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儿吃完午饭就回到了和项夜凉在中国刚买的公寓里,因为白可可比较喜欢小的房子,反正在中国也不会长期待着。初步计划他们的婚礼会在温哥华举行,新房项夜凉早就迫不及待的在请专人设计画图了。
  “你回来了。”项夜凉从背后抱住正在关门的夏洛儿。
  在中国的项夜凉变得闲起来,公司的事务都是通过视频会议和其他手段解决的,由于时差,他们总是在半夜开会,而白天夏洛儿又在这准备订婚事宜。两个人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和对方单独相处了。
  “今天怎么醒了?”夏洛儿望着背后出现的两只手说道。
  “嗯,因为看了你发给我的照片就淡定不了了。”项夜凉白皙修长的手开始作乱,隔着衣服揉捏夏洛儿的柔软的胸脯,用自己的唇舌表达对夏洛儿的思念。
  “别,不要....”夏洛儿推开他的头拒绝这个说道。
  “怎么了?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项夜凉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一口夏洛儿红得可以滴出血的耳垂说道。
  “不是,后天就是订婚宴了,不要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夏洛儿说道。
  “哦,原来就这样。我就说我的洛儿不可能不想我,是吗?嗯?”项夜凉把手伸进夏洛儿得衣领里,捏住那粒红豆,暧昧地在夏洛儿耳边问道。
  “嗯,看来你才是想我想得紧了。”夏洛儿悄悄地把手伸进他的裤裆,转过身对他说道。
  “嗯,那你怎么补偿我?”项夜凉问道,狭长的眼睛里充满了算计。
  “你想要什么补偿?”夏洛儿问道。
  “我想来三次。”项夜凉轻轻的摸上她的腰。
  夏洛儿觉得与其明晚折腾得她有黑眼圈,还不如今晚。于是她答道:“好,可以。”
  项夜凉听到就开始猴急地拽下她的裤子,脱去她的衣服,把她抵在门后重重地接吻,一只手臂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不断地揉捏她娇嫩的胸。
  “舒服吗?”项夜凉听着她的娇喘声满意地问道。
  “嗯...哼....”夏洛儿回道。
  “我很喜欢看你穿那件旗袍的样子。”项夜凉摸着她的耳边说道。夏洛儿由于工作方便,平时多穿休闲服或者运动装,很少能看到她盛装打扮的样子。他真是爱极了她穿旗袍的样子,看起来端庄,衣服下面掩着的风情只有自己能够看到,想想就觉得隐蔽美好。
  “嗯,好看是好看,只能偶尔穿穿。”夏洛儿说道。
  “现在就想看你穿。”项夜凉舔过夏洛儿白嫩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你想干什么,那是订婚礼服,不准胡闹。”夏洛儿漂亮的眼睛瞪着她。
  “穿不穿?穿不穿?”项夜凉用自己的分身在她入口处摩擦,就是不进去。
  夏洛儿被磨得呼吸都重了,“你太过分了。”夏洛儿红着眼看他。
  “你穿不穿?”项夜凉脱了自己的裤子,继续在她的入口处磨蹭,欲进不进。
  “瞧,你都湿了呢。”项夜凉用手指摸她身下,手指沾上晶莹的湿润,抹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
  “你!穿穿穿!”夏洛儿气急,咬上她的肩膀。
  “这才是乖洛儿,衣服在哪里?”项夜凉摸着夏洛儿的臀瓣说道。
  “就在我脚边。”夏洛儿白眼道。
  项夜凉现在可以不理会她的小脾气,拿起袋子,打开盒子,拿出了旗袍。
  项夜凉看着面前全身赤裸的女人,把珍珠盘扣打开,要给夏洛儿套上。
  “里面不穿别的?”夏洛儿皱着眉头问道。
  “不啊,反正只有我能看。”项夜凉给她套上衣服,拿出她的手,仔细地一颗一颗扣子给她扣上。
  面前的女人穿着旗袍,因着没有穿内衣,能看出来胸前的曲线和顶端的尖尖,长发散落在身前,背后诱惑极了。
  “看得我可以在你身上精尽人亡了,小骚货。”项夜凉抱起夏洛儿往床上扔去。
  “啊!”夏洛儿一声惊呼。
  项夜凉覆身而上,撩开旗袍就插了进去,开始动作。
  “嗯……你干嘛……这是……后天穿的啊……”夏洛儿捶着他的背。
  “再让他拿一件来就是了。”项夜凉一边进出一边说道。卧室里响起了撞击声和水声。
  项夜凉隔着衣服就咬上了夏洛儿的尖尖,留下水渍,“好想死在你身上!”项夜凉一边疯狂的动着一边说。又觉得衣服碍事,伸手扯开她身上的扣子,珍珠飞到了地上。
  “混蛋!”夏洛儿心疼礼服。
  项夜凉用唇舌堵住她说话的嘴唇,用她有力的手掌抚摸揉捏掌中的两团嫩肉,身下狠狠用力,顶的夏洛儿快撞到床柱上。
  “啊,宝贝,我要到了。”项夜凉的表情变得抽搐起来,动作更加凶狠,捏着夏洛儿的腰。
  夏洛儿在他疯狂的动作中也获得了极致的快乐。
  项夜凉在她体内释放了,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大汗淋漓,他退出了他的身体。
  夏洛儿躺在床上,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胸襟大开,露出一边的乳房,另一边半遮半掩,下身的裙摆被翻上去,花儿被蹂躏过,红红的,湿湿的,还留着蜜汁。
  项夜凉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个样子的夏洛儿,夏洛儿起身打他,“你干什么,还怕艳照,有毛病啊?”
  项夜凉脱了她的衣服,有些汗湿了,然后躺在她身边,给两人盖好被子,轻柔地摸着她,说道:“美极了,怕自己忘了。”
  “神经病。”夏洛儿转过身去。
  项夜凉伸手到她的胸前用力揉着,夏洛儿感觉到背后又杵了根灼热的铁棍。
  “来,我再好好疼疼你。”项夜凉就着刚才的湿意直接插了进去。
  夏洛儿被惹得手脚蜷缩起来。
  这个晚上,项夜凉实现他的话,一晚上都在耕作,夏洛儿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夏洛儿醒的时候,发现身上清爽,卧室也没有一副案发现场的样子,不过项夜凉不在身边。她有点饿了,去厨房找吃的,发现项夜凉在另一间房,正在画油画。
  画的是昨晚她被蹂躏的样子,她的媚态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妩媚,画像情而不色,带着慵懒。
  项夜凉听到些许声音,转过头看到她,笑着说道:“这是你的订婚礼物。”
  “画的很好,谢谢你。”夏洛儿走过去亲了亲她。
  “你要是敢跟我分手,我就把画卖了。”项夜凉捏着她的屁股说。
  “算你狠。”夏洛儿气的咬他的肩膀。自己身上被弄得青青紫紫,真的很像被人蹂躏。
  “你干嘛老是那么用力,身上都是痕迹。”夏洛儿问道。
  “用力爱你才觉得这一天没有白白度过,余生只想天天操你。”项夜凉吻着她的脖子说道。
  “你可以给我买买买,这是爱我,天天这样迟早身体要亏空。”夏洛儿不留情地戳着他的胸膛。
  “这样我才没有别的野女人啊。”项夜凉亲着她说道。
  “好吧,不怕亏你就做。”夏洛儿无语地翻白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