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卡正在赶往嘉园酒店的路上,今晚她约了姚敬文。
贝蕾卡穿了一身紧身的黑色挂脖露背连衣裙,披了件白色皮草,带着钻石耳环。性感至极,撩人心弦。
姚敬文开了个包厢,先点了杯水,等待贝蕾卡。他心里不屑,对于贝蕾卡这种女人,你越献殷勤她越高傲,越不理她才要理你。
一会儿,贝蕾卡就来了,整个人流露出来的风情万种和之前高傲端正的样子大不相同。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对姚敬文的诱惑。
“贝小姐晚上好。”姚敬文打招呼道。
“姚先生好,好久不见了。”贝蕾卡说道,一张精致的脸温柔如水。
“贝小姐今晚约我来是想谈什么?”姚敬文问道。
“生意上的事情,什么时候谈都可以。这么久不见,我们谈点别的事情啊,聊聊天什么的。”贝蕾卡媚笑道,两手交叉放在大腿上,显得胸前的沟壑更深了,春色撩人。
“贝小姐说的对,我们来聊聊天吧。听说最近贝小姐承揽了贵公司的新业务,会不会很累。”姚敬文体贴地问。
“累啊,累到现在才有空约姚先生呢。”贝蕾卡答道。
两个人从工作内容谈到天南海北,仿佛一瞬间成了知己。
姚敬文心疼贝蕾卡为项御尘付出的青春。
贝蕾卡恼怒白家对姚敬文的苛刻。
期间两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贝蕾卡去了趟卫生间,姚敬文在她的酒杯里加了点东西,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两个人又继续喝酒。贝蕾卡觉得自己头痛得紧,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面前站的人像是项御尘又像是姚敬文。
那张冷漠的脸激得贝蕾卡吻上他凉薄的嘴,全无章法但是激起了对方的兽欲。
姚敬文并不拒绝来自贝蕾卡的主动,他加深了这个吻。抱起她走出了包间,去了楼上的房间,怀中的人毫无知觉,迷迷糊糊。
姚敬文把贝蕾卡放在床上,急切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贝蕾卡的裙子,贝蕾卡的身材比例非常好,胸部丰满,腰肢纤细,腿也是又长又直。他并不顾身下的人挣扎,只在她身上寻找快感,用自己的唇舌感受这具身体。
他觉得贝蕾卡算不上什么矜持的女人,所以没有做什么前戏就挺进了她的身体,然而他感受到阻碍感,再一挺进,两人的结合处就流出了血。贝蕾卡疼得直打姚敬文,嘴里骂道:“你滚开!疼死我了。”美丽的眼睛里直掉眼泪。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看得姚敬文突然有些心疼起来。摸着她的脸说道:“我不动,我不动。”
贝蕾卡觉得不动也是疼,说道:“你给我出来!”
姚敬文哪里依,美色当前,只揉着昏昏沉沉的贝蕾卡的身体,揉得她软了,又继续做起来。
毫不怜惜地做了两次,贝蕾卡已经晕了过去。姚敬文看着身下这张美丽的脸,拍着她的脸颊说:“你还不是就这样栽我手上了,不过看在你是干净的份上,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半夜,贝蕾卡浑身酸痛地醒来。记忆里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她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身也是钝痛,转头一看,身旁躺着姚敬文。
贝蕾卡一瞬间情绪复杂,和项御尘青梅竹马多年,从温哥华到中国,一心以为能和他结成正果,对于别的男人则是一个眼神都没有。自己珍藏了这么久的处女之身,就这样被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男人给完结了。气愤又能怎样,可耻又能怎样,还不如利用他为自己谋取利益。想到这里贝蕾卡又平静了,这样也好,彻底地回不去了。就好好的跟项御尘作对。贝蕾卡说服自己睡下。
第二天清晨,贝蕾卡拥着半坐在床上,露出满是红痕的光裸的肩膀,无声地哭着,脸上都是委屈。
姚敬文一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其实他猜想按照贝蕾卡这种性格,肯定要跟他闹一场,然后两个人就当没见过。没想到见到了她弱势的样子。他揽住她的肩说道:“昨天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们两个人都有错。我错在没有拒绝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可是你结婚了。”贝蕾卡哭着说。
“结婚可以离啊。白可欣哪里有你懂我。”姚敬文说。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贝蕾卡说。
“当然。”姚敬文将手摸到她的腿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