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如何,先生你对我都是有恩的。”
  说着那女人猛然起身,她的下身呈现着一副倒三角模样,大步流星地往李言所在地地方走。
  “噗通!”
  还没等李言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扑进了还用,小脸刚好贴在李言的胸口,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你…你怎么了?我都已经告诉过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还想怎样?”
  “先生,我想服侍你。”
  面对李言的质问,那女人猛然回了一句,她双手把着腰部。
  只感觉到下体有种柔软的感觉,山本惠子的前胸上下滑动,那可是个G罩杯的妹子,可以说是舒服极了。
  李言很想推开她,可又因为留恋这种温柔的感觉,不舍地将她握紧。
  “你想怎么服侍我?”
  那女人像只窜动的小兔子,在他的怀中跳动着,她一双水灵灵的双眼。
  她用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李言,眼神有些迷离,再细看过去,她的小脸蛋已经潮hong了些许。
  “我想从头到脚地服侍你,只要你舒服了,我就开心。”
  “…”
  东瀛国的男人们得多享福,李言早就耳闻过,那里的女人们自己的丈夫们言听计从。
  今日看见山本慧子的举动,才印证了那些骚气的传闻。
  “从头到脚吗?”
  “你能不能把内衣穿上,我有点慌。”
  那女人压根就不听李言的话,她不断扭动身体,摩擦所产生的力,一般的男人可受不了。
  没一会儿,李言的下面就自己竖起了旗子,他隐约感到身体里憋着一股子劲,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人家就不穿嘛,我喜欢光着,那样舒服。”
  说着那女人便开始给李言脱鞋,然后是蓝色小衬衫,紧接着是内衣,没一会儿两人终于坦诚相待。
  而这一过程,李言没有参与,他只是酥软的躺在地上,任由那个女人玩弄。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
  “喔噢!”
  李言双眼微微闭起,或许是太过舒服的原因,他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
  口水的声音传进李言的耳朵里,他把眼睛轻轻打开,只见山本惠子抬头看着自己。
  准确的说,她骑在自己身上。
  “吱!”
  她用力跳动着灵活的舌头,做出一副想要吮吸的模样,然后把口水吐到了李言身上。
  紧接着她对着李言一顿狂吸,从脚丫子一直吃到脸上,每一个令人舒服的部位,都得到了十足的放松。
  “喔噢!”
  “叮咚!”
  借着夜色的掩盖,李言和山本惠子,在张老板的办公室里,缠绵了整整一个晚上。
  “李言先生,醒醒。”
  天才微微有些光亮,惠子便耸拉着让李言醒过来,按照红叶大厦的规定,早上会有安保换班。
  张老板暴毙的消息还没有传来,两人必须尽早离开。
  “吵什么?”
  “我很累,不想起!”
  李言微微睁开双眼,他看见窗户外面的光亮还没有完全投射进来,抬起左右的时间表。
  五点二十分。
  “先生,马上会有保安来办公室接班,先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
  惠子操着一口地道的瑞中话,对着李言小声说道,贤惠的她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艾玛!腰疼得厉害,吃不消啊!”
  不是李言不想起来,只是昨晚上和那娘们整得太厉害,简直透支了身体,哪里还有走路的力气。
  “先生,昨晚上你还舒服吗?”
  “能不舒服吗?不知道谁一直喊着要要要,多少子弹都不够用啊。”
  说着李言扶着自己的腰部,摆出来一副肾虚难受的模样。
  “只要能让先生你舒服开心,我就满足了!”
  “这就满足了?”
  李言惊愕地看着惠子,话说这东瀛国的女人是真的会体贴男人,在红叶做了这么久的精盆子,××技术那可是练的一流。
  细思极恐,要是把惠子安排在自己身边,岂不十个肾都不够用。
  这女人的技术太硬,就连李言这样身材健硕的男人都吃不消,一般人那不得废。
  “终于知道张老板肾虚不举的原因了。”
  “先生,我想拜你为师?”
  李言做了几个放松运动,听惠子一说,她想要拜师。
  “别开玩笑了,跟着我能学啥?”
  笑笑不说话,给了惠子一个唯美的眼神,让她独自去体会。
  话说李言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从附院实习不到一年的时间,虽然不被院长看重,可在江湖上,的确有一席之地,
  至于收徒,李言从未想过。
  “先生是整个瑞中唯一一个,医道突破到四重阶的锦衣高手,惠子能跟随先生学习的话,定当竭尽全力!”
  “惠子想为先生分忧。”
  这一句分忧说到了李言的心坎上,毕业两年时候,工作换了好几个,医术也不提升了许多,可没挣到几个钱。
  瑞中势力盘根复杂,自己性子急,惹了几个不该惹的仇家,总的来说,医路坎坷。
  “就凭你这句话,你这个徒弟我收定了!”
  “不过,这样的话……”
  收下惠子这个徒弟,对于李言来说利大于弊,说不定还能借助她的身份,跟东瀛国那边扯上些联系。
  “师傅请说。”
  惠子改口可真快,李言挡不住她的甜言蜜语。
  “拜我为师的话,可得把师傅我伺候好了。”
  收一个妙龄少女做徒弟,用屁股都能想的出来,他心里有小九九。
  说着他脑子里蹦出来许多无良的想法,从今日个开始,自己也是有徒弟的男人了,要不是无风老头子出走,肯定得把这个悦人的消息告诉他,
  “伺候师傅,自然是徒弟的事情,你就放心吧,保证每天让你舒服着。”
  “每天都要舒服。”
  惠子丢过来一个迷离的眼神,李言看着就已经觉得肾疼了。想起昨晚那场激战,简直毕生难忘。
  不过眼前这个女人,和自己曾经睡过的其他女人很不一样,她们不仅对各种体位姿态深度掌控,还能始终保持微笑服务。
  “或许这就是东瀛国女人的特点吧!”
  “惠子,赶紧把为师的内裤找出来,为师要起来!”
  李言醒来地时候,身子还是光着的,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裸睡!
  “师傅,给你内裤。”
  说着惠子将李言那条,纹着大金龙的内裤递过来。
  “我嚓,上面全是血怎么穿。”
  “那不是…不是我的血!”
  李言将自己的裤衩子拿起来,昨晚上发生了些什么,一大早起来就见了红。
  这条小裤衩子已经脏了,说什么自己也不可能穿。
  “不是你的血,那这是…”
  话音刚落,李言心里一颤,他感到无比恐惧,还以为是惠子的大姨妈惹的祸。
  明明已经把张彪的尸体给清理干净了,自己的小裤衩子还是沾上了他的血液。
  “嗖!”
  李言将那条带血的裤衩子往边上一扔,对着惠子说了句:“师傅今天没裤衩子穿,你说怎么办?”
  惠子不知所措,办公室也没有多余的内裤,她灵机一动,把自己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递到李言面前。
  “徒弟……这样的话,岂不是要交叉感染,你还是赶紧把裤子穿上,师傅还有条外裤。”
  李言迅速将惠子的内裤推开了,差点没笑出屎来,这女人难道是在和自己开恶趣味玩笑。
  “师傅真的不穿吗?”
  “我的内裤很干净的!”
  说着继续把那条黑色蕾丝小裤衩,往李言的脸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