中的究竟本意。这阻碍是会在那里的,纵使他可进步地减少,在这更大底升登之每个阶段上。为了全让高等’光明‘有正当底进道和工作的力量,必须得到使本性宁静的权能,可收敛,镇定,印上有节制底被动性,或甚至全般寂静,到思心和情心,生命与身体上:但虽是如此,继续着的反对,公开且感觉到的,在普偏底’无明‘之力量中,或潜在而且阴暗,在个人的’心思‘制造,他的’生命‘形式,他的’物质‘身体的本质能力中,幽深底抵抗,或反叛,或无明自性的受了管制或压抑的种种力量之重兴,常是可能的,而且,倘若有体中任何事物与以同意,则他们能重得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