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那仓库里,元诗就疯了,被真正的向典逼疯。
在两人度蜜月的时候被潜伏在暗处的向典绑架。
向典那时候没有机会杀掉崇万殊,只能带来一具尸体告诉元诗这是崇万殊,向典在他这具尸体面前玷污元诗,一次一次用着言语和羞辱摧毁着元诗。
元诗被蒙着的眼睛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失去爱人的痛苦让她彻底绝望。
从那个时候她心里生出了一个人格,想要放弃生命的人格,她赋予了这个人格一个名字,向典。
“元诗,牵着我的手。”元诗听到了崇万殊的话。
“万殊?”
我在。
“我该怎么做?”
现在想想我真的不知道你疯掉的那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两年?”
我慢慢讲给你听好不好?
你失踪那天,我等在更衣室外等着你,但是你再也没有从里面出来。
我找遍了整个意大利都找不到你,了无音讯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我甚至以为你已经死了,可是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你还在,你还是可以回到我的身边,叫我一声老公。
我联系的当地的黑手党,总算查到一点线索。
正正七天,172个小时,我就像是过了一辈子。
那时候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你,失去了你我不在有任何存在下去的必要。
知道我在那个仓库找到你我有多绝望吗?
你浑身都是血,呆呆的躺在一个肮脏不堪的垫子上,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没有反应。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我不敢想象我护在手心里的人会被人这样对待,我更狠我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你,也恨我没有保护好你,你原本不用承受这一切的。都是我的错。
我走过去把你抱起来,轻的好像没有一点重量。
医生说你受到了极强的刺激,已经封闭了自我,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会这样。你身上全部是被啃咬的痕迹,你肚子里我们三个月的孩子也···
我没有在听下去,我生怕再听到什么我受不了的事情,宝贝,我是不是很懦弱。
他们告诉我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如果再受刺激你也许会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
我不允许。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的我视线了。我带着你回到了我们的新家,只居住了一个月的家。
我寻找到全球最好的医生,他们都说的一样。我甚至找到了神棍,还有非洲巫医,就因为有人说他们很灵验,是不是很傻?
那段时间呆呆的做在一个房间里,不哭不闹,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了下去,就算是最苦的东西你也能面无表情的吃下去,那时候我想就算你再也不认识我,我也愿意这样看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也是那个时候,我开始收集那些婚纱,我希望有一天你还能穿着婚纱站在我面前,说一句我爱你,哪怕这只是奢望,我怕我支撑不下去。
如果没了我,你该怎么办。
我认识的文翰,他是一个催眠师,我求他催眠了你,让你把关于我,关于向典,关于我们的事情都忘记了。
你似乎恢复了正常。
我伪造了你周围的一切,包括你的回忆。
你开始向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在我创造的环境中。
可我受不了你的生活没了我的痕迹,我忍不住又去找你。
就像我和你说的那个画廊,你知道我和你说第一句话时有多战战兢兢吗。
只要打开这个阀门我就无法克制自己,不停的出现在你面前,没想到你还是接受了我,还是嫁给了我。
这是不是命中注定我们会一直纠缠在一起。
一年前我们发现了你开始出现幻听和幻觉,摆脱了自我封闭却生生将自己撕裂成两个人。
文翰和我说研制出一种特效药,让你和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渐渐开始有接触,你或许有痊愈的可能。
我想尝试。
宝贝。
你不管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就算死了,我也能叫我的名字,我也能回答你。
别想摆脱我,这辈子我缠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