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尘下班后回到泗溪别墅,不久后楚若晴带着楚天宝也回来了。难得易飘水也在。
项清泉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说:“是这样的,上次和夜凉视频的时候已经说好了明天去温哥华看看他属意的那个女孩子,他说想订婚,我们先去见一见,你们就和我一起去显示一下我们对她的重视。”
项御尘等人都没什么意见,楚若晴决定一会儿吃完饭就去好好收拾一下出行的东西。
晚饭后,楚若晴回了房间收拾东西。项御尘觉得她有点有些反常,拥住她说:“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楚若晴转头对他柔柔一笑说:“没有啊,只是那天爷爷和你弟弟视频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洛儿的声音,我发她消息,打她电话都没回呢。”
“你别担心,如果是她,夜凉会好好安置她,明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她,我会派人去找的。”项御尘安慰说。
“嗯,我再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就早点睡吧。”楚若晴稍微放心下来说。
“嗯,早点睡干什么?”项御尘靠近楚若晴的耳朵说,哪还有一丝对外的冷漠,英俊的人笑容满面。
楚若晴顿时挣扎起来,远离他,用激愤的小眼神看他:“就知道闹我,项四叔年纪一大把了还为老不尊。”
项御尘顿时就像炸毛的猫:“胆子挺大呀”,说着就把她娇小的身子横抱起来,自己放在腿上,啪啪的打她的小屁股。
“哎哟,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人打屁股当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项御尘见她求饶,把她放好在床上,啄她的嘴说:“老人家我力气大着呢。”
楚若晴见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放心抱着项御尘的手臂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一行人就坐着专机到达了温哥华。到了温哥华的时候还是当地时间凌晨。于是一行人在项家的宅子里休息。安排晚宴时间再见项夜凉的女朋友。
凌晨四点,项夜凉接完机后马上赶去温哥华附近的景点格兰威尔岛。因为夏洛儿正在那里给人做导游,她一直没有开机,自己就找不到她。还是通过联系了她很多个兼职的旅行社,才查到她现在在哪里。现在,他要趁她睡着,把她扛回家!
项夜凉恨的牙痒痒的,这个女人精力太好了,看来自己还不够卖力呢!
格兰威尔岛上一个酒店里,夏洛儿正呼呼大睡,带了一天的团,早上六点又要起床安排今天的行程。累得察觉不到有人进了她的房门。
项夜凉看着睡梦中夏洛儿甜美的睡颜,一颗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真怕今天找不到她。放了爷爷的鸽子,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让爷爷接受她了。
项夜凉脱了外套,掀开了被子,想抱着她睡一会儿,他找了她三天也没怎么睡。打开被子,发现被子夏的夏洛儿一丝不挂他有些生气了,这丫头平时这样睡没什么,但是在外工作,万一遇到个什么心怀歹意的人怎么办,真是欠收拾。
他心生一计,拿来手铐烤住了她的手,又用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项夜凉脱了自己的衣服,与夏洛儿肌肤相亲,滑腻的触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从她的脖子开始亲吻,恨的牙痒痒的项夜凉重重在她的锁骨上一咬,咬的夏洛儿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感觉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可是自己被铐住了手,蒙住了眼睛。她顿时慌了,问到:“你是谁?”
项夜凉不答,只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夏洛儿想喊救命,“救”字刚喊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嘴,口腔被一条灵活湿热的舌头占领了。
项夜凉抽空拿出一条小块的毛巾,塞进了夏洛儿的嘴,看她挣扎着呜呜叫就是不出声。他灵活的手游走在夏洛儿赤裸美好的身体上,忍不住舔咬亵玩她胸前的两朵红梅。
夏洛儿觉得像是有蛇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恐惧,她恶心,她想项夜凉了。她想大叫求救,但是她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项夜凉的手指滑进了她的山谷,温暖紧致的感觉包围着他,让他欲罢不能。他不再犹豫,挺身一进,开始疯狂的动作。天知道他每次找她的时候都是多么害怕她会消失不见或者出事。
夏洛儿绝望了,身上的男人粗暴的对待让她觉得耻辱,让她恶心,后悔自己一个人不告而别。她的眼睛流下了眼泪,渗透了真丝的眼罩,哭得绝望。
沉迷在欲望中的项夜凉察觉到夏洛儿不再挣扎,睁眼一看,夏洛儿眼上的眼罩透出泪痕。他见目的达到,拨下了她的眼罩,拿下了她嘴里的布。
夏洛儿抬眼一看,居然是项夜凉,她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开口哭道:“你吓死我了,你个混蛋!”
项夜凉把她抱在怀里说:“你每次半夜凌晨逃走,我都担心你会出这种事,你以后应该不敢了吧。”
“呜呜呜,项夜凉你混蛋,你要订婚了你还不放过我!”夏洛儿又开始大哭,哭得胸前的小兔子一颤一颤的。
项夜凉本来就还在她体内,受到了刺激,又直起她的身子用力顶她,边动边吻她脸上的泪说:“嗯,我就是个混蛋,我不会放你走的。”
夏洛儿也忍不住溢出了呻吟声:“嗯…混…蛋!”
她想伸手抱他,但是却被铐住了。她说:“你,快点解开我的手。”
他越发用力,贴着她的耳朵说:“才不要,你会跑。”
“我不会”夏洛儿争辩。
声音又被淹没。
两人一直酣战到上午,云雨方歇。
项夜凉仍没有解开她的手铐。今晚他要给她个惊喜,在此之前免得她跑了。他在她汗涔涔的睡着的小脸上一亲,笑着在她耳边说:“瞧,我又捉到你了,以后也别想跑。”于是抱着她给她清理了一下,又强势地把手搂在她的腰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