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渠还在厨房里切着水果,乔烟上前帮忙时凑着她说道“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几天,等明天晚宴过后我就出去找房子。”
  曲晓渠眼瞧着就生气了,“一点都不急,想住多久住多久,你瞧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这次回来也是机缘巧合,本来说那个时装赛在法国举行,不知道怎么回事临时改国内了,我连房子都没来得及租。”
  “你现在可是最热门的设计师,我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住多久?”
  曲晓渠塞给她一块苹果,眼朝房间里瞅了瞅。
  “看样子,小白知道自己的身世?”
  乔烟点头应着,“知道,我一开始就没打算瞒他,不过他很懂事,即使知道也没在我面前提起过那个人。”
  曲晓渠竖起拇指,“可你就不怕他去找那个人。”
  “不会,”乔烟说得很肯定,“他知道他结婚了,按照小白的性格,当初是闻枭白不想要他,他肯定不会去找。”
  “那就行,”曲晓渠眼睛一瞪,突然想起件事,“听说傅雅娴怀孕了,好几年才怀上,外面都在传闻枭白有问题呢。”
  “要我说,有问题的肯定是傅雅娴,不然你怎么怀那么快。”
  乔烟还是淡漠的表情,似乎她说得是别人的事情。
  “唉,我不该提他。”
  “没事,不过我这次回来只是两个月,大赛完了就会回去,那边公司还有事。”
  曲晓渠明显有些失望,只是未表露什么,“那就别租房子了,直接住我这。”
  “那可不行,我不想当电灯泡。”乔烟打趣道。
  曲晓渠顿时没了笑意,表情僵僵得啃着苹果,“我们分手了。”
  乔烟没料到是如此,其实仔细想想,晓渠确实好久没聊到顾辰曦了,“不是之前还好好的?”
  眼中失了光彩,曲晓渠苦笑道,“他妈始终对我喜欢不起来,他很为难,我不想看他那样就选择退出。”
  对于曲晓渠的感受,乔烟十分了解,曾经自己也爱的很卑微,“没事,过去的就让她过去,难得回来,不如晚上出去放肆下?”
  “怎么,这会不说自己是辣妈了?”
  乔烟凑近她低语几句,曲晓渠不停点头,紧抿的唇渐渐重拾笑容,“行,就这样。”
  晚上好不容易把乔一白哄睡着,乔烟穿着黑色小短裙出了房门,对面曲晓渠也是浑身火辣,两人相视一笑,勾搭着往夜间放松的天堂“肆意”夜店行去。
  乔烟好些年没进出这样的场合,今天一来还差点没找到隐藏在地下的入口,“晓渠,喝烈的还是温和的?”
  坐在吧台高脚凳上,乔烟点完酒便环顾着四周的环境,看完指着角落的墙画,拉过曲晓渠大声赞扬道,“那画一看就出自大师之手,你说要是改成衣服上的印花该多好。”
  曲晓渠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只一眼就迅速别过了头。
  “你怎么了?”乔烟为此感到莫名。
  “顾辰曦好像坐在那。”曲晓渠往吧台边靠拢,还揪着乔烟一起。
  乔烟盯着瞧了又瞧,并没有发现熟人,“你是不是眼花了?”
  “也许吧,我去趟厕所。”
  曲晓渠说完人就不见了,乔烟端着刚送来的酒,边喝边微微摇晃着身子。
  “小姐,一起跳舞啊。”
  身旁不知何时左右都站上了人,一胖一瘦把她的路避让的路给堵了,乔烟也不接话,冷然的脸始终盯着前面舞池。
  “小姐,别不说话啊。”
  瘦子说着手就擅自搭上了她的肩膀,几乎是同时,胖子伸手牵制住了她挣扎的身子。
  不好,乔烟心里惊叹着,悠长的睫毛不停晃动,脸却一直没有朝身边望去。
  瘦子咧嘴笑着,一口黄牙在昏暗灯光映衬下越发猥琐,枯瘦的手指在乔烟肩膀上移动,“小姐,陪我们哥俩玩玩,保准你终生难忘。”
  胖子在旁边跟着嘿嘿直笑,目光尽是贪婪,“是啊,别不好意思,楼上有我们早就开好房间了。嗯嗯,你好香啊。”
  胃里刚喝下去的酒差点吐了出来,乔烟头不停后仰闪躲着胖子越来越近的大脑袋,脚在下面蠢蠢欲动。
  “好啊……”脸上带着媚笑,乔烟瞬间用力一跃,再落地时双脚高跟鞋狠狠扎进两边人的脚背,“嘎啦”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
  “靠,我的脚趾。”
  是胖子油腻的声音,他嚎叫着松手,乔烟乘机一个闪身急奔出去,留下身后两人惨叫连连。
  “臭娘们,你别跑。”
  乔烟头也不回在酒吧一路狂奔,高跟鞋脱下拿在手里,卷发在幽暗的空间飞扬,贴身短裙勾勒出摇曳身姿,经过之处引人频频注目。
  “站住,老婆你听我说,我错了。”
  瘦子在身后赶了上来,胖子也惦着脚紧随其后,许是觉得动静太大,嘴里还扯起慌来。
  乔烟步子渐渐缓了下来,她身体里有股燥热翻涌起来,“该死的,什么时候下药的?”
  她跑进酒吧走廊的一头,灯光眼瞧着就没了,漆黑中音乐声小了不少,身后脚步声还在追着,只是很快也听不见了,“这里好奇怪?”
  走廊隔绝了喧闹的舞池和寂静的空间,她越往里跑就越有这种感觉,“不会走到鬼屋了吧。”
  脚步逐渐不稳,摇晃的身子扶着墙壁硬撑着,刚要回头看看人追来了没有,前面墙壁上突然开出一扇门,一双大手从里面把她猛拽进屋子。
  “唔……”唇倏然贴上冰冷的温度,黑暗中什么都瞧不见,双手被禁锢在头顶。
  “唔,放开我。”
  她身体极速加热,挣扎着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只是这人力气太大,她的抗争无异于螳臂当车。
  不过浅尝的掠夺已经让乔烟喘息连连,她甚至从中体会到久违的熟悉感。
  “好久不见。”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得逞,乔烟瞪着眼,似乎在辨别是否是听觉出了问题。
  “怎么,五年不见,不记得我的味道了?”
  乔烟脸刷一下白了,体内的炙热瞬间冷却,“你怎么在这里?”
  “呵,为了等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