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着那个‘太认真’的强调在无人的楼道中回荡,在前面走的方有容再次脚步一顿,再次回头,后面的盛则刚回以安详的微笑。
这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还是提示?怎么他们两兄弟相互评价对方都用这样诡异的强调?盛则刚不说,方有容也不再问,反正突然没了的盛则刚回来了。
进入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空调,一夜无人居住的屋子内弥漫着清寒,西伯利亚的寒流冲击着大半个国土,最近新闻都在关注着内蒙、新疆的雪灾。
箱子被扔在一边,早点也被搁在桌上,相拥的两个人激烈的亲吻着。有被吞噬般,盛则刚被方有容激烈的吻的跌倒在床榻上。
跨坐在盛则刚的腹上,方有容探身扯上窗帘,遮住透着没情调的光线。
被压在床上的盛则刚吻着探身拉窗帘而俯下身来的方有容的颈脖,卷起方有容的毛衣,舌尖压着舔着那已然高高挺立起来的缨挺。
呀!电击般的酥麻感瞬间软化了方有容的腰,俯身的方有容抬手脱去套头的贸易,才开来的空调还没能把小家的空气调节到合适的温度,可这些,都不能让已经火热起来的两个人有任何分神。
“不要做爱。”
胸前红缨是方有容的非常敏感的性敏感带,重重舔着吮吸着不断刺激方有容性欲的盛则刚被拒绝的声音给怔住了。
什么,方有容在说什么?
“不要做爱。”方有容沙哑着拒绝戚则刚。
他被拒绝了?盛则刚诧异的盯着坐在他身上不停磨蹭着的方有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视线实在养眼,挺立的红缨不断诱惑着他,触及坐在他腹上的那还没解开的衣内明显的硬挺显出了方有容高涨的情欲。早已领会到饥渴,全身散发着性诱惑,沸腾着的激情欲望的方有容说不要做爱?被拒绝的盛则刚完全不能理解。
摆着腰身催促着戚则刚别停下爱抚,“每次你突然回来都是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只是个被发泄性欲的性娃娃。”添着艳红唇角,方有容抚摸着自己那还未被怜惜的右胸红缨,喘息着,诱惑着,拉着停顿下来的戚则刚的手,将其按在自己裸露的身躯上,方有容不耐的摇摆着身躯磨蹭着身下没反应的戚则刚,“就这样,我们相互爱抚。”
盛则刚陷入思维短暂停顿中。
方有容说什么?每次他回来都像是专程来发泄?盯着一本正经拒绝却又在扭着腰身不断引诱他的方有容,盛则刚的嘴巴已经歪了。开玩笑!那一次不是他归来,再怎么累,也会被方有容引诱到不可自持的地步,他才像是被发泄性欲的性娃娃吧!居然在这个问题上被方有容反咬一口,怎么能这样冤枉人!……算了,反正方有容耍赖不是一次了,他不想吵架,还是把莫须有的诬陷独自咽下了吧。
第三十章
被一再催促的盛则刚咬牙切齿,他怎么就被这么个又会耍赖还特小心眼儿的方有容给捕获了呢?
冤家!前世的冤孽!忍无可忍的盛则刚一把掀翻坐在他腹上的方有容,狠狠吻住这个言辞拒绝,行动上却在不断引诱他的情人,早晚有一天,他会被方有容给折腾完蛋。
缠着盛则刚承接那激烈的吻,紧紧缠绕着盛则刚的方有容不是拒绝的拒绝有些许的悸动。
激吻在呼吸急促中暂时休战,缠绕着盛则刚的方有容没有放开八爪鱼的手脚。抚摸紧紧缠着他的方有容的发丝,盛则刚低声道,“我让你有压力了吗?”
“不是,就是不满意你每次回来都缠着我”
再次被诬陷的盛则刚不可容忍了,“每次我回来,缠着我不放的那是你吧。”就像现在,方有容整个儿就是八爪鱼,和激情相撞击,哪一次不是他被引诱得缴械投降的。
方有容捏了一把盛则刚,“别把实话说出来,我会不好意思的!”摸摸捏捏,嘿。
被诬陷后还不允许伸冤的盛则刚被掐来的痛感给刺激了,盛则刚不满着,“诬陷!耍赖!”
“我诬陷了,我耍无赖了,怎么着!”方有容回以霸道嚣张的叫嚣,“我就这样了,怎么样!”
“你……你……你这个长了九条尾巴的狐狸精!”盛则刚无力的歪着脑袋耷拉在方有容的颈脖间,沾染上方有容,他还真是好福气。
看着被压迫到没了气势的盛则刚,方有容笑得十足的像是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