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都没有碰过你。”
  “岐珩,难道我还会骗你吗?”楚梦棠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够了!”听到这里,赫穆拍了拍桌子,站起来用手指着赫岐珩,“你这个逆子,到底再说什么,梦棠这种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捏造事实,你现在连承担这件事的责任都没了吗?”
  赫穆一发话,赫岐珩便不敢在骂,语气也降了下来:“楚梦棠,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们只要验验DNA就可以了。”
  楚梦棠心里漏了一拍,知道现在求赫岐珩没有用,她看向了赫穆:“赫伯伯,我不会骗人的,这个孩子真的是赫家的。”
  她声音里面都带着哭腔,整个人显得委屈又冤枉:“我真不是害怕做亲子鉴定,而是现在做我害怕流产,您忍心让您的孙子就这样……”
  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这句话成功威胁到了赫穆。
  他脸色变了又变,挥了挥手,对着赫岐珩说:“你别胡搅蛮缠了,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要!”
  “楚梦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赫歧珩见赫穆的气息有些不稳,脾气收敛了一些。
  不等赫穆再说话,也不顾病床上楚梦棠的一脸煞白,他摔门而去,门框碰撞的声音震得玻璃窗户都为颤动着,足以显示出他的怒气。
  那晚的记忆虽模糊,但那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是楚梦棠!
  那个女人的轮廓和声音像极了乔初,哪怕他意识不明,但他认得那气息,那感觉,是乔初不会错!
  他一拳砸在走廊的墙上,指骨渗出丝丝血迹。
  他随意的一擦,转身离开了这里。他必须找到乔初!
  一定要向她解释清楚,而不是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病房内,赫穆的气息稍微平和了一些,他拄着拐杖走到楚梦棠面前,带着为老者的威严:“楚小姐好生养着,时候到了医院自然会安排鉴定。”
  “伯父,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
  楚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目光有些闪烁。
  赫穆这番说辞显然是不完全相信自己,她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赫穆脸色一扫之前的慈祥,目光中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凡事不尽信,这事关乎赫家的血脉,我当然要万分小心。若是,孩子必定能够得到完全照顾,若不是,楚小姐的日子恐怕……”
  “什么意思?你只要孩子?”楚梦棠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老人,“我是孩子的母亲!”
  赫穆神色镇定自若,像是没看到楚梦棠的眼神一般:“你们楚家罪孽深重,楚氏大势已去,赫家自然不会跟利益过不去,更何况你手上还有一条人命,赫家的门,不可能让你进。”
  说完,不顾楚梦棠在身后嘶吼咆哮着,拉开了病房的门。
  医生护士费了半天的劲才让楚梦棠镇定下来,她枕在病床上,眼神空洞。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赫穆如此的决绝!
  面对这个孩子,她是纠结的,本想凭借着孩子嫁进赫家……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不被识破,既然都站在赫家门外了,她自然有办法能够踏进去!
  一场噩梦,乔初倏地睁开眼睛,额角大汗淋漓,打湿了发际。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将梦中的鲜血淋漓从脑海里挥去。
  窗外天光微亮,已经是清晨。
  她本能的想要从那个陌生的怀抱里逃离,男人却因为她的动作醒了过来。
  莫行声重新将乔初扣回怀里,爱怜的替她拭去汗水:“做噩梦了?”
  不理会他的询问,乔初抿着唇躲闪着他的动作,腰间的手更是在灼烧她的皮肤,让她觉得一阵反胃。
  莫行声一把箍住她的下颚,迫使她面对着自己:“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我到底哪点比他赫歧珩差?”
  “是!你让我恶心!快点放了我!”
  乔初的声音从牙缝里艰难的吐出来,随着话音的落下,下颚的疼痛更加的清晰了起来。
  “好!那就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
  莫行声大掌一掀,被子悉数落到了地下,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乔初跟着瑟缩了一下,攥紧了自己的睡衣裤。
  她惊慌不已,莫行声猩红的双目让她战栗。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被莫行声欺身压在了床头。
  冰冷的床头咯得她生疼,不由的闷哼了一声。
  莫行声被她的声音刺激到,一双眸子布满了欲火。
  他粗暴的吻向乔初,吻技不带任何的疼惜,强势的撬开乔初的牙关,四下掠夺。
  乔初重重的咬在他的舌上,浓重血腥味蔓延开来,莫行声却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
  乔初挣扎着,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撩拨着莫行声滚烫的神经。
  他的大掌强势的拉开她的衣服下摆,顺着光洁的皮肤往上走,留恋的停留在她精致的蝴蝶骨上。
  他的吻偏移了稍稍,落在乔初的耳廓上,她疯狂的摆着头想要挣脱他充满侵略性的吻,却被莫行声一下子含住耳垂,惩罚似的斯磨啃咬着。
  豆大的泪顺着乔初的面颊流了下来,莫行声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觉得恶心,但力量的悬殊根本让她无处可逃。
  挣扎间,男人的动作愈加粗暴。
  哗啦一声,乔初觉得腿下一凉,睡裤已经被他撕破扔到了地板上,而她明显感觉到他变态的欲望抵在自己的腿根。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
  乔初失声哭了起来,莫行声充耳未闻,手迷恋的停留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腹上,逐渐往下。
  “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的人!”
  莫行声布满血丝的双眼猩红,贪婪的游离在乔初的身上。
  他猛的一扯,乔初的底裤滑落大半……
  绝望之际,乔初的余光瞥见的床头的一柄银亮,她飞快的攥紧,直直的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手腕倏地被扣住,一股能够捏碎她腕部的力控制着她,刀滚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哐当的声响,在静谧的清晨显得尤为突兀。
  “你就这么想死?”
  莫行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盯着乔初,黑色的眸子深沉阴鸷,冷冽的气息逐渐从全身渗了出来。
  “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