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卡并没有看手机,此时她正在酒吧里喝酒,她长得亮眼,打扮得又性感,没一会儿已经有好几个男人跟她搭讪。姚敬文不能做到随叫随到,这一点若贝蕾卡想起,姚敬文是一个有家庭的人了。她和姚敬文的手机是可以定位对方的位置的,他刚才一直没接电话,她就看了他的位置在白家。
  其实贝蕾卡并不知道姚敬文对于白可欣是什么样的情感,对于姚敬文并不能说是爱情,她只是在征服他。而姚敬文也在尝试征服她。
  其实在她的心目中,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互相利用,如果可以,那就在一起。如果不可以,她也不稀罕他。
  只是今天这种情况让她觉得自己是不被珍视地,她觉得十分难以忍受。
  “你想约我?”贝蕾卡醉眼朦胧地对着旁边的一个男人问道。魅惑的红唇极具诱惑力。
  “你愿意吗?”男人直直地看着她问道,手扶上了她的背。
  “就凭你也配?”贝蕾卡看着男人一身高仿,嫌弃地说道。
  “你不约就不约,要不要这么拽?”男人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恼怒。
  “一身高仿,出来骗了多少人?”贝蕾卡毫不在意地问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被拆穿的男人两脚抹油溜之大吉了。
  另一个男人又上前,说道:“我陪小姐喝一杯吧?”
  “不用,搞得跟陪酒似得。小小年纪,别来招惹姐姐,你满足不了姐姐的。”贝蕾卡看了看他有些瘦弱得身板说道。
  贝蕾卡继续一个人在前台喝酒,摇曳的风情再无人敢惹。
  姚敬文猜贝蕾卡已经回家了,于是他跟白可欣说自己有事,买了束玫瑰就去了贝蕾卡家没想到,扑空了,贝蕾卡家一片黑暗,她还没回家。
  姚敬文想起了他们的手机可以看定位,打开手机一看,贝蕾卡在她常常去的那家酒吧。他立刻开车去了那里。
  二十分钟后,姚敬文在酒吧的前台找到了贝蕾卡。
  贝蕾卡越喝越多,已经快醉了。
  “怎么喝了这么多?”姚敬文对着贝蕾卡问道。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陪你老婆吗?”贝蕾卡歪头看着姚敬文问道。
  “走吧,先回去再说。”姚敬文扶着她向外面走去。
  “你怎么还不回你家去?”贝蕾卡推开他问道。
  “你去哪,我就在哪里啊。”姚敬文说道。
  “骗人,那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理我。”贝蕾卡说道。
  “我能接肯定接了,没接到,这不是马上就来陪你了?”姚敬文问道。
  “你老婆都不管你天天不在家吗?”贝蕾卡突然有些好奇。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先跟我回去。”姚敬文把她安置在副驾驶上,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好,那你要告诉我。”贝蕾卡说道。
  等姚敬文把车开回她家楼下,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姚敬文把贝蕾卡抱上楼,然后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自己也洗了个澡,然后看着她的睡脸,自己也睡着了。
  贝蕾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先看到的是身旁的姚敬文,又看到床头的玫瑰花,看了一眼手机短信。
  她伸手把姚敬文推醒。“醒醒。”贝蕾卡推着他说道。
  “怎么了?”姚敬文从迷糊中醒来。
  “你刚才说要回答我问题的。”贝蕾卡说道。
  “关心起我老婆了啊。”姚敬文说道。
  “那你说不说。”贝蕾卡问道。
  “好吧,简而言之就是她心里有人,我们就是互不相干。”姚敬文向来伪装得温文尔雅的样子在贝蕾卡面前无影无踪。
  “看来你不爱她。”贝蕾卡说道。
  “我是为了往上爬,爱不爱她重要吗?”姚敬文问道。
  “那你对我呢?”贝蕾卡问道。也许每个女人都会问这样有些愚蠢的问题。
  “不爱你怎么会这么紧张你,连夜找你。不爱你怎么会只单纯地陪你睡觉?”姚敬文问道,他承认他是个不择手段的坏人,但是坏人一样会有真心,他仅有的真心应该都给了贝蕾卡。
  贝蕾卡有些动容,姚敬文确实对她不错,找一个爱自己的也不错。
  “你刚开始看我的眼神是很厌恶的。”贝蕾卡说道。
  “那时候对你不了解。”姚敬文说道。
  “怎么个不了解法?”贝蕾卡问道。
  “一直以为你的交际花不是浪得虚名。”姚敬文说道。
  “噢,直到你亲自检验了我?”贝蕾卡问道。
  “咳咳。”姚敬文不自然地咳了咳。
  “今天我跟着项御尘去谈合同了,不太顺利,这是我们的好机会,我们可以去和相关官员谈谈。”贝蕾卡说道。
  “好,我会去办。”姚敬文说道。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贝蕾卡叉着手问道。
  “这几天赫连嫣云和的葬礼,还牵扯出了楚若晴是她私生女的事情。你知道吧?我查到了她的母亲叫做方艾,曾是一个妓女。我叫她去演一出苦肉计,就可以跟着楚若晴过好日子了。”姚敬文说道,眼角闪烁着狡诈的光。
  “她信了吗?”贝蕾卡问道。
  “她把方艾接回去了。”姚敬文回道。
  “我恨死她了,凭什么好运的都是她?”贝蕾卡恨恨地说道。
  “所以你找了人扎了她肾上腺素吗?”姚敬文问道。
  “你,你知道?”贝蕾卡问道。
  “我帮你给了那个女人十万封口费,她不会出现在这个城市了。”姚敬文说道。
  “你对付楚若晴,都是为我出气吗?”贝蕾卡问道。
  “嗯,我知道你恨她,但是别永杀她这么直接的方式,我们可以用计策,让她精神上受到折磨,这不是更好吗?”姚敬文说道。
  “嗯,好,那以后我们攻心为上。”贝蕾卡说道。
  “是这个道理。”姚敬文说道。
  “谢谢你。今晚我在上面吧?”贝蕾卡坐在了姚敬文的身上。
  “你这是在犒劳我吗?”姚敬文问道。
  “嗯。”贝蕾卡吻上了姚敬文的唇。