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拧着眉,看看战北昊,又看看里屋方向。
她恍然想起了那日在餐厅,他与景悠然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可事后蛊毒却并未有清除的趋势。
“那日你跟景悠然也没有……”
战北昊大概是醉了,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依旧自顾自的问道,
“我娶了别的女人,你心里面什么感觉?当初是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离开了我,你这种女人,应该除了觉得失去少帅夫人的位子有点可惜之外,没有别的任何想法吧?”
景佳人皱眉,眼角的余光从门帘缝隙中瞥见里屋的那个男人穿好衣服,从后窗翻了出去。
战北昊没有碰这个新姨太,如此推测,战北昊那日根本没有碰过景悠然。
想到他身上还未完全清除的蛊毒,她越发担心,当下咬咬牙,硬着头皮出言相激,“就算景悠然成了少帅夫人,现在你不是也没碰她吗?你心里根本没有她。”
“那又怎么样?”
战北昊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脸颊,醉醺醺道,“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荣华富贵,抛弃我的人,再也别妄想我跟从前一样对待。”
景佳人忍着疼痛,继续道,“既然什么都得不到,那我也不会继续在你这里待着,我明天就走,你也不必看见我就心烦。”
“走?”战北昊脸色变了,揪住了她的衣领,
“你又准备去哪儿?跟谁?”
“我愿意跟谁就跟谁。”
“南泽是不是?”战北昊陡然将她从地上提起来,“你休想。”
一阵‘哗啦’作响声中,景佳人后背剧痛,整个人被压在了外间冰冷的圆桌上。
“撕拉”一声,肩膀上的衣服被撕裂了一块,战北昊暴躁的撕开她的衣领,低吼道,“既然爬上了我的床成了我的人,那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惊恐中,战北昊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凉风划过,皮带扣发出金属叩击的声音,没有任何前戏。
景佳人只觉得自己双腿被掰着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而后飞快的被一根烙铁穿透,紧跟着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
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冷汗淋漓,攥紧了桌子边缘。
战北昊的大手扯开她的肚兜,粗暴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痛的她呼喊不已,下身交合处正在快速的吞吐,越来越快的撞击几乎让她麻木。
挣扎中,她的衣衫被撕的到处都是,雪白的胴体在烛火摇曳中颤抖。
她的双腿被架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流透,随着他的推进,整个人像是一条鱼一般在桌上滑动。
“啊啊啊……”
“景佳人,你哪儿也去不了,就算是死,也是我的人。”
战北昊狠狠的推进,高频率的动作中倾泻了一波快感,却又不知满足,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后入式又一次将她贯穿。
整整一夜,变换了无数种的姿势,景佳人不知道自己昏迷过去多少次,仿佛被一艘小船被狂风骤雨困在海面上,浮浮沉沉,潮起潮落。
门外人不知门内动静,权当做了新婚之夜少帅与新姨太的闺房之乐,无人敢来打扰。
——
翌日,下人们端着洗漱用品进鱼贯进入喜房。
梅香年纪小,刚进门一脚踩在什么东西上,低头才看到是滑落在地上的桌布,抬起脚便看到一团明显的白色干涸的液体,便拉赵嬷嬷询问,
“嬷嬷,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