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儿看到项夜凉下来,有些紧张地上前问:“怎么样?”
  项夜凉脸色不太好的说:“爷爷说如果我要跟你结婚,没收我所有财产。”
  夏洛儿脸色突然惨白,说:“我就说是这种结果。”
  项夜凉心疼地吻住她说:“我骗你的,爷爷才不会对我说这种话。选个日子你就带我见你家人吧,我们订婚。”
  夏洛儿听完使劲捶他,说:“你太过分了!而且你还没求婚,想得美!”
  项夜凉捉住她的手,吻住,笑着说:“瞧你紧张得,看来你很爱我。”
  夏洛儿送他一个白眼,叉手道:“谁爱你,我只是看上了你财大器粗。”
  项夜凉笑着摸她的头发,意味深长地在她耳边说:“那我得好好挣钱,还得喂饱你,不然你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项夜凉说着就揽着她往楼上走。
  夏洛儿急忙推他:“你干什么呢,一脸急色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好不好!”
  “你想想什么呢?我就是带你去我房间看看夜景,这里地势高,看夜景正合适。”项夜凉拍拍她的屁股说。
  “好吧。”夏洛儿不知道回什么。
  “你还看什么,人都走远了。”项御尘对着望着项夜凉和夏洛儿背影的楚若晴说。
  “这样真好。”楚若晴回过神眉眼带笑对着项御尘说。
  项御尘牵住她的手说:“走吧,这两天累到你了吧,先回房休息休息,明天带你去玩。”
  “好啊,我想看看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楚若晴应道。
  两个也牵手离开了。
  白可可望着两个重色轻友的好闺蜜无语凝噎,她愤慨地对着一边的易飘水说:“她们怎么这么过分,丢下我,呜呜呜。”
  易飘水一脸习惯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家当然不会陪你。才不是你这种一看就没有x生活的人!”
  “我...,说的好像你有!你还没追到赫连呢!”白可可呛他,小脸生动活泼,还带着初生之犊的不怕事。说到赫连嫣然,白可可脑海里出现一副两个美男子衣衫半解,将露不露的性感画面,感觉自己快流鼻血了。灵感来了,得赶紧画下来!
  “我是没有!所以我得拉上你陪我度过寂寞长夜。”易飘水威胁道。
  “我可没空,我得去干大事了!”白可可像是借了个胆子对易飘水说。
  “哦?你有什么大事要干啊?拯救世界?”易飘水说道。
  “我要去画我的…”腐漫,白可可义正言辞地说,又突然收住了嘴。“总之我去了。”白可可留下一个背影给易飘水。
  项家宅子处于温哥华市的西区,俗称“温西”,是当地人眼中的富人区。
  温哥华是一个海港城市,靠几座大桥连接在一起。夜晚,霓虹灯练成一片绚烂迷离的光影。光影又投影在水上,形成了一样的倒影。姹紫嫣红的光斑组成了一个城市的夜晚的名片,像繁星点点的夜空。
  项夜凉拥着夏洛儿在落地窗前看夜景。项夜凉说:“看吧,我没骗你,我房间这个位置最适合看夜景了,美吗?”
  夏洛儿虽然是个导游,可是把旅游当成工作,穿梭于世界的各个景点之间,再美也看惯了。哪有什么悠哉的心情停下来慢慢地看风景。她开口道:“确实很美,我奔波于世界的美景之间,却没有心情欣赏。”
  项夜凉和夏洛儿在一起已经很久,但是更多时候是她逃他追,然后又是一夜香艳。这样岁月静好的时候,很少。
  他埋首在她背后,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开口道:“我会陪你,慢慢看这些美景。”她身上的香气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脸贴着她光滑的背上,他轻轻开始地亲吻,就停不下来了,手也从她衣领里伸进去揉捏,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还忍不住发出沉醉的呻吟声。
  夏洛儿本来好端端的看夜景,没想到身后的人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她无语地想拍开他作乱的手说:“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好好看会儿风景不好吗?”
  项夜凉却不停手,他身上越发灼热,贴在她耳边逗她说:“我跟爷爷说你怀孕了,才让你进门啊。我得赶紧造人交差。”
  “啊?哪有你这样的,到时候生不出来怎么办?”夏洛儿被吓到。
  “哪有女人说自己男人生不出来的?嗯?”项夜凉隔着衣物重重地顶她。
  “好好好,我的错,不该说这种话。”夏洛儿求饶道,她今天真的不想来了,腿根还酸痛。
  “来不及了。”项夜凉撩开她的裙子,一手揉得她湿润,一手解自己的皮带,从背后进入夏洛儿。
  “啊…”夏洛儿一声惊呼。
  随之响起令人害羞的声音。
  夏洛儿在混乱中捡回了理智,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要订婚了,后面这个男人连求婚都没有。她被撞得断断续续道:“你…还没…跟我…求…婚…嗯…啊”
  项夜凉越发用力,手掐着她的细腰,不能自拔,他恶狠狠地说:“下午不是求过婚了,都说了娶你还不是求婚吗,给你带的项链是我妈妈的遗物。是1930年的项链,总重量大概28.75克拉。是她最喜欢的项链。”
  他转过她的头,和她接吻:“嗯?我够不够有诚意。”离开她的唇,勾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用力的揉她的雪白胸乳说:“真的,对着自己爱的人,怎么做都做不够,想死在你身上。”
  夏洛儿听得耳红面赤,不说话,只弓着腰迎合他。
  项夜凉察觉到她的柔顺,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