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男人眸光凌厉如刀,“你不配叫他的名字,你也休想让我信你的任何鬼话!叶一心,别高兴的太早,因为还有的你受!”
  说完这番狠厉的话,男人冷哼着大踏步离去。
  她心凉至极,无力地瘫坐回了床上,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
  ……
  此后的日子,叶一心一直呆在医院里休养。
  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即使断骨已经接上,可时而还会传来刺骨般的阵痛。但这些她还可以忍,最无法忍受的,是毒瘾。
  这天中午,她的毒瘾又犯了。
  “啊!给我,给我……我受不了了!”
  床上的叶一心披头散发,痛苦的哀嚎着,枕头被子扔的到处都是,几个医生护士一起摁着她,小小的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
  “快,给她喂药!”
  两个人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医生试图将胶囊喂给她,却反被她死死地咬住了手。
  “啊!她疯啦!”
  就在一片混乱之际,沈寒踹开门闯了进来。
  “怎么了!”
  “沈先生,叶小姐不肯吃药!”
  男人冷笑了一声,缓步来到床边,挥手将医生护士赶了出去。
  叶一心几乎跪着爬到男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喘息急促,眼中满是急不可待的渴求。
  “沈寒,我求你,求你给我弄点儿药吧……我好难受,我快撑不住了!”
  “呵,瞧瞧你这幅样子,真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狼狈的她,嘴角满是戏谑。
  他这话极具侮辱色彩,听的叶一心深深感到耻辱,可空虚发抖的身体却让她不得不放下所有可怜的尊严,甚至已经堪称下贱。
  “我……我是狗,我是狗!”
  男人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抬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幅明晃晃的手铐。
  “你、你想做什么……啊!放开我!”
  “你这个贱货,居然还沾了毒,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沈寒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一边用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了病床的杆子上。
  “不是想吃药么?我满足你,管够!”
  他从地上捡起那瓶独引停,直接倒了一半在掌心,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疼痛迫使她张嘴大叫。
  “吃!给你吃!”
  沈寒厌恶地咒骂,一把胶囊活生生塞进她的嘴巴里,随着她挣扎咳嗽,喷的到处都是。
  还没等她吐出来,男人抓起水杯强行灌进她的嘴里,手指钳住她的下颚,冷笑如恶魔。
  “如果你敢吐出来,我会让你更加生不如死!”
  她嚎啕大哭,胶囊和水塞满了嘴巴,眼泪鼻涕横流,可谓狼狈至极。
  待她将药咽了下去,男人嫌弃地松开了手,抽出了西装前襟口袋的手帕,用力地擦拭着,就像上面沾染了病毒一样!
  叶一心又哭着挣扎了一阵子,因为药物作用使然,渐渐沉睡过去。
  ……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在一片夕阳的光芒中,窗前男人的背影映入她的眼中,他还没走。
  叶一心感觉浑身酸痛,试着动了动,手腕却被勒的生疼,手铐摩擦床栏“哗哗”作响。
  听到动静,沈寒缓缓侧过眸光,侧脸线条本就冷硬,加上清冷的眸光更显无情。
  “什么时候沾上的?”波澜不惊的语调听不出情绪。
  “一周前……旧仓库。”她嘶哑回答。
  见到男人不做声,她吸了口气问,“沈寒,那天在仓库给我注射毒品的人,是不是你指使的?”
  “你觉得呢?”
  叶一心一愣,又说,“他们告诉我,是奉了你的命令。”
  “你觉得是,那就是!”沈寒冷冷地笑道:“我说过,你还有的受,我的报复,你必须给我乖乖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