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战北昊就在南乐县住了下来,隔三差五让副官送些东西过去,每次也都是隔着院墙丢进去,并不打扰南泽他们的生活,起初南泽会让人给他送回去,时间久了也就懒得送了,索性丢在杂物房里,短短一月竟堆满了一整个屋子。
“什么?少帅打算在南乐县常驻?”
帅府东厢房,景悠然扶着腰拍案而起,如今身子大了,行动多有不便,“他疯了,他不打算要这个家了?”
小厮苦着脸,“原本听说打下南乐县的头天少帅就要回来的,但是听说少帅是在南乐县碰见南大夫和他夫人了,最近还隔三差五派人送东西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事情有关。”
“南泽?”
景悠然面色一沉,“他还活着?夫人?什么夫人?”
小厮也是不明就里,“邻居说他夫人神经不太清楚,从不出门,所以没人见过。”
“不可能。”
景悠然拧着眉,南泽和战北昊都对那个该死的景佳人情有独钟,当初把他丢出去他命大还活着就算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另娶他人,而且景佳人死了,他竟然都没回来看看,这事儿有诈。
“梅香。”她攥紧手帕,“你跟着去一趟南乐县,去看看南泽的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等会儿。”景悠然忽然又叫住梅香,“多带几个人去,如果是她的话,直接给我把这两个狗男女就地解决了。”
当初景佳人死的这么痛快,她就觉得不太对劲,要不是看见战北昊那么撕心裂肺,她也不会连查都不查就放任这事儿过去,如今越想越不对。
——
“佳人,今天买了你喜欢吃的白糖糕。”
南泽推开门,骤然看到堂屋里一片狼藉,里屋出来‘呜呜’挣扎的声音。
推开里屋门,一眼便看到两个男人将景佳人压在床上,其中一个正在撕扯她的衣服,身上衣服竟已撕的七零八落。
“佳人。”他怒吼一声拿了一旁的凳子就扑了上去,却被一脚揣在地上。
“碍事。”
南泽面前寒光一闪,紧跟着便被那大汉刺了好几刀,倒在血泊中。
“先留着,夫人说这小子还有点用。”
大汉收起尖刀,冲着奄奄一息的南泽啐了一口,一脸淫荡,
“便宜你了,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们兄弟俩当着你的面上了你老婆的滋味,还没上过孕妇呢,这什么滋味,得尝尝。”
景佳人尖叫着,呼喊着,身上的衣服肚兜亵裤全被撕扯下来,下腹忽然剧烈的收缩,剧烈疼痛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湿透了身子。
她眼前仿佛掠过许多重影,过往种种渐渐重合,怔怔的想起许多事来。
“啊……..”
情急关头,“砰砰”两声枪响。
景佳人一左一右两个男人脸上鲜血溅了她一脸,她惊恐的说不出话来,染着血的一张脸上越发的苍白惊惧。
战北昊站在门口,枪口冒着烟,疾步上前踹翻了两个死不瞑目的男人,扯过被子将景佳人裹住,牢牢地抱在了怀中,不住地安慰,
“佳人,没事了,没事了。”
景佳人不住的颤抖,一双眸子里半点光亮全无,仿佛是痴傻了一样,喃喃的喊着,“北昊,我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