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芳芳得空,如同往常一样前来探望冷素夕,房间里,看不见女孩的身影顿时心生疑惑,莫非她肯下床,肯面对外人了吗?
  拉住一名女佣问,“你们夫人呢?出去了?”
  女佣摇头,“少奶奶在照顾少爷,诺,隔壁的房间里。”抬手指了指,叹息一声。
  芳芳走进病房里,便看见容颜沉静的女孩,对着病床喃喃自语着,她的长发披散着落在肩膀上,穿着干净的家居服,阳光透过窗幔照射进来,映衬出她的脸庞越发绝美出尘,她正用尽心思在照顾病中的男人,连着任何人的到来都没有察觉。
  芳芳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素夕……”失去了孩子,现在连着丈夫也…….芳芳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安慰这个朋友。
  冷素夕反握住她的手,笑容沉静,“绍谦一定会醒过来,我能感受到,我相信他,他说过不会丢下我,他害怕孤独,他说,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孤独了,芳芳…….”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泪水湿润了眼眶,这些天,她一直故作坚强,可这一刻所有的坚持都土崩瓦解,她忽然发觉,自己有多么害怕失去这个男人!她唯一的丈夫,曾经给与她无线关怀和帮助的男人。
  芳芳轻轻抱住她,千万万语化作无声的安慰。
  冷素夕泣不成声,“芳芳…….我不能没有他,不能,我一定要让他好起来。”
  夜晚,芳芳留宿在莫宅,冷素夕怎么都不肯回房间休息,累了就趴在病床边小睡一会儿,醒来后又不停地对着男人说话。
  芳芳心情亦是不好受,用晚餐后一个人去了后院散步。
  园子里环境清幽,种植着大片的稀有树木和名花,淡淡的月华倾洒下来,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辉,恍如梦境中不真实。
  芳芳光着脚丫踩在鹅卵石上面缓解身体的疲累,连续的三个加班日,让她的身体明显有些吃不消。
  工作虽然累,但也充实,让她暂时忘却了烦忧。
  那天,她不告而别,男人也没来找,是不是意味着,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就要画上句号了?莫凌天,莫凌天…….你终究是选择那个女人了吗?
  越想,心中的郁结越甚,而此时,鼻尖隐约传来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该死,她一定是疯了,莫凌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气急败坏地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撞击到一块稍大的石头,脚趾顿时火辣辣的疼。
  “呀。”她痛的蹙眉,身子软软地朝冷硬的地面跌倒。
  原以为会摔得很惨烈,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伸过来将她揽住,“怎么这么不小心?都二十几岁的人了。”
  “莫凌天?”芳芳心口一窒,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
  “是我。”莫凌天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看她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喊着柔情和宠溺。
  “不对,不是的。MD,做梦都梦见你了,真晦气。”芳芳拼命地摇头,不肯相信事实。
  “分开这么多天,你就没梦见过我?”莫凌天若有深意地凝着她,语气明显隐含了一声的不悦。
  “别说话,不准说话,不准动。”芳芳猛然惊醒过来,是真的,天!难道想着一个人,那人就会出现吗?要不要这么灵验?
  她浑身一个哆嗦,然后强行挣开,转身就走。
  莫凌天哪里肯轻易放过两人难得的相遇,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你很怕我吗?芳芳。”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疯了吗?你跟赫连城是一伙儿的,就不怕绍谦杀了你?快走吧。”芳芳冷冷催促,不肯回头。
  “芳儿,你还是关心我的。”莫凌天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莫凌天,我不管你存着什么目的,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喊保安了。”芳芳沉下脸威胁道,不留一丝情面。
  莫凌天眼中明显划过一丝受伤,“芳儿,你舍得吗?”
  “我怎么不舍得?你想对莫家,对素夕图谋不轨,我就不会坐视不理。”芳芳立场一场坚决,她说完,就扬起声音,“来人…….”
  才说出两个字,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给强行压下。
  “唔…….”她的一双清亮的眼眸瞪大大大的,写满了无助和憎恨。
  好恨,恨自己的没用,明明很洒脱的一个人,偏偏要对一个臭男人余情未了。
  拼命挣扎,奈何自己学了十几年的跆拳道,在他的跟前,半点用场排不上,她像是一只可怜的兔子,任由恶狼蹂躏。
  呼吸被尽数掠夺,嘴唇上红肿一片,她用脚狠命地瞪男人的脚背,奈何男人微丝不动,吻的愈发带劲,越发狠辣。
  她感觉双唇要被揉碎了,那清冽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口腔和脑神经,男人的吻纯熟而霸道,不留一丝停顿的机会。
  漫长的世纪之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感觉男人松开了她,芳芳立刻如获大赦,深深地喘息起来,然而,男人哪里肯放过她。
  绵长细腻的吻,印上额头,然后一路向下,辗转在她的小巧葱鼻上,俏丽红扑扑的脸蛋儿上,尖尖的下巴,恶意地逗留,一寸一寸描绘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
  芳芳一脸迷茫而无措地盯着男人俊美邪气的脸庞。
  直到,男人将她放倒在草地上面,她依旧是失去了反抗和攻击力。
  “还痛不痛?”莫凌天低声问,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这副神情,换做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