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里女人的娇吟和男人低沉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男人趴伏在女人背后,健壮的背脊随着强烈的挺入动作渗出细细薄汗。
  “万殊,断···断了。”
  “别在意,元诗感受我。”崇万殊勾住元诗背后断裂的绑带,指尖一挑,白色绑带抽离身体落在地面,元诗光洁白皙的后背彻底暴露在崇万殊面前。
  崇万殊眼中越发浓烈的欲火在更加猛烈的动作中寻求着发泄口。
  元诗接下来想说的话被快感席卷,只能随着崇万殊的动作摇晃,直到被一股热浪冲击着最深处,才得以喘息。
  身下的薄纱裙摆被两人蹂躏的褶皱不堪,崇万殊抱起元诗将昂贵的婚纱扫在地上,温柔地将元诗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元诗痴痴的瞧着地上的婚纱。
  “宝贝,你在想什么?”崇万殊从浴室出来看到元诗呆滞的一张脸,搂着她温柔问到。
  元诗咬着唇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喜欢我穿婚纱和你···”
  “我喜欢让你穿着婚纱和我做爱,那样我才会感受到你是我的女人,我爱你。”崇万殊俯下身子吻了吻元诗的额头。
  “可我本来就是。”元诗理所当然的说,她和崇万殊结婚三年,这三年崇万殊乐此不疲的从世界各地购买婚纱。亲手为元诗穿上,再粗暴的将婚纱报废于他的激情中。
  崇万殊笑而不语,端来一杯温水放在元诗手里,“我知道,宝贝你先吃药,我还有个会议。”
  元诗生病了,但她不知道自己生了什么病,这一年她都在吃药。
  崇万殊给她的。
  元诗在崇万殊回身的瞬间,将药片藏在枕头下,乖巧的说:“老公,水杯。”
  一个人影从角落走出来接过水杯放到床头,元诗看到那人暗红瞳孔,惊呼梗在喉间,“怎么是你,向典……”
  向典是家里的管家,可是元诗害怕他。
  她总觉得向典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某种窥探,似乎能将她的灵魂看穿。
  元诗惶恐的跑到崇万殊身边,揪住他的衣摆,小声说,“向典。”
  元诗认为向典很诡异,她常在半夜朦胧时看到向典站在她床头,诡异的对着她笑,再或是在空旷的花园中望着她卧室的窗户,眼里的怨恨让元诗胆颤心惊。
  最近,向典看着她的眼中又似乎多了什么让元诗无法理解的东西。
  崇万殊听后只是摸了摸元诗的发丝,对着她身后若有所思,最后只说了一句,“乖,我要去开会了。”
  崇万殊离开了,向典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他回头看向元诗所在的位置,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元诗整个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好一会儿,元诗抚平心神,悄悄躲在窗帘后,看着崇万殊离开,她才敢把藏起来的药片拿出来。
  从未有过的心虚,就算确认了房间里没人,但她将药攥在手心里,伴着剧烈的心跳缓缓摊开手掌。
  手心里安静的躺着四片药,元诗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辨认药片上的文字,可每一片都被处理过,表面依稀有被刮花的痕迹。
  崇万殊曾说她有慢性肠胃炎需要吃药调理,可是肠胃药需要这么精心的掩饰吗?
  这个家在元诗看来迷雾团团,她总有一种预感,这些药就是解开一切疑惑的关键。
  元诗推开一面镜子,露出里面隐藏的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