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泉回到别墅时,买的东西也已经送到了,他说:“天宝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楚天宝从小接触的除了妈妈就是两个干妈和小天哥哥,虽然他们也很疼爱她,但是总是少了些什么。项清泉的疼爱也让天宝觉得欢喜,何况她知道大爷爷是大靠山!
天宝看到很多漂亮的衣服鞋子,琳琅满目,“哇,都好看,谢谢大爷爷!”天宝踩上椅子,嘟着嘴亲了项清泉的脸。
项清泉乐不可支,笑的开心。“还没开饭,我们跟夜凉来视频吧,我问问他想让我们见的女孩子的事情。”
项清泉拿着iPad给项夜凉发送了视频请求。
此时,温哥华还处在夜晚。
项夜凉的住处里,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影在床上纠缠。
“唔,你放开我,项夜凉你个王八羔子!”夏洛儿使劲躲着项夜凉极具惩罚性的吻。项夜凉摸上她胸前的娇柔,啃着她的嘴角,一脸迷离,他模糊道:“你好样的,上次我在酒吧找到你。结果你那天晚上农民工翻身啊,把我压榨到睡着了就跑。”想到醒来,这个怀里的小女人就不见了,他就生气。他的手用力在她胸前一捏,惹的她一声惊呼。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起身,一看是爷爷的视频电话,应该要谈关于他“婚事”的问题,他不敢掉以轻心,夏洛儿的家世太过一般,希望爷爷不会反对。他走到阳台,看到了那边的画面。心想还好自己不在里面,这么多人,太尴尬了。他开口说道:“喂,爷爷,您到哥家里了是吗?”
“是啊,我已经告诉他们你有对象了,你们什么时候准备好,我们来看看这个女孩子怎么样,见个面吃个饭。”项清泉慈爱地说。
“爷爷,我想跟她订婚,我是认真的。”项夜凉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严肃了起来。
“好,那么我们三天后就过去找你吧。”项清泉答。
此时,夏洛儿脱离桎梏,正要下床找衣服,一不小心被衣服绊倒了,摔到地上,叫出啦声:“啊!这地板好硬。”
声音传到了电话里,项清泉这边的iPad也把这声叫声传达得清清楚楚。
楚天晴觉得声音十分熟悉,正在想,楚天宝开了口:“咦,好像听到了洛儿干妈的声音呢!”楚若晴也觉得是洛儿的声音,难道她和项夜凉在一起?
项夜凉听到夏洛儿的声音,只急道:“爷爷,明天再说,我先挂了。”
挂断了电话回头看到摔在地上的夏洛儿,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面前,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他仔细地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发现只有膝盖有些红,就放了心。一边给她揉一边说:“是不是还想跑,看,摔了吧,活该!你是逃不开大爷的手掌心的。”
夏洛儿白眼,那可不,楼下有八个保镖守着!她就是想起来上个厕所。不过,他要订婚了?他这种身份肯定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女生吧?自己不想跟他多牵扯也有这个原因。那自己算什么?他的炮友?还是情人?总不会是女朋友吧,他从来没说过告白的话。
项夜凉见她不开口,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说:“你想什么呢,不回我话。”
夏洛儿突然觉得眼睛酸涩,纠缠了快四年,他一直在追逐她,但每次欢爱后她都会逃走。她以为自己,游刃有余,收放自如,原来也不过如此啊。她的眼里突然砸出泪珠,一颗一颗掉在床单上,哭得安安静静,漂亮的小脸哭得通红。
项夜凉印象中的夏洛儿,是她把他错认为他哥时为朋友出气,讲义气的她;是他把她压在身下时反客为主,魅惑热情的她;是她逃跑后被他逮住时,慷慨就义的她。;但是她从来是坚强柔韧的,她一直逃离,他一直追逐,从来没有像这样脆弱。
项夜凉心慌又心疼,他抱住她,轻轻地问:“洛儿,怎么了?为什么哭?”
夏洛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一直把这段关系当成露水姻缘,所以没有向好友透露。她苦着脸说:“疼。”
项夜凉心疼地揉她的膝盖,她想说她心口疼,但是没有开口。
夏洛儿看着认真揉她膝盖的项夜凉,心头一阵不舍,她想给自己留下一些回忆。她悄悄地靠近他,舔了舔他的耳垂,用诱惑的嗓音说:“我胸口也疼,帮我揉揉嘛。”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挺拔的胸上。
项夜凉觉得耳边的声音简直不像真实的,她从来没有主动诱惑过自己。他的理智被抛到了空中。他用力放倒夏洛儿,用尽十八般武艺取悦她。今天的夏洛儿居然主动迎合他,他两掌捏着她水蛇似得细腰,进行疯狂的动作,她主动地将两条修长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欲罢不能,极度索取。
夜凉如水,两个人的一方天地里却热浪阵阵。
等项夜凉醒来,夏洛儿又不见了,趁着保镖换班又逃走了。
项夜凉气苦,心想得赶快把这个祖宗找到,不然没法跟爷爷交代。
另一边,楚若晴认出白可可的声音后,连忙给她发短信打电话问她在哪里,但是她一直没有回话。
项清泉听到项夜凉想订婚的想法,也是十分开心,连晚饭都多吃了一碗,直催着易飘水快点找对象。唠叨得吓得易飘水吃完饭就走了,怕留下来耳朵要长茧子。
吃完饭,除了项御尘在书房处理公事,其他人都在大厅里玩耍,项清泉看着楚天宝,心想自己总是四世同堂了,死而无憾。
夜幕渐渐降临,困意笼罩了所有人。
楚天宝缠着楚若晴给她读《小王子》的故事:“妈妈,妈妈快给我讲讲小王子和他的玫瑰花。”楚天宝摇着楚若晴的手臂撒娇道。
“好,你快躺好。”楚若晴掖好楚天宝小小的被子,拿出书。她用轻柔的声音念着:
“我那时什么也不懂!我应该根据她的行为,而不是根据她的话来判断她。她香气四溢,让我的生活更加芬芳多彩,我真不该离开她的...我早该猜到,在她那可笑的伎俩后面是缱绻柔情啊。花朵是如此的天真无邪!可是,我毕竟是太年轻了,不知该如何去爱她。”
门外,项御尘路过,静静地听完了这段话。然后又下楼去给自己冲咖啡了,夜深了,他不想打扰刘婶。
端着咖啡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时,项御尘想起了四年前和重逢时自己失控的举动,他确实爱她,但是他确实也伤害了她,自己和小王子一样,不懂玫瑰的心里想什么,用错了方式。所以,她后来才和别人在一起吗?他深沉的眼睛里带着寂寥,神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