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尚可喜疏报、伪将军邓耀、入踞海康。官兵水陆夹击。斩获甚多。耀遁走交趾。伪党梁信等就抚。巢穴平毁。下兵部知之。
己巳。遣官初祭端敬皇后。是日、以二十七日期满、众官及命妇、俱释服。其宗室视宗派远近、如家礼所载无服者、亦释服。有服者、仍各俟所服期满、方释。
升吏部主事韩世琦、为宗人府启心郎。
庚午。升镶黄旗满洲佐领巴哈塔、为参领。
辛未。遣官月祭端敬皇后。
以镶白旗满洲郎中赫勒布、为参领。
壬申。四川巡按张所志奏言、蜀省初附。降将布满巴川。最称雄杰者、莫如慕义向化二侯。受爵二载。据寨如初。统兵未解。其余指不胜屈。臣屡经疏陈。今果有郝承裔之变。伏乞敕下督抚、密查各降将有兵无兵、在城在寨、密疏奏闻。其中有拥兵未解、形迹可疑者、沛以温纶。召入京师。以为潜消之策。下兵部密速议奏。
刑部等衙门奏言、江南斩犯徐元善、去秋寇乱纵出。贼去遵法投监。情有可矜。应减死杖流。得上日、徐元善着免流徙杖一百发落。以后重囚、有此等因变逸出投归者。俱免死照此例发落。永着为例。其自行越狱、及看守贿纵者虽投归、不在此例。
陕西道试监察御史陆光旭遵上日回奏、诸王大臣等疏称、当日公同坐定会议时、令汉官立稿。汉官以既有王与大臣等、岂可先主笔立稿。臣等随向汉官云、清汉各立一稿、写完合看画一具奏。因而前议各官、至堂后院内写清稿。后议各官、俱在堂前。又称因议能图、麻勒吉等事、未与议此事满汉诸臣、例应回避、是以前后两议各官、俱至二门下共坐一处等语。臣思事关重大故令满汉公同详议。即如奏内所云前议各官至堂后院内、后议各官俱在堂前、其未尝一处公议可知。则臣前疏所云、主前议者、即得升堂入室。非无因也。后因回避、各官俱至二门下、则后议各官、始终未曾到堂内可知。臣前疏所云、主从议者、惟听待于二门之外。非无因也。后议各官、始而议留。继而议停。未闻有如何应停之汉稿。而惟凭清稿。臣所谓盈廷嗫嚅、不敢为异者此也。臣所云因公持议、置之不论者。初次会议、原有持论不可停差之臣所以两议。及至二次会议、并未将初议应留之说商其是非臣所谓置之不论者此也至出而吁嗟叹息之语、但今诸臣既经画题。
谁肯认之。又臣前疏一偏独断胶执等语、缘奉上日公同再加详议。则自应公同议妥、而后至稿。今据回疏内、称清稿翻写汉字毕、公同看阅、意见相同。稿定而后示人非公同议妥而后立稿可知。臣所谓出于成见者此也。且止有清稿、而从无汉稿。臣所谓一偏者此也。臣所称诸臣必欲去之、当必有故者。臣以巡方屡经停止。而皇上睿裁旋复。原为关系重大。诸臣岂有未知又议停止。臣诚不解其故。臣所以谓当必有故也。至臣所称、徇私则不得不害公、畏势得不背国、二者皆臣工之罪人、非盛世所宜有等语、臣原概论人臣事君父之义、不当如是。未尝专指议此事诸臣而言。又臣疏所称、倘事事如此、坛专者罔顾国是而快偏私、唯诺者甘徇情面而负君父、臣原推论防微、为日后之虑。非为今日之议而言。亦非为诸臣之已然也。而亲王大臣等、谓臣因议同官御史之差。即造种种重大之语参奏。或未深悉臣原疏之意耳。况台臣而言巡方。迹涉嫌疑。臣前疏已经题明。臣原为日后军国重情会议起见。非止为巡方起见。原疏见在皇上自有洞鉴。总之臣感皇上知遇之恩。矢竭言职。惟知有朝廷。而不暇瞻顾。故有闻必告。未免言之过激。此实系臣愚昧咎难自解今王与大臣等以为臣造重大之语臣何敢当疏入得上日这回奏情节、着议政王、贝勒、大臣、九卿等、再行明白回奏。
升大理寺卿王登联、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巡抚保定真顺广大五府地方、管辖紫荆等关、提督军务、兼理粮饷
巡视光禄户科给事中胡悉宁、福建道御史胡文学奏言、旧制外来远人、俱赐宴于阙左门。今改宴礼部、诚为非体。宜修明旧制。下所司议
癸酉。刑部议覆御史余缙疏言、积蠹窝访卖访。诚有此辈实为地方大害。应如台臣所请。严加申饬。以除民害。嗣后如有犯者、合依光棍例究拟。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