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女人的呻吟布满了整个书房。
战北昊的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移,意乱情迷中,不满景佳人动作太慢。
一番发泄过后,将她丢到书房的床榻上,逼着她趴在床畔,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后方进入,狠狠地要了她无数次。
春宵苦短,一夜欢好过后,战北昊沉沉睡去,这一个月来从未有一晚像是今夜这样睡得安稳。
黎明时分,外面尚春寒料峭,景佳人低头吻了吻战北昊的额头,眼神中有多少不舍难以诉说,但终究是裹着斗篷匆匆离去。
一夜的疲累,让她跑到后院荷花池的时候就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昏迷之前,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她飞奔而来,耳边不断的响起‘佳人,佳人’的呼喊声,可是她终是眼前一黑,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战北昊觉得通身舒爽,醒来后吸了一口气,身边还留有景佳人身上的香气,四下环顾了一圈却并未见到她的身影,当下皱了皱眉,冷笑一声。
还算识相,知道自己走。
“笃笃笃”外面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少帅……”
“进来。”
小厮急匆匆进了屋,面色焦急,“少帅,偏房那位,昨晚掉进荷花池里,淹死了。”
战北昊穿鞋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一瞬间,手指仿佛僵硬了一样,机械的抬起头,
“你说什么?”
荷花池旁边白布盖着一具早已冻得硬邦邦的尸体。
战北昊几乎是跑着过来的,推开围观的众人,一把掀开白布。
那尸体穿着黑纱裹着红黑相间的斗篷,似乎是被水泡过的缘故,肿胀不堪,面目全非,右边脸颊上有伤口溃烂的痕迹,还残留着画过曼珠沙华的颜料痕迹。
“刚刚梅香去西厢房给老夫人送东西,就看到荷花池里飘着这具尸体,头上那簪子是前日夫人赏给偏房那位的…….”
一旁有嬷嬷解释,又补充了一句,“偏房那位,也确实是不见了。”
“不可能……这不是她。”
战北昊只觉得血液仿佛在身体里面倒流,冲上了脑门,暴躁的冲着众人咆哮,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尸体是昨夜还与自己欢好的女恩。
可佣人的议论声中,他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尸体手中紧紧攥着的吊坠,闪烁着莹莹的白光。
他攥着白布的手骤然收紧,身形一晃,跪倒在尸体面前,掰开尸体的手指后,露出一方白色的玉佩,不敢置信的望着那玉佩,忽然满脸的惊恐,
“佳人……..”
那玉佩是他们当年的定情信物,是战家的传家宝,是他当年给她最重要的聘礼,他曾经以为这东西早被她丢了,可如今却在这里看到。
他抱住了那面目全非的尸体,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的画面,惊慌失措,
“佳人,你要跟南泽走是不是?我放你走,我放你走,你睁开眼啊,你睁开眼…….”
荷花池的另一边,景悠然刚听说消息赶来,原本还不相信,直到看到战北昊抱着那具尸体撕心裂肺的喊着‘佳人’,眼中终于流露出一抹寒光。
景佳人,你终于死了。
她调整情绪,由婢女扶着走过石桥,到了战北昊身侧,俯身拍着他的肩膀,带着几分哭腔安慰道,
“少帅,姐姐她大概是不能接受自己毁容的事情,这才去了,这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滚开,”战北昊一把挥开她的手,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抱起那具尸体,大步朝着东厢房方向走去,怒吼道,
“找大夫,把全城所有的大夫都给我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