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鼓大”至“远闻”释曰:此乃鼓之病。大小得所,如上三者所为,则无此病。
韦氏。阙。
裘氏。阙。
画缋之事,杂五色,东方谓之青,南方谓之赤,西方谓之白,北方谓之黑,天谓之玄,地谓之黄。青与白相次也,赤与黑相次也,玄与黄相次也。此言画缋六色所象及布采之第次,缋以为衣。
[疏]“画缋”至“次也”释曰:此一经言次,次画於衣之事,画缋并言者,言画是总语,以其缋绣皆须画之。言“缋”,则据对方而言,自“东方”已下是也。自言“东方谓之青”至“谓之黄”六者,先举六方有六色之事,但天玄与北方黑,二者大同小异。何者?玄黑虽是其一,言天止得谓之玄天,不得言黑天。若据北方而言,玄黑俱得称之,是以北方云玄武宿也。“青与白相次”已下,论缋於衣,为对方之法也。注“此言”至“为衣”释曰:郑云“画缋六色所象”者,解经“地谓之黄”已上文。云“及布采之第次”者,解经“青与白”已下文。云“缋以为衣”者,案《虞书》云:“予欲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龙、华虫作缋。”是据衣如言缋,故郑云缋以为衣也。
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采备谓之绣。此言刺绣采所用,绣以为裳。
[疏]注“此言刺绣采所用绣以为裳”释曰:此一经皆北方为绣次。凡绣亦须画,乃刺之,故画、绣二工,共其职也。云“绣以为裳”者,案《虞书》云:“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絺绣。”郑云:“絺,紩也。”谓刺绣於裳,故郑云刺以为裳也。衣在上阳,阳主轻浮,故画之。裳在下阴,阴主沉重,故刺之也。
土以黄,其象方,天时变,古人之象,无天地也。为此记者,见时有之耳。子家驹曰“天子僣天”,意亦是也。郑司农云:“天时变,谓画天随四时色。”
[疏]“士以黄其”至“时变”释曰:此乃六色之外,别增此天地二物於衣,故於下特言之也。注“古人”至“时色”释曰:郑云“古人之象,无天地也”者,此据《虞书》日月以下,不言天地。云“为此记者,见时有之耳”者,古人既无天地,若记者不见时君画於衣,记人何因辄记之为经典也。“子家驹曰‘天子僣天’意亦是也”者,按《公羊传》云:“昭公谓子家驹云:‘李氏僣于公室久矣,吾欲杀之,何如?’子家驹曰:‘天子僣天,诸侯僣天子。’”彼云僣天者,未知僣天何事,要在古人衣服之外,别加此天地之意,亦是僣天,故云意亦是也。先郑云“天时变,谓画天随四时色”者,天逐四时而化育,四时有四色,今画天之时,天无形体,当画四时之色,以象天地。若然,画土当以象地色也。
火以圜,郑司农云:“为圜形似火也。”玄谓形如半环然,在裳。圜,音环。
[疏]注“郑司”至“在裳”释曰:先郑云“为圜形似火也”,后郑云“如半环然”,此亦与先郑不别,增成之耳。孔安国以为火字也,与此别也。知在裳者,《虞书》藻火已下皆在裳。
山以章,“章”读为“獐”,獐,山物也。在衣。齐人谓麇为獐。獐,音章。麇,俱伦反。水以龙,龙,水物,在衣。
[疏]注“章读”至“为獐”释曰:马氏以为獐,山兽,画山者并画獐。龙,水物,画水者并画龙。郑即以獐表山,以龙见水。此二者各有一是一非。古人之象,有山不言獐,有龙不言水。今记人既有獐有水,止可画山兼画獐,画龙兼画水,何有弃本而遵末也。
鸟兽蛇。所谓华虫也。在衣。虫之毛鳞有文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