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闻霆阴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你要这么想去游泳,我可以送送你。”
  陆文殊:“大哥你一看就是——”
  “你行了,闭嘴吧!”李婕妤赶紧拿了块面包塞他嘴里,没好气道:“你想被丢去喂鲨鱼,让我找个新男友吗?”
  陆文殊立刻不作了,“不行,宝宝你男人只能是我!”
  吃饭时,宋静和面上带笑,和和气气说着话,却一眼都懒得给御闻霆。
  弄的黎歌也不好跟御闻霆说话了。
  上午十点,游轮抵达东京某某港口,众人收拾东西下游轮。
  黎歌想到昨晚在舞厅,黑暗中,韩锦阳那个冰凉的吻,他一言不发,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也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
  仅仅是跟踪她吗?
  打租出车去市区时,御闻霆拉开车门,宋静和却装作没看到,绕到车另一边,拉开车门上去。
  “那谢谢大哥。”剩黎歌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车。
  看着御闻霆冷着脸上了后面的出租车,黎歌扭头去问宋静和:“昨晚跳舞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吵架了?”
  李婕妤也好奇地看过来。
  宋静和冷哼一声,“本来我昨晚心情很好,想跟他说长平的事,想起女高管的事他还没解释,就问了一句,你知道他怎么回我吗?他说圣诞节那天,女高管的男朋友来接女高管,男朋友的围巾跟他围巾一样。”
  “行,就算围巾一样,身高,背影不可能一模一样吧?他说公司人看错了!一公司几百人,都没一个人知道他们CEO背影什么样吗?”
  “我多问了两句,他竟然说我没事找事!”宋静和咬牙切齿,可见对御闻霆的态度多恨了,“明显跟那女高管有猫腻。”
  黎歌摸着下巴思考,“我看大哥不像那种人,说不定公司的人真没看出来。陆文殊可能被女人一勾就勾走,大哥不会的。”
  “对,我赞同妮妮的话!”李婕妤瘪了瘪嘴,郁闷道,“他之前手机里全是名模的腿照,胸照,看秀还四处给人发名片,种/马一样!”
  黎歌哭笑不得,“有你这么说自己男朋友的?”
  “是他就那德行!”李婕妤咕哝,用羡慕的眼神看宋静和,“虽然大哥人冷,全世界都欠他似的,但是他深情啊,你看四年了,还对你念念不忘,这要换陆文殊那渣男,我跟他分手两天,他可能就找到新欢了。”
  见她们都这么说,宋静和也觉得御闻霆不可能干那种事,“我就信他吧,不过他态度恶劣,先冷战几天再说。”
  “冷战四年了,还不够啊?”黎歌无奈笑笑,“你还是早点跟他说长平的事,给他一点缓冲时间。”
  宋静和撩了下发,懒懒道:“他有什么可缓冲的?是我把他儿子养的白白胖胖,累的是我,他就贡献了一枚精/子!”
  “你,你们......”李婕妤嘴巴张大大的,震惊无比,“都有孩子啦?”
  宋静和点头。
  去酒店的路上,黎歌跟李婕妤说了一切,包括她怎么认出长平是宋静和跟御闻霆的儿子,又是如何瞒着御闻霆的。
  李婕妤仿佛在听戏剧一样,嘴巴都没和上过。
  这真的刺激!
  奖券上的入住酒店是东京中心有名的长藤酒店,不过是普通房。
  到酒店后,黎歌看酒店在做活动,就用日语和前台沟通,把普通房换了一间巨豪华的总统套房。
  三个女人拎着箱子去搭电梯,没有理后来的男人们。
  “女人在某些方面,真会同仇敌忾。”陆文殊啧了声,看向御闻霆,“唯一会日语的走了,我们怎么入住?”
  御闻霆冷着脸道,“你问我干什么?”
  “要不是大哥你跟大嫂吵架,咱哥几个也不会这般落魄。”陆文殊叹气,“不过你们为什么吵架啊?”
  御闻霆眼神一沉,狠狠捏着陆文殊的手臂,将他摔在地上。
  陆文殊疼的嗷嗷叫。
  “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你太狠了吧!”
  “我家就我一个。”
  “我们对着天地拜过的,胜似亲兄弟!”陆文殊理直气壮道。
  御闻霆冷笑,“我倒希望我当初没那么傻,跟你这种蠢货做了兄弟。”
  “大哥你人身攻击......”
  傅司言一点不想成为人群焦点,撇开他们去前台,用英文询问前台,黎歌几个订的什么房间。
  很快,他就订好了同一层,黎歌隔壁的那间总统套。
  陆文殊麻溜地去找傅司言,看了眼他手里的房卡,嘿嘿笑:“订总统套,肯定是黎歌她们住在隔壁吧?二哥心思真细腻。”
  傅司言冷冷瞥了他一眼,“手。”
  陆文殊麻溜的拿开。
  顶层的总统套房是欧式装修,四五个卧室,棋牌室什么都有,杯具,酒类都是上等的,处处透着‘我很贵’的气息,奢华无比。
  陆文殊放好东西后,不要脸地跑去找李婕妤,房里就剩傅司言跟御闻霆。
  傅司言问他:“吵架了?”
  “谁知道她!”御闻霆拧了拧眉,冷着脸道:“昨晚她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又问我那波兰女高管的事。”
  “我跟她解释,说那女高管的男朋友围巾跟我一样,被公司的人认错了,她非不信,说我撒谎,我说你不信算了,她就突然把她踹出卧室了。”
  傅司言摇摇头,语气无奈,“你就不会让纽约那边的人查一下吗,给那个女高管打个电话,不就能解释清楚了?”
  御闻霆无语道:“明明就是围巾相同的问题,为什么搞那么复杂?”
  “因为她会想,围巾是一样,不过公司那么多人,每个人都眼瞎,会认不出自己老板的背影吗?”傅司言跟他解释,“你就不该说‘不信算了’那句话,这已经涉及到你的态度问题了。”
  “......”御闻霆揉着眉心,“女人真麻烦。”
  傅司言笑了笑,“大嫂就面上气气,真要生气的话,早回去了,来这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大哥,我劝你们尽早和好。”
  “怎么?”
  傅司言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只是道:“她想给你一个惊喜,或许昨晚就该给你了,结果被大哥你气到了。”
  御闻霆嗯了声,有点无措,“不过我没什么经验,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也没经验啊!”
  “那你说了一堆,好像很懂女人一样?”
  “因为我也这么惹怒过女人,所以很懂。”傅司言面色无奈,早前黎歌跟他冷战的样子,让他记忆犹新,搞得现在都小心翼翼了。
  女人是真不能惹。
  “我把文殊喊回来,问问他,毕竟经验丰富。”
  傅司言说,收拾了一下要去隔壁找黎歌,门一拉开,却发现黎歌站门外,抬起手似乎要摁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