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里传来一阵阵夹杂着痛苦的女声。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苏稚几近光裸着躺在地上,被迫承受着男人近乎疯狂的索取。
君冽身子一震,话里含着浓浓的恨意,“苏稚,你若不提醒朕,朕险些都要忘了曾经你是如何羞辱朕的!”
君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些字,又想起什么,黑眸微沉,发了狠咬住她的耳垂,直到口腔被血腥味充斥才松口。
“……”
苏稚睁着双眸躺在地上,眼角不受控制的流着泪,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婉婉怀了身孕,在她身子大好之前,便由你这个姐姐来伺候朕——”
苏稚泪流满面。
苍白的小脸因为痛苦微微扭曲,眸子里的光逐渐黯淡……
不该是这样……君冽可是曾经发了誓会一辈子对她好的人。
阴冷潮湿的地牢暗无天日,地上泛起的寒气直逼骨髓。
苏稚双手大开被绑在木柱之上,整个人恍若从血海中爬起一般,浑身布满暗色的血污,一张苍白的小脸之下,拇指般大的铁链贯穿了她的琵琶骨。
因为担心她伤到苏婉,君冽毫不留情废了她的武功。
此时,痛到极致后,苏稚已经没有任何感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没有一丝生气。
君冽一身华贵大红,精致的金龙刺绣盘桓而下,长身玉立,俊脸沉静,不怒自威,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威严。
今日新皇大婚。
男人身上的喜服红的刺眼,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君冽放在心尖上的人是苏婉。
为了她,向来最在乎名声的男人不惜挑起战争,弑兄夺妻,不顾群臣的口舌,天下人的诟病,执意册封她为皇后。
而她,从始至终只是他摆在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心甘情愿在他手里做了十年的刽子手……
看着眼前脏乱不堪的女子,君冽脸上浮上一丝嫌恶,他走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婉婉说,她就你一个亲人,她出嫁,你自当前去观礼。”
闻言,苏稚清澈的眉目染上一抹苦涩悲戚,声音细微,“君冽,你想要的一切都到手了,如今还要这般羞辱我吗?”
“羞辱?”君冽好似听到笑话一般,微扯着嘴角,眉间闪过一丝狠戾,“你觉得这般便是羞辱?”
他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匕首砍断绳子,没了支撑,苏稚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君冽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