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清晚被弄懵了,等反应过来后,脸色苍白:“你,你刚刚不是让我帮你洗就可以了吗……”
  “需要我说第二遍?”
  他很不耐烦,周身有冷气溢出,也让宋清晚冻的哆嗦。明明很耻辱的事情,她却没办法拒绝,手哆嗦的去解开纽扣。
  浴缸里的水有些冰凉了,让宋清晚一直打冷颤,她攀爬到他身上,羞耻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陆承颐对宋清晚的磨磨蹭蹭很不耐烦,按住她的细腰。
  他一只手触及她的某处。
  陆承颐眉头皱起。
  昨晚他满腔怒火,倒是没注意,现在想起来有点纳闷,没瞎之前他和宋靖语经常见面,记得她身材很丰满的。
  宋清晚只能用手紧紧捂着嘴,眼泪不停往下流,淌了一脸。
  因为她根本不是宋靖语啊!
  直到后半夜,陆承颐才罢手,扔她在冰凉的浴缸里,直接离开。
  隐隐地,宋清晚听到外面的陆承颐在和佣人说话:“她昨晚没喝汤药,你熬一碗上来亲自喂她喝下去!”
  是什么汤药宋清晚知道。
  意识彻底失去时,她想,她还巴不得喝,他的举动正合她意!
  “总长夫人。”一大早的,佣人就上来喊宋清晚,像是有大事要说一样,脑袋还昏沉的宋清晚不得不从床上起来。
  “什么事?”她问。
  “总长说您既然嫁过来了,这里就不需要佣人了,就留一个司机和您,您负责照顾总长的起居,我们下午回去陆公馆。”
  “好,我知道了。”宋清晚头疼的厉害,又躺回了床上,反正她在费城习惯自己照顾自己,没佣人伺候也没什么,“你走吧。”
  “夫人,还有一件事。”佣人说的有些犹豫,“总长说了,行房后,您需要打电话跟我汇报,然后我给你送药过来。”
  宋清晚翻身而起,端起昨晚还有小半碗没喝完的汤药猛地灌下,喝干净后把碗递给佣人,抿唇:“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吗?”
  “是。”佣人拿着碗乖乖退了出去,宋清晚躺回床上。
  下午,宋清晚发起高烧。
  锦园的佣人都回陆公馆了,就剩宋清晚一个人。
  她硬是爬起来找药,吃了后又回床上躺着,这个烧,断断续续烧了三天。
  也还好司机打电话回来说陆承颐处理公事,这几天都不回来,她这才轻松些,不然怕是做饭的时候就晕倒了。
  高烧过后,宋清晚神清气爽,她下楼做饭才发现没菜了,给司机打电话。
  司机正跟着陆承颐,目前回不来,司机说:“夫人,总长说您可以自己出去买,钱在抽屉里,另外,总长今晚回来。”
  “嗯。”宋清晚挂断电话。
  如果可以,她希望陆承颐一直不要回来,那她真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