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将病房照得明亮而又温暖。楚若晴先一步醒来,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某人结实而光滑的胸膛。想起昨晚项御尘的所作所为,白皙的脸蛋顿时笼罩上一层绯红。现在她的手都酸得抬不起来了,羞得她眼睛直眨,长长的睫毛唰唰地碰到了某人胸膛上。
  项御尘觉得自己的胸前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挠他。睡梦中的他一把搂紧了做坏的人,固定住她。片刻后,俊脸微动,修长的手揉了揉眼,醒了。
  项御尘一睁眼就看到装睡的小女人,嘴角还带着微羞。他侧身看着她,亲住了她恢复水润的花瓣一样的唇。来了一个火辣热情的早安吻,脸上尽是满足。
  “嗯……呃……你过分!”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楚若晴嘤咛出声,用小粉拳捶捶项御尘的胸,阻止他进一步的掠夺。然后赶紧从他怀里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用水光潋滟的眼神,又羞又气地盯着他。
  项御尘为她抹去嘴角的银丝,说:“醒了,一会儿收拾一下我们就回家。”
  楚若晴一脸耍赖地抱住项御尘的腰说:“人家还想再睡一会儿。”
  项御尘不能任她赖床不吃饭,冷俊的脸上只见宠溺:“再赖下去,吃不上刘婶准备的午饭了,孩子们也要说你不守承诺不陪他们吃饭了。”
  昨天已经让夏夜把孩子们和小狗先送回别墅了。
  楚若晴一个用力,起身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说:“妈妈真是个没有休假的职业呢。”话说,自己认识项御尘这么多年,对他的母亲一无所知,也是有些好奇呢。
  项御尘眼带玩味看着小女人,静静瞧着她收拾。
  上午十点过,项御尘带着楚若晴回到了泗溪别墅。楚天宝知道妈妈要出院了,早早地叫醒上官君天,让天哥哥给她梳洗打扮。小小的人儿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头上一个水晶的蝴蝶结发夹。一张白嫩的小脸蛋挂着期待的笑容,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妈妈。
  楚天宝听到车的声音就冲到院子门口,朝着刚下车的楚若晴奔去。上官君天看天宝又横冲直撞,直跟着她出门,看着她。天宝抱着楚若晴的大腿,摇来摇去。欣喜之情可见一斑。俏生生地开口:“妈妈,你回来啦,想不想天宝。”
  楚若晴看女儿这么乖巧,心里一片柔软,略微吃力地抱起天宝,亲亲她的小脸蛋。“当然啦。”楚若晴干脆地回楚天宝。
  人形考拉楚天宝邀功似的说:“妈妈,昨天我跟天哥哥跟小狗狗玩,天哥哥说它是女孩子。我觉得它好像天上的云朵一样白,叫它朵朵吧。”
  上官君天听见天宝纯真可爱的话也笑得温柔。
  楚若晴一脸赞赏地说:“天宝这个名字起的真好,天宝真厉害,以后它就叫朵朵。”她又转头看看项御尘。
  项御尘看楚若晴微微吃力,开口说:“先进去再说吧,把孩子放下吧,你刚动过手术,注意一点。”想伸手接过楚天宝,为楚若晴分担一点。
  楚天宝贪恋妈妈软软的怀抱也还是奶声奶气,懂事地说:“妈妈放我下来吧。天哥哥现在可有力气了,他抱得起我。”
  上官君天上前稳稳当当接过天宝小小的身子,身躯不像其他少年一样瘦弱。
  项御尘面上如常,内心却在想楚天宝这个小崽子还真是不识好歹,也不知道像谁。
  几个人一起往别墅里走。
  朵朵躺在孩子们精心打扮过的小窝里安静地睡着觉,楚天宝爱怜地摸摸它的小身子。
  刘婶看几个人和乐融融的样子也觉得十分欣慰,把给楚若晴准备的营养鸡汤端到了餐厅。还给项御尘准备了咖啡和三明治,给两个孩子准备了甜甜圈和蛋糕。
  “少爷,少奶奶,起那么早到现在肯定又饿了吧,还没那么快吃午饭。你们快来先吃点东西。”刘婶对着项御尘和楚若晴说。又招呼孩子们吃东西。
  楚若晴一边喝鸡汤一边称赞刘婶的手艺:“刘婶厨艺越来越棒了,我现在喝别的鸡汤都嫌油腻,刘婶熬得又香又清淡,我得跟您学两手。”
  刘婶被夸得笑的眼纹都起了,这个孩子这么懂事体贴,也不容易,希望她跟四少能好好的。
  项御尘喝完咖啡就去了公司。
  楚若晴跟孩子们一起搭志高积木。有上官君天在,搭的城堡又高又梦幻。
  天宝天真的笑容让楚若晴忘却一切烦恼,孩子是上天赐给她最宝贵的礼物,她摸摸肚子,非常庆幸留住了这个孩子。
  上官君天察觉楚若晴略带疲惫的脸,对楚天宝说:“天宝,你妈妈现在身体还不好,不能陪你玩太久,天哥哥陪你一起玩。我们先让你妈妈去休息好吗?”
  天宝懂事地点点头,小脸没有一丝不情愿,认真说:“妈妈,你快去休息吧,天宝和天哥哥一起玩。”
  楚若晴向来对上官君天放心,就回到了房间。
  两天没有看手机,打开界面一看,都是夏洛儿和白可可担心的话语。楚若晴鼻子发酸,眼睛通红。这辈子已经没有家人了,最困难的时候都是两个好友陪自己度过的。赶紧给两人回了消息,让她们不要担心,自己已经没事了。
  白可可很快回了微信:“刚回到住处,你没事就好了。如果项御尘敢欺负你,我来打他!→_→”
  楚若晴看的直发笑,又与白可可聊了一会,给她发了天宝的小视频,想必可可干妈也想看看这个小宝贝了。
  白可可直抱着手机说可爱,想亲。一脸宠溺,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宝是她女儿。
  聊了一会儿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留下一个“mua~”。
  夏洛儿那边一直没有回音,楚若晴干脆就发了视频请求过去,发了第二次时夏洛儿接了,奇怪的是她换成了音频。
  “若晴啊,你…怎么样了,这两天都…找不到你,天宝说…你住院了。我很担心。”话筒里传来夏洛儿气若游丝的声音。
  “我现在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天宝都说想干妈了。”楚若晴答道。
  “嗯……啊……”话筒里却传来夏洛儿魅惑的声音。
  楚若晴疑惑不解:“洛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哦,我没事。刚才被…室友养的小狗咬了一口。”夏洛儿极其隐忍地回答。
  “被狗咬了呀!那你赶紧去打破伤风吧!”楚若晴担心地催促她。
  “好…马上去,那先不说了。”夏洛儿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楚若晴放下手机,正想躺下,突然想到,洛儿刚才那种讲话的声音,好可疑!就像…就像项御尘在床上折腾她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的那种声音。难道刚才洛儿在…进行某种运动?想到这里楚若晴不由得脸红了,并为自己的不懂事感到抱歉,洛儿常年在国外带团,与自己有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这时候自己打扰她的春宵一刻。楚若晴好奇大女人性格的洛儿中意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下次再好好拷问她!
  地球另一端的华盛顿的五星级酒店内,落地窗上俯着一个半裸的女人,她的发丝散落在胸前上,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大开,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握住她的两只手放在头顶,另一只手从裙子背后的拉链里穿到她的胸前,肆意揉捏她的四两嫩肉。背后一个俊逸高大的男人重重地压着她,进行令人脸红的动作。他凉凉地开口:“说我是狗?嗯?胆子很大。”他的眉眼、轮廓都与项御尘一模一样,但是眼波荡漾的却是几分多情,他就是项夜凉。
  被压制的夏洛儿今晚好不容易在带团的空隙抽出时间和朋友去pub喝酒放松,没想到这家pub居然是项夜凉名下的。喝的正起兴就被项夜凉扛走了,想她响当当的一个女权主义者早已放出声这辈子不结婚,惹得一众追求者黯然神伤。今天居然被这个男人破坏了形象,她怎么可能不气!
  当若晴打视频电话来的时候,本想稍后再接,可恶的项夜凉居然接了,还不停地侵扰她,若晴那丫头会怎么想啊!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呵,色狼,你给我…起来,你别以为我们…我们睡了几次你就是…我的谁了。你…没资格限制我的去向…呃……”被蹂躏得有气无力的夏洛儿毫无气势地说道。
  背后响起餍足而令人脸红的声音,“不要…我才不起来,你别想跑。”随后身下又恶作剧般重重的一顶。
  夏洛儿无力招架,又被项夜凉抱起放到了床上撕了裙子,任意享用。
  室内一片狼藉,满是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